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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 第三十三章 粮仓在手天下我有(第2页/共2页)

可什么话都敢说,“这是你阿娘教的?”

    梁萤无比自信,搔首弄姿道:“我这姿色还不够?”

    赵雉:“……”

    喉结滚动,他露出奇怪的表情打量她,才及笄的年纪,太嫩下不了嘴。

    再养养。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令梁萤炸毛,他作死附到她耳边,毒舌道:“脸倒是生得不错,就是芦柴棒一样的身板,没兴致。”

    这话成功挑起梁萤的怒火,像炸毛的猫,“我放你娘的屁!”

    赵雉离她远些。

    梁萤气恼地摸自己的胸和腰,骂骂咧咧道:“你才芦柴棒,你全家都是芦柴棒!”

    赵雉被她恼火的模样逗乐了,像只气鼓鼓的小山雀,逗起来委实有意思,“女大十八变,一个才十五岁的女郎,都没长开,哪来的窈窕有致?”

    梁萤:“……”

    赵雉不理会她的懊恼,自顾离开了。

    梁萤委实被气着了。

    她无比得意穿来的这副小身板,可是想想他说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十五岁确实还没发育完全,若是在现代,也不过初中毕业啊。

    狗男人!

    梁萤不高兴跺脚,她又鬼使神差地摸自己的胸,发育得确实比较……含蓄。

    这不,心里头不痛快,傍晚赵老太炖了鸡汤给她补身子,她都没什么胃口,只像黑寡妇似的盯着赵雉瞧。

    赵雉视若无睹。

    看她下回还敢不敢乱亲。

    却不知,他今日此举是会遭报应的,促使梁萤往猥琐发育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彻底放飞自我。

    不论是搞事,还是搞他。

    虽然赵雉嘴上不同意,行动上还是没掉链子,如果把平阴变成粮仓,确实有利可图,值得冒险去搏一搏。

    现在他们把安县交给李疑和奉三郎打理,马上到秋收,是老百姓上交公粮的时候,有程大彪他们辅助,收粮应不成问题。

    梁萤给李疑安排了任务,待秋收后就要组织全县乡民进行修路,把通往乡村的所有道路扩宽到牛车或驴车能通过的宽度。

    如果占用了哪家的田地,就从活田里补偿。

    修路的目的不仅仅是方便乡民出行,还要方便物资运送,为以后做产业打下基础。

    李疑知道她深谋远虑,让她只管放手去做平阴,安县会替她守好。

    把事情交代妥当后,梁萤等人前往平阴,胡县令已经替他们安排好了民宿。

    傍晚双方在民宿碰头。

    胡县令在平阴干了十二年,自然清楚县里的所有情况,现在他们想搞土地下放,首要就是分化乡绅富豪。

    而以前致仕回来的余县令就是首要打击的目标。

    梁萤问了一下余家的情况,祖产并不殷实,都是余县令当官发家起来的。

    张议说道:“这年头,十官九贪。若是不贪的,只怕跟胡县令一样穷得是两袖清风。

    “那余家在平阴坐拥一千多亩良田,豢养着私兵一百零二人,底下佃农家奴近百,且因士族身份还无需上交公粮,收的租子同样是七成。

    “这还不算,听说百花巷的暗娼门脸儿都有他的一份股。

    “一个身家背景雄厚,又曾做过官,德高望重的刺头,在平阴不就是土霸王吗?”

    这些说的都是事实,胡县令没有吭声。

    梁萤问:“余家的小辈可有涉及到官场?”

    胡县令摇头,“没有,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不成器的东西。”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好像有一个亲房的,不过离得远,据说在吉县当差。”

    梁萤笑了,轻轻抚掌道:“那就好办多了,余县令都快八十岁了,待他入土为安,留下这般丰厚的家底,只怕是不够儿孙们分的。”

    听到这话,胡县令抽了抽嘴角,默默地说了一句,“他家有三房,五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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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萤看向赵雉,“赵郎君,你给那老儿挑个黄道吉日,如何?”

