但本该是阴寒的碧绿中，却满是炽烈的色彩。

    “嘶——嘶……

    “你……就这么看着吗？只是看着，就，已经满足了吗？”

    仿佛是在嘲笑着什么，霍尔海雅娇美的面庞上浮现了非常刻意的疑惑。

    不过在顷刻之间那份疑惑便尽数收敛，丰腴的美人露出了可以称之为畅快的笑容。

    眼睑微垂，落下细密的睫毛，轻颤着抹出一笔乌黑的魅影。

    她温柔地说道：

    “没有关系哦，你已经很努力了，只是这样就够了，我已经满足了，真的。小小的也很可爱嘛。

    “就算你连十次都做不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抱着你，剩下的时间在我怀里睡觉就好了。

    “啊……我好像戳到你的痛脚了？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嘲笑你的意思哦？

    “真的，呵呵～”

    

    99.肥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被挑衅了的周诚没忍住又与那蛇妖大战了三百回合，待到日上三竿之后，他找了处墙壁靠着，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心满意足的霍尔海雅微笑着离开了淋浴间，在用一条白色浴巾擦干身上的水后，不知道从哪取来了一张大号的贴纸，当做内衣贴在了身上。

    注意到奇怪动作的周诚侧头看去，正好看见霍尔海雅稍微弯着腰，微微隆起的肚子以上下腹肌为界，快要挤作一团地凸显出来，尽显丰腴肉媚。

    而她的一双手则按在贴纸两侧，动作轻柔地将之抚平，还按了几下。

    周诚微微一怔，略有迟疑地问道：

    “你……这是在做啥？”

    他感觉这一幕有些眼熟。

    似乎，有一位比霍尔海雅还要丰满，超长的白发一直垂落到饱满的臀部上的大姐姐也做过这样的举措。

    “嗯？”

    炽热的余韵尚未褪去，翡翠色的眼瞳保持着竖瞳的姿态，随着坏笑浮现，细密睫毛所垂下的魅影微阖，媚意十足地眯起了眼睛。

    布满黑鳞的蛇尾从身后钻出，像是手臂一样优雅地遮住了酥白硕果的一角，将那份沉甸甸的重量收拢起来。但与先前不同，此刻她却没有对已经穿上‘内衣’的地方进行遮掩。

    不是什么正经货的‘内衣’只能勉强遮住最关键的地方，大片娇嫩的雪肤映着微红的浮光，美好的景象似附着一层薄雾，若隐若现。

    就在周诚的目光被‘内衣’所吸引的时候，霍尔海雅的坏笑达到了极点，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玩味地说道：

    “就像你看见的那样，我在为生命的延续做出努力。这是很正常的行为，我们羽蛇的寿命太短了，找到了值得托付后半生的人就要尽快诞下子嗣，每一位羽蛇都是这样做的。

    “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现在的举动并非以‘族群延续’这样的伟大在看待？”

    如此说着，双腿修长身材高挑的羽蛇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白嫩的手掌轻轻放在了因为本身体态的丰腴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着那些介于‘赘肉’与‘腹肌’之间，兼具柔韧与腴美的媚肉。

    周诚看得喉咙干涩。

    不过，

    有一说一，确实。

    羽蛇一族因为老祖宗造孽，每一位新生儿还没接受训练就会像猎魔人那样经历九死一生的改造，而幸运活下来的孩子寿命也会大幅度缩短。

    众所周知，人的生命越短，繁殖行为便会越提前、越频繁，比如古代乱世结婚与生子的时间比现代早很多。这是一个种族的基因不想要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为了想要延续而做出的挣扎。

    但是吧，这样正常的行为，出现在霍尔海雅身上的时候，却非常的怪。

    毕竟在被灌满后使用那样的贴纸，怎么看都不像是奔着生命延续去了，倒像是在故意刺激刚刚结束亲密的男人，似是想要激起他的斗志，再来亿次安可。

    “啊……如果你要这样想的话也没错呢，我享受着与你交融的沉沦，那样美妙的感觉好像是整个世界都被融入了我的身体。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如此让我满足与快乐的体验。”

    并不会读心的霍尔海雅，对着能够读心的周诚说出了像是使用了读心一般的话语。

    眼尾微微上翘，让那双翡翠色的眸子似是也带上了笑意，如同正抬手抚摸着脸颊一般的妩媚。

    又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腴肉，身材像是少妇那样成熟多汁而又不失纤柔的霍尔海雅，樱唇微分吹起几缕弥散在卫生间里的湿润水雾，吐露出愈发温柔甜美的嗓音：

    “不，我并不会读心，只是你的表情太好懂了，完全就是在借此告诉我你在怎么想的，对吧？

    “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这对我来说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你的表情是我见过最好懂的。

    “但是，我却因为这份轻易的‘好懂’而感到幸运。一丝丝欣喜在我的心底蔓延，它们钻破我的心房壁垒，要扎根在更深的地方，深深埋入我阴暗的内心，我扭曲的灵魂……”

    周诚忍不住多看了肥蛇那在脂肪的包裹下有着四块腹肌的腹部几眼，她温柔抚摸的动作好像是已经怀上了孩子似的，比缪缪要更有母性多了。

    要不是肥蛇太高了，远远超过一米五，那简直就是‘可以成为母亲的人’。

    再抬上去与霍尔海雅对视，却见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翡翠色的竖瞳都变得更加尖细。

    那是想要生吞活剥的贪婪，亢奋中却夹杂着一些阴暗的杂色。

    她的语气骤然停顿，语调却在拉长地沉吟，嘴里的话像是变作了歌剧，高昂而又低沉地说着内心与灵魂。

    也就在这时，霍尔海雅又开口了。

    她眯起了眼睛，语调骤然一缓，笑眯眯地说道：

    “我喜欢生命的感觉，它是如此的鲜活，如此的富有朝气，让我贪念与不舍。”

    周诚知道这是指的昨天的事情，当时她说要生个女儿在她死后缠着自己，而他的回答的是延续她的生命。

    不过现在听来怎么都像是在说另一件关于生命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他们才刚刚做完。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感受着身体内部的空虚与衰竭，周诚头一次清晰地认知到蛇类在做这种事情方面的天赋与热情。

    周诚揉了揉太阳穴，没状态和肥蛇说些似是而非、云里雾里的话，直白地问道：

    “所以，你现在满足了？”

    他很在意这一点。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而已，能够顶着每一次都似是升入云巅的冲刷坚持到现在，完完全全是依靠意志力达成的，身体早就受不了了。

    就像是尾巴比不少神民还要强壮，如今身体已经衰退到‘人类’级别的羽蛇，在‘爱与生命’方面却依然是超规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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