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愣了一下，赶紧换上职业微笑和手机镜头打招呼。“姜老师，不是，老板娘你好，嘿嘿。”

    姜娴娴看着张秘书局促慌乱打招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张秘书你好，辛苦啦。”姜娴娴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张秘书赶紧接上话。“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顾总更辛苦，哎呀今天早晨落地，就吃了口简餐，到现在了，都没怎么吃东西，我都怕顾总身体吃不消。”

    张秘书这是一顿输出，说顾昔时今天是如何辛苦，听的顾昔时十分满意，嘴角难掩的上扬，姜娴娴听的也是一脸心疼。张秘书跟着顾昔时工作了这么多年，该说什么话，还是很会拿捏的。

    “你怎么不吃饭？”

    “我没事。”

    “哎呀是谁胃不好，早晨晕倒，还倒我身上了。”姜娴娴开始翻旧账了。

    “那是辣条辣的。”

    “行，顾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姜娴娴打了个哈欠。“反正我摸不着你，你爱吃不吃吧。我困了，我要睡了。”

    “等一下。”顾昔时在姜娴娴挂电话之前拦住了。

    “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跟我说晚安。”

    “嗯……”姜娴娴心想，一天没见，顾昔时怎么又变腻歪了。

    “好，晚安。”

    “等下。”

    “还干什么？！”

    “你没有加称呼。”

    “顾总，晚安。”姜娴娴说完没挂，等着看顾昔时还有什么花样。

    “称呼不对。”

    “你想听什么？”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不知道，顾昔时，请说出你的诉求。”姜娴娴一脸玩味的盯着屏幕，张秘书在一边，姜娴娴就不信顾昔时还能再接着腻歪人！

    “叫男朋友，或者亲爱的。”

    “你咋不说叫老公呢？”姜娴娴本来是想怼顾昔时，这话到顾昔时耳朵里就变味了。

    “你想叫，我当然更想听。”顾昔时侧耳倾听，就等着姜娴娴的称呼呢。

    “晚安，宝贝。”一直都是顾昔时逗自己，今天姜娴娴也要逗一逗顾昔时。说完晚安的姜娴娴立刻挂断了电话，手机开启睡眠模式，美美的睡觉了。

    顾昔时听到姜娴娴叫自己宝贝，明显愣住了，反应过来，才发现姜娴娴已经挂断了视频，再打回去，无人接听了。

    姜娴娴的最后的那句宝贝，甜甜的，叫在了顾昔时心里，顾昔时的心小鹿乱撞一般咚咚不停。老练的顾昔时也有纯情的一刻。

    顾昔时一直都是外放状态，整个对话被张秘书听的一清二楚。整理文件的张秘书心理活动那是异常的丰富啊。听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张秘书心里难啊！我出着差，干着活，还得干了这一碗狗粮是呗！怎么着，我是你俩py的一环呗！顾昔时我真是服了，我欠你老顾家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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