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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动,如无数细小的蓝紫色蛆虫,在皮肤下挣扎,这周围的皮肤也开始发红,发胀。

    “噗!”那块皮肤终于裂开了,冒出来的不再是烟气,而是蓝紫色的液体,它们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却又挣扎着想要回到达利安的血肉里,却又有别的什么阻拦,抗拒着它们的回归。

    达利安一咬牙,把剩下的半管也注射进了自己的肩膀。

    随着注射器掉落在地面上,蓝紫色的液体也从达利安的肩膀上喷出!一股硫化物的恶臭在室内蔓延,在蓝紫色液体喷净后,达利安肩膀上的血窟窿没有如正常的伤口般快速愈合,血液持续流淌,最初是黑红色的,直到半分钟后,血液变成了鲜红色,那窟窿才逐渐愈合。

    达利安粗喘着站了起来,半边身体已经被染红,另外半边则被汗水湿透。他想从房间里寻找那蓝紫色不明物体的痕迹,这种东西还是该收集起来交给分院研究的。可二等舱不大的单人房里,却并没有那显眼的蓝紫色,甚至连恶臭的味道都一并消失了。

    达利安只找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这粉末的颗粒极其细微,假如不是狼人的眼睛,人类的肉眼是绝对发现不了的。达利安尽量将它们收集到了一块儿,希望这些东西有用。

    收集之后,达利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现在他有点后悔没要头等舱了。二等舱用的是集体浴室,他这身血假如被人看到,再让奥尔知道可就糟糕了,他会伤心的。

    后来达利安发现他想多了,经过一场恶战,狼人们都一身是血,他的情况也就没人多想了。等达利安把那身衣服扔进海里,就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此刻,达利安向约德尼展示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显,他得意于完美隐藏了自己的伤痛,奥尔不会伤心了。下面的血族却误会为达利安的得意,是向他们示威——看,你们的杀手锏,被我轻易解决了。

    他的面色阴沉了下来:“不可能!”他冲向了达利安,被一脚踢回了原地。

    达利安胳膊一抖,衬衫遮挡住了他的肩膀,达利安快速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

    第423章

    “找谁要赎金?”达利安问对方。

    这些人没必要白养着,他们的情报也没必要追问到底——比如是谁指使的,他们说了也不能信,这是国家级的博弈,未来,伴随他们的建国与西大陆战争的爆发,敌人和朋友的角色将会在众人的中间不断转变。但是,这些人是可以变现的。他们还不存在的小国家,不会嫌钱少。

    “不交给诺顿的……哦!对了,你也是总督了。”约德尼问了一半就收回,高兴得两只眼睛亮晶晶,一个劲地对着达利安傻笑。至少名义上,他们的资格足够高了。

    他也是在诺顿殖民地征战过的狼人,平民参军至少还能升到尉官呢,他们这群狼人,拼死拼活也就是个上士,这么多年,只有达利安是特例,他当年在殖民地军团里成功升任了中尉,听说差一点就能升到上尉,甚至成为少校,正式步入高级军官的行列。

    没能成功的原因,是他拒绝了和血族签约。结果不但没升迁,还被从殖民地军团里赶了出去。也不能完全说是赶吧……那个年纪还没有主人的狼人,确实都不被允许继续留在军队里了,毕竟一旦发狂造成的危险太大了。

    谁都不会想到吧?他变成总督,回来了!这简直就像是小说的剧情。

    被审问的血族呆了一会儿,看着这两个人越来越高兴,他只能说:“你们在拉索拉雅港多停留两天,应该就有人来联系你们了。”

    根本不需要找人去通知,那么大的木舰挂在后头,发生了什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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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不过了。

    拉索拉雅港,是一座自由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明确的国别归属,港口上挂的是表示自由的戴胜鸟旗。

    “可以。”达利安点头。

    把这个血族送走后,两人商量起了正事。

    “达利安,我们在殖民地这边,应该还有不少族人没有参加过满月仪式。甚至他们可能都不知道,你成为了萨满。”

    “嗯,所以,你们有兴趣去见见过去的战友吗?不过你们要注意,那些太热血冲动的,不要找。”

    殖民地不止有很多狼人没参加过满月仪式,甚至殖民地贪婪血裔也不一定与诺顿的贪婪血裔一条心。毕竟两地的距离是不可跨越的鸿沟,另外在职的军人本来就不能擅离岗位。

    除此之外,殖民地上的,无论人类或异族,都在与西大陆上的“母体”渐行渐远。

    所谓的热血冲动,就是南大陆的狼人自由主义者,甚至他们已经开会将想法付诸于行动了。不过这个自由主义的意思,是劫持血族,圈养血族,即调换与血族现在的地位。在达利安离开之前,自由主义者还分裂出了铁血派与温和派,这个区分就是在对待血族的态度上的。

    后者甚至还得到了一些弱小血族的支持,他们也不想辛苦工作,被狼人养起来吃吃喝喝也挺好的。

    达利安在时,被两派拉拢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也和他们接触过,结论是——亲王把他们留下来,不过是给本地有分裂思想的血族增添一些麻烦,当本地血族撑不住时,亲王能把两边都收拾了。

    至于这些本地有分裂想法的血族,更是蠢货。真正出色的血族都在西大陆(至少在此之前是的),他们想靠着本地的狼人叛变?