    赵雉没有答话。

    尽管胡县令知道他们是群土匪,可是这般决策一个人的生死,还是三观俱裂,有些怂。

    梁萤仿佛察觉到他的不安,宽他的心道:“胡县令尽管放心,不会在你的管辖地生事,给你惹麻烦上身。”

    胡县令:“那就好。”

    梁萤低头翻看手里的乡绅商贾信息,落到私盐贩子洪伯中的名字上,皱眉道:“我讨厌私盐贩子,跟官家抢生意,容不下。”

    胡县令干咳一声,“对洪家,我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

    梁萤歪着头看他,发出灵魂拷问:“他家的私盐有我们安县官家的盐价低廉吗?”

    胡县令:“……”

    梁萤霸气道:“朝廷有律令,但凡贩卖私盐三斗以上皆要获罪砍头,抄了吧,让安县的官盐进场好了。”

    这话胡县令爱听,“那敢情好。”

    赵雉一直坐在椅子上看她跟拣豆子似的翻看手里的小册子,句话未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看向张议道:“打听街坊邻里的私房八卦你擅长吗?”

    张议笑道:“不知王小娘子想听哪家的八卦?”

    梁萤:“百花巷的暗娼门。”顿了顿,“胡县令你这平阴县的花样还真不少。”

    胡县令老脸一红。

    梁萤不客气道:“你有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胡县令着急道:“王小娘子莫要胡说,我一把年纪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梁萤撇嘴。

    赵雉嫌弃道:“没个正经。”

    接下来几人就平阴的现状一番商讨。

    梁萤的目标很明确,先走一波牢狱灾,用正规手段出师有名。

    这点胡县令还是挺认可的。

    不过他觉得平阴应该没有什么牢狱,因为他平时治下很严谨,从未出现过冤案。

    梁萤却不这么想。

    张议也是同等态度,说道:“衙门讲求的是民不举官不究,平阴县有近两万的人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阴私?”

    梁萤:“百花巷的暗娼门是见不得光的地方,那种地方总能找出点名堂来。”

    之后几人就百花巷说了阵儿。

    眼见天色不早,胡县令先回衙门。

    待他走后,赵雉差底下的人去盯着余家,一旦有动静就报过来。

    梁萤则书写了一封信函,叫李疑把安县春日里储备的井盐发放给贾家送过来做官盐售卖,只有直接把盐价压下去,查抄这边的私盐贩子老百姓才没有话说。

    毕竟私盐的价比官盐低廉,老百姓是得利的。

    如今官盐直接抄底断了私盐的退路,把洪伯中的家产全部充公,出师有名,白捡了一笔钱财。

    第二天那信函被手下送往安县。

    李疑得到消息后,当即配合她把贾家人找来,审批储备盐给他们送往平阴。

    睡梦中的洪家祸从天降。

    往日胡县令对他家是睁只眼闭只眼,虽然私盐有损朝廷利益,但因低廉对老百姓有益处,所以一直没下刀子。

    如今梁萤把安县的官盐调过来镇场子,直接免除了他的后顾之忧,当即快刀斩乱麻,名正言顺把洪家查抄落狱。

    此举引得不少百姓窃窃私语,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主簿焦五郎清点过洪家的家财,有田产四百一十六亩,城中两处二进宅院,以及家中私藏现银上千贯。

    胡县令全部充公。

    一个小小的私盐贩子,他这个衙门还是做得了主处理的。

    同时安县那边的官盐到这边铺货,一下子压到一百六十文一斗,委实把当地百姓唬住了。

    人们已经好多年没见到过这般低廉的官盐,全都议论纷纷。

    也有人表示不屑,说安县在早春就已经是这个价了。

    有人开始做白日梦,幻想道:“现在咱们能吃到这般低廉的盐,以后是不是也会跟那边一样分到土地啊?”

    听到这话,一老媪打趣道:“大白天的说什么浑话。”又道,“听说安县那边的父母官是土匪出身,咱们这边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土地下放是要打豪绅的,胡县令有多大的胆子敢去动余家,还要不要乌纱帽了?”

