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喘了口气后,看着面前如同在打量猎物般盯着自己的肥蛇,有些微妙地问道:
“又是尾巴又是羽毛,你这是……吃醋了?”
“嗯哼?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微笑着的霍尔海雅在唇间露出了一抹寒光。
就像是在模仿多萝西,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
“羽蛇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在你把我填满以前,可别想着勾搭别的女人哦?”
96.那女人把大哥打至跪地
霍尔海雅是一个非常贪婪的人。
她不择手段地收集着一切自己感兴趣的知识,并非因为羽蛇一族历来的习俗,而是单纯自己感兴趣。
她在追寻着被各种各样的人或是沉默所掩盖、或是花言巧语所歪曲的历史,以此来窥视在这片大地上曾经所发生过的真实。
大概是寿命上的限制,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命逼迫着霍尔海雅前进,每一天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因此造就了她这样的性格——目的性极强,手段和行动非常果决,一旦想做什么事情就会异常努力,尽可能地去做到。
也许其他羽蛇也是差不多?
他们诞生在灰暗的阴影当中,从生命的开始到结束都无法挣脱,得到真正救赎的方法唯有成为‘最初的有翼之蛇’,因此才会造就历代羽蛇都会沿着相似的路走下去。
周诚没见过肥蛇的族人,所以他也不好往下论断,只是猜测。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性格可以说是天生的反派?
毕竟反派一般就是有一个阴暗的童年,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与理想,并且对未来做出计划,以果断的意志朝着计划的方向努力。倘若目标之一是摆脱童年的阴暗,那就更好了。
有点扯远了。
简而言之,这条肥呼呼的肉蛇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人,一旦认准了什么那就会毫不犹豫地付出努力。
不过周诚心情还是有些微妙的,霍尔海雅心态转变地太快,也太自然了。
他的老婆里也有不少是一开始感情没到位就上船了的,其中仰慕、利益之类的因素都不少,但霍尔海雅不同。
她站在身边,灰银色的卷发如有光华流溢,眉梢勾着媚意,樱润的唇角却是勾着安然的弧度。
那是非常平常的,让人安心的笑容。
就好像在悄无声息的日常里理应注视着自己的另一个人,她就处于这样模糊不清的位置上。
他们之间毫无疑问是没有深厚情谊的,但在做出某个决定的时候,霍尔海雅就自然而然地将自己摆在了‘妻子’的身份上。
简单点说,这条才认识没两天的肥蛇,已经一屁股坐在了闪灵的椅子上。
我作为秘书舰的权力是无限的.JPG
就好像她才是猎人……等等,似乎一开始就是这家伙自己找上来的?
抱着枕头的周诚陷入了沉思。
肥蛇一直示敌以弱,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这一点。现在想来,分明自己才是猎物。
不过这点还好,猎物就猎物吧,他一向是没什么所谓的,吃到嘴里总不会是亏的。
至于类似马可波罗那样过于‘主动性’的问题……
哥伦比亚没有一个正妻其她都是妾的说法,这里追求自由与平等,作为众多妻子或者丈夫的一员,理论上和其他人享有一样的地位。
至少理论如此。
再说肥蛇也没做错什么,倘若喊着‘我吃醋了,快点喂饱我’这样的话也算错的话,他立马把大王拉过来,宣判这片大地是坏文明。
胡思乱想着的周诚眉头舒展开来。
虽说霍尔海雅有点要搞事的苗头,但这不还没搞嘛?翻手就被他镇压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光滑而冰冷的触感从腰部传来。
先是一抹寒意点在小腹,接着慢慢扩散。
低头一看,黑光发亮的鳞片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流动,一条比大腿还要肥硕、和人差不多长的大尾巴缠绕了上来。
坐在床边的周诚面色一沉,肃穆地微微皱眉。
这里的空间不大,床头柜上的台灯从灯罩下所透出的昏沉光线,不仅照亮了悄然缠绕上他腰的粗大尾巴,也照亮了就在他眼前没多远的衣柜滑门。
昏暗的房间,迷蒙的台灯,还有一张宽敞的大床,这里便是霍尔海雅家里的卧室。
要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肥蛇都说出‘把我填满’这样的话了,难道他还能跟没屌似的临阵脱逃不成?
当即就带着她跑回去大do特do。
不过现在吧,感觉好像这也在肥蛇的算计之中?
“嗯唔……”
一阵由缓至挺的轻哼声从背后传来。
伴随着轻吟般的舒气声,如若两大团棉花糖挤压在一起的含糊嗓音流入耳中:
“呣……在想什么呢?”
那是非常甜美的音色,带着一丝忍耐疼痛的轻颤,又有着吃饱喝足的慵懒。
她完全放松了下来,似乎什么都没想,就这么侧卧在床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过来。
胡思乱想的周诚被拉回了现实。
充斥着他感官的不止是房间的昏暗与腰上缠着的尾巴。
更加鲜明,更加刺激性的,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的酸味,像是整个房间都浸泡在某种半固态的液体当中,黏稠地堵塞着鼻子。
酸中泛甜,腥中带香。
周诚闭上了眼睛,深深呼吸,用这些酸涩的气体为血液注入活力,以期待疲惫的身体能够从干涸的经脉中榨出几分残余的气力。
少顷,他问道:
“你真的身体素质普通?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啊,羽蛇毕竟也有一部分是斐迪亚,斐迪亚做这种事情都是一刻不停的。(笑)”
话是这么说,但明明身体还没森蚺硬朗,怎么斗志与耐力却比森蚺高了一大截?
人家的斐迪亚可比你纯呢!
周诚默默吐槽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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