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生，笨手笨脚的。”

    方明扬起嘴角，“我看挺机灵的啊，待会让她过来给我们开酒。”

    餐厅开酒的服务员是有提成和服务费的，一般来这里吃饭的客人出手都很大方，有的还会多加一部分开酒费。

    柴苒当即心里就不舒服了，暗骂程清狐媚。

    对面的林迪有些无奈。

    “我说方总啊，你请我来是谈合作的还是来看美女的？这里预约很费劲的，今天你找别人换的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人情。”

    “饭也吃，美女也看。佳人在陪，美食也会更好吃。”

    方明冲着柴苒挑眉，左手在桌下悄悄地摸了一把。

    “去，把她喊来，晚上我带你出去。”

    柴苒把菜单放在桌上，还保持着弯腰朝向方明的姿势。

    她有些为难地说，“但是她刚来，很多事情都不懂，万一惹您生气就不好了。”

    “对美女我一向脾气很好，不会生气的，再说了，那叫率真可爱。”

    方明看柴苒还是不愿意的样子，语气有些微怒。

    “怎么，你觉得我不配吗？还是说你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成心下我的面子？”

    “不不不，当然不是。”柴苒直起腰，“我这就去把她叫过来，您稍等。”

    她朝着两人微微鞠躬，刻意营造的事业线就这么暴露在两人面前，转身进去找程清。

    乐得清闲的程清现在正在备餐间等待传菜。

    “去给方总那桌客人开瓶酒。”

    柴苒的语气很不好，音调也有些高，眼里闪过嫉妒。

    刚来就抢自己的客人，不知道使了什么狐狸精的招数！

    程清看她的样子，不明就里地哦了一声。

    不是她看上的猎物吗？怎么现在拱手让出来了？

    她看着柴苒一幅不情愿的样子，在心里呸了一句。

    你还不情愿了？你以为我愿意去招待那两个玩意儿啊？

    什么臭男人，我才不要！

    程清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在过道的镜面确认自己着装整齐才出去。

    原先只是匆匆一看，现在看清程清的长相之后，方明更激动了。

    就连不屑的林迪也有些愣神。

    不怪方明念念不忘，这个服务员是有点姿色。

    青春又明媚，散发着未被社会浸染的清澈眼神，抬眸看过来的时候，感觉心头都在颤抖。

    程清来到他们那桌，正常问好之后，方明露出一抹自认为温和的笑。

    “小妹妹昨天刚来兼职吧？我经常来，没怎么见过你。”

    看到面前这个男人的笑，程清喉头哽了一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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