    人们就这事窃窃私语一番。

    一场秋雨一场凉,眼见快到收割水稻的时候了,梁萤回安县看了看。

    村里的乡民们已经把自家的桑苗扦插得差不多了,她和李疑走在田埂上,看着种下的新希望,满怀憧憬道:“明年便能采桑养蚕了,什么时候跟周家打个商量,让他把隔壁县的蚕茧也收了。”

    李疑笑道:“你就别去祸害周家了,怎么都得明年再去,今年只怕是不清净的。”

    梁萤也笑,“这个年好啊,热闹。”

    李疑:“……”

    想起去年安县百姓大闹的情形,那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今年平阴只怕还要闹得凶。

    这不,先前梁萤让张议去打听百花巷的名堂,还真被他探听到些许见不得人的阴私。

    原是里头的一娼妓被点到商贾方家出场子助兴,结果在方家出了意外,听周边传闻是那娼妓被方家的老爷子虐待死了。

    为了掩人耳目把尸体封进了一口井里,后来方家使了钱银给百花巷老鸨封了口,把这事压了下来。

    民不举官不究,没闹到衙门去,再加之老百姓对暗娼向来瞧不起,都觉得那娼妓活该,无人替她主持公道,就这么被泡在深井里六七年。

    这会儿张议使了钱银怂恿百姓举报,把篓子捅到衙门去了。

    胡县令立马差县尉带人去查看。

    那方家老爷子都六十几岁了,平日里没有什么嗜好,就喜欢玩弄女人,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娶了六房妾室不说,还是百花巷的常客。

    如今闹了这么大的阵仗,可谓晚节不保。

    街坊邻里听到消息,纷纷去方家围观吃瓜。

    县尉柳四郎领着差役去方家用巨石堵住的井口查看,命人打捞尸体。

    那深井已经废弃许久,在东院的角落里长了不少青苔,人们拿工具捞尸。

    方老儿别看他年纪大,脾气却不小,毛躁道:“你们这帮下九流,勿要血口喷人毁老夫清誉!”

    柳四郎冷脸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报应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方老儿是不是清白的,待打捞后便知。”

    院里挤满了方家人,全都慌得六神无主。

    也该那可怜女郎得以伸冤,人们打捞了莫约半个多时辰,当真把她的遗骸给捞了上来。

    当时她的衣物还有残留,□□早已腐烂,只剩下森森白骨。

    这情形委实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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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不少人惊叫出声,纷纷避开了。

    柳四郎当即命人把方家封锁,禁止人员出入。

    外头围观的百姓听差役说了一嘴,全都炸开了锅,纷纷出言咒骂方家不干人事。

    稍后差役去请仵作验尸。

    百花巷的老鸨也被牵连其中,差役把她带走了。

    梁萤从安县回来听到这茬儿,挑眉道:“糟老头子坏得很。”顿了顿,看向赵雉,“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年纪越大玩的花样就越多?”

    赵雉不爱听,“关我何事?”

    梁萤口无遮拦道:“方家那老头子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能宝刀未老?”

    赵雉:“……”

    他默默地别过脸,一点都不想看她。

    方家吃了官司,衙门把方老儿逮了去,方大郎急得不行。

    他老娘魏氏气得砸了碗盏,懊恼道:“当初跟他说过多少回了,叫他把那小贱人打捞起来处理了,他偏不信邪,如今造下这般大的祸端来,死有余辜!”

    方大郎六神无主道:“阿娘莫要再说了,父亲年纪大了,哪吃得消牢狱之灾啊。”

    魏氏愤恨道:“活该!自己造下的孽,活该自个儿担着!”又道,“娶了六房妾室还不满足,成日里跟百花巷的人鬼混,活该晚节不保!”

    方大郎知她怨气深重,也没得法开解,只道:“事已至此,阿娘再埋怨已无意义,当务之急是要想法子把父亲捞出来才好。”

    魏氏冷哼,隔了许久,才道:“那胡县令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我们这些商贾还能拿他怎么办?

