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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不管,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抱歉抱歉,不过,阳乃姐姐现在终于算是解气了吧?”
天野诚一边忍受着阳乃的啃咬和小拳拳攻击,一边把对方抱在了怀里。
“还有,没想到他还骚扰过我妈妈,刚才那一脚也算是为我自己出气了。”
“臭弟弟……”
确实,把那家伙吓成那样,怎么都解气了。
阳乃放弃了对某人脖子上的啃咬,然后一脸使坏地把手伸到了下面。
“以后再这样吓我,小心姐姐把弟弟扯下来哦!”
“我……”
“哼,这次就饶过你了……”
“唔……”
放开了把柄的大姐姐,又转而踮脚抱起了少年的脖子,开始了动情的拥吻。
天野诚只能弱小又无助地一手抚臀一手抚背地对这位水润的大姐姐做着回应。
而从高楼重重地摔在垫子上的雪父只觉得身体都快散架了,而且,还没等他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围上来的记者还有路人就已经用闪光灯咔咔地对他进行着拍摄。
“议员先生,请问你是打算自杀谢罪吗?”
“议员先生,能说说你被斯潘塞先生插入的时候,是什么心理吗?是他强迫的你,还是你勾引的他?”
“议员先生……”
“……”
阳乃说得对,也许跳楼死了反而才是件好事。
面对如潮水一般的人群和闪光灯,雪父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摔死了。
——
“震惊,县议员居然被嘤国外交官强迫献身……”
“跳楼自杀未遂,县议员哭诉清白?”
“嘤国外交官客串神父猥xie男童,一段视频扯出惊天大案?”
“错的不是议员,错的是整个日本的官僚体系?”
已经回到千叶的天野诚正在看着早上的新闻,以及送上门来的早报。
看来那位伯父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选择把一切都推到了嘤国佬,也就是英梨梨爸爸的身上。
还算没白费自己给他“请来”的那些记者。
“好像没有对雪之下家,包括雪之下建筑造成太大的影响?”
看到电视新闻里的父亲对着摄像机一顿哭诉和道歉,阳乃一脸冷漠地关了屏幕。
不知道为什么,各大媒体都没有去深挖这位出柜的县议员和雪之下家的关系。
甚至还有记者故意引导她父亲去撇清和雪之下家的联系,称这个丑闻一直瞒着所有人,所以家里人根本不知情。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如果所有的事情堆到一起反而会比较刻意,等过段时间,这件事的风头下去,再找机会让雪之下建筑公司弄出件大新闻,到时再挖出这件事,那时候才是舆论真正可以发酵的时候。”
“是吗?”
阳乃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她总觉得这个臭弟弟似乎还瞒了她一些事情。
“对了,阳乃姐姐回来后怎么突然变害羞了?”
明明说在酒店放不开,回来要好好做一次的,还说要咬他什么的,结果昨晚连洗澡都不肯和他一起洗了。
“有佣人在嘛,而且……”
因为突然就和这个臭弟弟突破了那层关系,现在回过神来后,她发现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臭弟弟了。
是用以前的那种态度,还是像在酒店里的那样放肆一点?
回到家后,阳乃开始思考起了这个问题,而且一思考就有了犹豫。
而犹豫就会……
“而且什么?姐姐害羞了?”
说起来,雪之下家的佣人虽然都被他清洗了一遍,但真正能用的心腹还是一个都没。
天野诚心想是不是要重新召几个信得过的女佣了。
“不是害羞,是,是矜持,还有,你也不想我们的事被佣人传到雪乃还有母亲那里吧?”
阳乃嗔怪地用指腹戳了一下这个臭弟弟的脸颊。
“还有,你上次的视频……还有没有其他的备份?”
除了对两人的关系还有些犹豫外,阳乃的矜持和害羞还来自于那之前被天野诚偷拍到的她夜袭对方的视频。
“没有,其实那笔记本里存的就是唯一了,所有的U盘都是骗姐姐的。”
“这样啊。”
听到这,阳乃的眉头逐渐舒展了起来。
“那我们今天把所有的佣人都赶走吧。”
“姐姐终于想通了?”
“哼,明明是你这个臭弟弟对姐姐食髓入味了吧……”
谁知道母亲和雪乃什么时候回家。
阳乃觉得再犹豫下去就真的没时间了。
“姐姐能不能先把手松开再说这句话?”
说我食髓入味,结果每次都突然袭击?
食髓入味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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