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不过夫君你放心,我会帮你瞒着的,只是你赶紧先帮我想想理由。
银瓶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银瓶越说越害怕,说着说着似乎眼见无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修竹麻了,让你干啥就干啥啊,你这忽然一哭算怎么回事。
停停停,别哭别哭!
听我的,你家小姐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千万别把自己卷进来,听我的没错。
银瓶顿时分不清李修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了,这要是全说,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么?
等等,不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呜呜呜呜
我去,这咋还越哭越厉害了呢?
傅月华:???
不等李修竹开口,那边银瓶就哭着自语道:完了完了,姑爷吓傻了,我可怎么办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李修竹:???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不对,全家好像也算我呢。
淦,被气傻了啊!
另一边,老马在老王的带领下迈进了尚林苑。
此时老马已经在心里构建了无数的心理预案了,给姑爷兜底那是不可能的。
就冲着姑爷那抠门劲,和让他损失了两个铜板的份上,他就不可能在这时候雪中送炭。
剩下的就是落井下石了,不过这落井下石也是有学问的,最好是不让被落井下石的姑爷记恨。
但是他想了一圈,居然没想到好的说辞。
既然这样姑爷,对不起了!
傅月华看着服软的弄月也是忽然笑了,但这是不满意的笑。
不知道弄月姑娘唱一支曲的费用多少。
老鸨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开口道:单独表演的话,一次半个时辰300贯。公演的话两百个名额,所得青楼和弄月三七分账,大概也差不多300贯。
好,今天我想听弄月姑娘唱一曲了。听下人们说,你们的姑娘最喜欢唱什么十八摸,就唱一首十八摸好了。
十八摸她偶然听到那些下人们唱过两句,也正是如此,才想拿来羞辱一下这个情敌。
顿时间,老鸨和弄月都是脸色一变,那种东西只有最纯靠卖皮肉的青楼才有。
她们这种上档次的青楼接洽的都是王孙公子文人雅士,连富家子弟都见不着几个,哪里会那种东西。
而且她弄月给傅月华唱这种曲,这不是妥妥的侮辱人么??
老鸨子虽然脸色也有点难堪,但还是尽量和气的开口道:这个,您可能还真听不了。
傅月华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开门而拒客?不怕我把你的楼砸了?
弄月闻言却笑了,摇了摇手中的罗扇开口道:姐姐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有权利拒客。
姐姐可能不知道,弄月已经自赎,开不开门,见不见客,都是我说的算。
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拿砸店威胁妈妈,这尚林苑乃是八贤王的。你要说打骂妈妈几句还可,但你要是没个说得过的理由,砸了这尚林苑,你猜会是什么结果?
说着弄月凑上前,贴近傅月华的耳朵轻声道:十八摸是吧,我可以学,但是我不唱给你听,只唱给你夫君听好不好?
挑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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