    “他是你老子,你有一片孝心,便去求余家,走余家的门路。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休想动你老娘的嫁妆,要塞钱银,让那些妾室去凑钱。”

    方大郎无奈道:“阿娘莫要说气话。”

    魏氏看着那张跟方老儿相似的脸,再也忍不住火冒三丈,“滚!”

    方大郎被吓着了,连忙退了出去。

    陪嫁婢女章妈见她面色铁青,连忙上前安抚道:“娘子息怒,莫要为着郎君把头风病给气犯了,不划算。”

    魏氏看向她,恨声道:“我上辈子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嫁了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祸害!”

    一提起方老儿,她就气得吐血。

    那老头子比她大十多岁,她嫁进方家辛辛苦苦操持家业,才开始几年方老儿虽然风流了些,倒也能忍受。

    后来愈发不成体统,硬是给她纳了六房妾室进门,把她气得半死。

    虽然妾室不少,方家人丁却没几个,皆被她私下里干掉了。

    她曾与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自然知道他的某些怪癖,喜欢在床上虐待女人,那被虐待致死的娼妓小兰就是他的杰作。

    原想和离了眼不见为净,却又不甘心这么大的家业白送给底下的妾室们,故而这么些年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

    如今闹了这么大的阵仗,想让她魏氏掏钱去买那男人的命,门儿都没有!

    相比她的怨恨,方大郎还是想把自家老父亲捞出来的,取了钱银匆匆去了余家,试图走他们家的门路。

    百花巷的暗娼余家也入了一股,如今老鸨被衙门带走,多少还是受到影响的。

    听到方大郎来访,余县令拄着拐杖站在屋檐下看院子里的秋色,过了许久才道:“方家那老儿,只怕到死也想不到会栽到一个娼妓的手里。”

    余大郎问道:“父亲见还是不见?”

    余县令:“都是街坊邻里,既然来了,便给个面子。”

    余大郎当即差人去把方大郎请上来。

    余县令虽然七十八岁了,身体仍旧硬朗。

    他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穿了一身体面的黛蓝衣袍,拄着拐杖,由自家大儿子搀扶着去了偏厅。

    不一会儿方大郎被仆人领了进来,他连忙给余县令跪下磕头,激动道:“晚辈求余公救家父一命!”

    余县令居高临下睇他,不紧不慢道:“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方大郎这才起身。

    仆人上前看坐,他规规矩矩地坐到椅子上,只觉得面前的老人通身都是威仪,叫人不敢直视。

    余县令捋胡子,说道:“你父亲又怎么了?”

    方大郎不敢隐瞒,把事情详说一番。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县令才道:“他那马虎性子,当该有今日。”

    方大郎急了,六神无主道:“现在父亲已经知道错了,还请余公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拉他一把。”

    余县令不吃这套,“人命关天,老夫可没这个面子能求得衙门开恩。”

    方大郎:“余公客气了,你老人家在平阴德高望重,且又做过县令,只要你开了口,那衙门多半会给薄面的。”又道,“甭管花多少钱银都没关系,方家能出。”

    余县令轻轻摩挲太师椅的扶手,“你们方家一团乌烟瘴气,没几个成器,你方大郎倒是个有孝心的。”

    方大郎用充满着希望的眼神看他。

    余县令取帕子掩嘴咳了两声,余大郎连忙上前轻抚他的背脊顺气。

    隔了好一会儿,余县令才道:“罢了,便替你走一趟衙门。”

    方大郎这才展颜。

    他送来的孝敬被余家受下了,待人走了后,余县令取出盒子里的金元宝,看向余大郎道:“明日你便代我去一趟衙门。”

    余大郎点头。

    于是第二天上午余大郎为着方家的事亲自走了一趟衙门,去找胡县令通融。

    当时梁萤正在偏厅同胡县令说话,忽然听到差役来报,说余家来人了。

    两人同时噤声。

    梁萤调侃道:“恭喜胡县令,送财的人来了。”

    胡县令苦笑,“这刺头,全靠王小娘子去啃了。”

    梁萤嫌弃道:“太老,磕牙,还是让赵郎君去啃,他牙口好。”

    一旁的赵雉默默地露出一副我上辈子欠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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