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肚子的糕点吗,景砚吃不了那么多,池儿吃一点。”</P>
宋氏看了看谢父,谢父点头后,给谢池拆了油纸包。</P>
“娘,我们今天睡哪呀,床被睡了,我们是不是要再让掌柜开个房间。”</P>
“不花那么多钱,我和你爹打地铺睡,你睡在榻上,等会娘给你垫的厚实宽点。”</P>
“好吧。”</P>
谢池毕竟不是傻子,没有说他要睡床的话,谢景砚经过科举,身体虚弱,现在还在补觉。</P>
他可不要当那个恶人。</P>
客栈中,除了谢家人外,还有好多考县试的书生,有老有少,有年轻人,也有老人。</P>
谢池看到一个拄着拐杖、一把胡子,佝偻着背的老人,知道他也是来考县试的学子时,差点惊掉了下巴。</P>
难道是他想错了,这考试真的这么难考?</P>
参考的学子基本都和谢景砚一样,哪怕他们的身子比谢景砚好,考完结束,也早就面色发白,双腿发软。</P>
到了客栈,倒头就睡。</P>
经过一晚上的调整,客栈大堂,到处是学子们交流题目的声音。</P>
对过题目,感觉自己做对了的,全都面露兴奋,觉得自己偏离了题目的,都是面如死灰,瘫倒在椅子上。</P>
谢景砚这一觉睡了许久,睡完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P>
换上宋氏带来的袍子,除了面色不是很红润外,其他从表面看上去,居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P>
然后在楼下找到了听别人谈论的谢池。</P>
“怀清,你来了,我们在讨论第三题,你说......”谢景砚被人拦下,询问他填的答案。</P>
谢景砚将自己的理解和写的答案一说,有人摇头晃脑,苦思冥想,有人面露不屑,认为谢景砚就是名不副实,也有人茅塞顿开,作恍然大悟状。</P>
这时候,却有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P>
“哼,什么谢怀清,我看,不过如此,前几回,都听说他因为身体抱恙,无法继续考试,所以才名声不显,没有取得功名,此刻听了他所答的,乱七八糟,一无是处!”</P>
此话一出,当即那些觉得谢景砚答的完美流畅的,直接严词怼了回去。</P>
“无知!”</P>
“你倒是把你的答案说来听听,我倒是要看看最后你能不能过了县试。”</P>
当那人一脸自信地将自己“完美”的答案说完,立时引来一阵一阵的哄堂大笑。</P>
那人还不知怎么了,羞恼地质问最欢的。</P>
“你连题目的出处都理解错了,难怪仁兄能够如此贬低我等,原来只是一叶障目,听不进人言罢了。”</P>
这人话落后,其他人笑的更欢了。</P>
肆无忌惮,笑的人面红耳赤。</P>
谢池什么也不知道,但就是那个吵的最凶的似乎被嘲笑了,于是他也立刻幸灾乐祸地咧开嘴巴笑了起来。</P>
少年笑的时候,眸子弯弯的,像是一弯好看的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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