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的能力，在不断的抽取来自于她们记忆里的那个人……便能够造出只有在这种状况下才能看见的幻象敌吗？”
［嗯，所以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系统好像在嚼着什么东西，好奇的问道。
“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我们注定会牺牲和放弃掉一些珍贵的人或事物。在前文明纪元，我就已经见过这样的事情了……如果连这一点觉悟都没有的话，她们还是算了吧。”
程星看着那个不断在假想敌姬子面前闪避，甚至都没怎么还手的琪亚娜，眼睛里满是失望。
“唉……面对自己的老师就怎么也下不了手了，而面对曾经帮助自己的人却完全不在意吗？动手的时候都没有犹豫呢……琪亚娜，你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就在程星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他将注意力转移过去，发现了雷电芽衣以及希儿，正在不断的突破外侧的封锁，想要进来。
“……我有一个不错的点子。”
程星打了个响指，便将外层的封锁全部撤离，让那两个人能够直接来到支配剧场。
第九十七章:败者的声音
雷电芽衣突然感觉周围的空间都恢复了正常，那些莫名其妙的攻击也都不见了。
“刚才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其他律者的能力？难道千人律者还没有被消灭吗？”
雷电芽衣不禁有些担心起琪亚娜，便更加快速的突破了空间的障碍，直接闯入了支配的剧场之中。
而希儿则是面前直接出现了一道大门，将她带进了支配的剧场之中。
双方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进入了支配剧场之中，结果二者都看到了那奇异的场景，三个人双眼无神的在舞台上共舞着。
琪亚娜双眼没有聚焦，整个人像是被操控的傀儡一般，与另一个不存在的身影共同舞蹈着，她不断的闪转腾挪，像是在躲避空气中那并不存在的攻击，整个人的双眼和神态都十分的茫然与悲伤，好像一个痛苦而又在丝线里不断挣扎的傀儡。
符华也是双眼没有任何的聚焦，整个人与空气中的某个身影不断的交织，不断的重叠，她好像是在自己己与自己共舞一般在空气中打出了一阵阵强大而又充满气势的拳击，可是，她究竟是在与谁战斗？
布洛妮娅则是构造出一个又一个可以用于防御的避障，阻挡着某个事物的前进，可是每当它构造出了几个护盾之后，她就会自行的结束对护盾的能量支持，就好像她认为那些东西已经破碎了一样。
三个人就像被无形的丝线所牵扯一般不断的在场地之上疯狂的舞蹈起来，看起来是如此怪异却不经意间的形成了某种互动，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美感。
“琪亚娜！”“布洛妮娅姐姐！”
二者几乎同时喊出了自己，至关重要的那个人的名字，随后直接奔向了舞台，想要抓住那个她。
而在琪亚娜的视线里，她看见姬子的老师的身影瞬间模糊了起来，随后一道紫色的雷霆向着自己直奔而来。
“琪亚娜！”
雷电芽衣的声音传来，而琪亚娜想要伸出手去抓住那道紫色的雷电，却发现……
雷电芽衣的背后出现了一道火焰，所凝聚的大剑，正要从虚空之中探出斩落。
“不！”
琪亚娜立刻做出了决定，抬起手中的大剑去阻拦她。
琪亚娜爆发的力量十分强大，将那把火红色大剑直接展开最后那一刀，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切开了一名女性的身体。
姬子口中含着鲜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琪亚娜，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随后身体化作了一阵火花，消失不见。
琪亚娜身体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到了雷电芽衣的怀中，任凭后者怎样的摇晃与呼唤，都无法唤醒少女那失去神采的双眼。
“又一次的，我杀死了自己的老师。”
而就在琪亚娜彻底的倒下之时，场上所有的变化与各种各样铺设的辅助性幻觉，还有假想敌幻觉全部消失不见。
所有人的这一刻终于能够看清周围了。
符华望着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的支配剧场，看着那个就站在不远处，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等人的程星。
羽渡尘，为什么，没有反应？
布洛妮娅也因为失去了大量的崩坏能，整个人昏迷了过去，瘫倒在了冲过来的希儿的怀中。
现在只有两个人，还保持着一定的战斗力了。
程星看着琪亚娜，问道：“所以你不是能做出选择的吗？你不是可以为了自己所爱之人放弃其他人吗？在你的心目里，雷电芽衣是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呢？”
“千人律者！”
雷电芽衣刚想要站起来去与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战斗，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突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细小的金色丝线。
“唉……我并不需要别人如何脆弱，如何放下防备才能获取能力，支配的权能便足以让我从你们那里获得力量……琪亚娜.卡斯兰娜，我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一份答案。也想从在场的诸位那里得到一份答案。”
“你们是为了什么要与崩坏战斗呢？”
程星往后踏了一步，无数的锁链与丝线，开始在整片空间里滑动起来，一幕幕场景，一幕幕化作一幕幕座位，无数的席位被凭空的牵扯了出来，那些位置上坐上了人。那些人平静的注视着站在中央的少女们，冷漠而又平静。
“身为支配之律者，我不想毁灭人类的文明，我不想摧毁人类在这个世界留下来的痕迹，我想要为人类而战！可是经历过一场战斗，经历过那场根本没有对比可言的战斗，我便知道这太过困难了。”
“战胜崩坏并不是喊个口号，并不是只要会杀戮，只要会战斗就足够了……告诉我，你们为了什么而战？告诉我，你们究竟有什么样的信念是与崩坏去战斗的？”
“我想要在这个世界寻找出一个能够领导人类走向新的文明纪元的高举……天命之人！”
程星坐到了审判的主席之上，此刻的他双眼点亮起了金色的光芒。
“若你们能够回答我等的所有问题，能够跨越我等试炼，那么为了人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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