    无论狼人、血族,甚至是人类,他们想建立的国家,都不过是为了不被西大陆那边的势力“吸血”而已,至于国家内部,则是保持现在殖民地的原样。可殖民地向宗主国输出的是原材料,宗主国回流的是奢侈品与更高端的制品,想不被吸血门都没有。

    约德尼对达利安的吩咐点头:“但是,你没有军事任命,我们贸然接触军队……”

    达利安对约德尼笑了笑:“总督有权力,在当地自主征兵。”

    “啊!”

    实际上,国王给他的总督任命书上,是有个大坑的——殖民地的总督,不只是行政主官,同时也是军事主官,他还该有一封转移军权的命令。奥尔不知道,他根本不熟悉殖民地的制度。国王却一定知道,她是故意的。

    达利安没对奥尔说,得到这封总督的任命已经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再去索要军权,鬼知道国王还要从奥尔那拿走什么。

    与此同时,总督确实是有权力自主征兵的,只不过这样征来的军队是私兵,由当地财政自行负责一切支出。这份权力本来是在海盗袭击,或遭遇外国进攻时,让总督们临时征召雇佣军的。

    “感谢那些在后边吊着的朋友们吧。”达利安“和善”地笑着。

    发展号这个挂着两艘木舰的奇特船队,在接下来的旅程里,受到了各方的围观。

    在到达拉索拉雅港之前,他们又遭遇了一次舰队伏击,对方这次的意图不是进攻钢铁巨舰,而是解救走两艘木舰。

    结果是,后边挂着的又多了两艘。

    现在这个季节是顺风,发展号的动力也确实十分强劲,唯一的问题就是四艘船确实太多了,经常会彼此碰撞,后来干脆把它们变成首尾相连的两列。

    真的是……招摇过市。

    本来每次进港就引来万人空巷的钢铁巨舰,这次造成的轰动更大。同时,发展号的强悍战斗力也传回了南大陆。

    这TM的是一艘没有配备任何武装的民船,它的战斗完全靠远古时代的野蛮冲撞,可偏偏它速度快,吨位大,又足够坚固,所以在损失了几块漆皮后,在与木舰的战斗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优势。

    各国的大使直接住在了王宫里,同时,以普士顿为首的几个大国,向诺顿又派出了身份地位更高的特使,进行商务谈判。

    国王当然很高兴地抛出了高价,即使,她根本没有出售战舰的意思。

    ——拿了订金让他们等发货就好了,但是发货时间,就是国王说的算了。盟友可能在战争中后期给他们,敌人?光明保佑,你们死后儿孙会把收到战舰的消息告诉你们。

    在国王的广场上,那尊美丽的王子雕像,于日复一日间,也失去了那些宝石和黄金的点缀。最初人们以为,黄金和宝石是败笔,高雅美丽的雕像不需要那些庸俗的东西,但当他变得和其他雕像一样黑黝黝灰突突后,人们才发现,他,不,它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与众不同了。

    人们再也不可能远远地就看见闪闪发光的雕塑,甚至,黑乎乎的铜像站在茂密的白蔷薇中,实在是有些难看。

    “小偷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被抓住吗?!”

    “警察都是蠢货!”

    “到底是谁偷盗了国王的宝物!”

    人们如此争论着,来看雕塑的人也越来越少,四月一日时,雕像不见了。人们有些惊讶,却又不是那么惊讶,毕竟,那雕像已经变得平平无奇,确实没有资格继续被摆放在广场上了。

    与此同时,有些人竟然对国王也升起了几分轻视。毕竟那可是国王的宝贝呢,铭牌上写着的好像是送给王子?字句不同,但意思大概是相同的。结果送给王子的礼物被人偷了,国王也是没什么动静,只是闷不吭声地将雕像转走了,这可真是懦弱。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只局限为那些根本不认识国王的中下层。真正的贵族和官员们,反而怕得要命,谁都知道,国王会做出这种事,必然是有她的用意的,每个人这段时间都夹着尾巴做人,能不露头就不露头。

    某些高级酒店和夜总会的客流量都少了许多,尤其是那些大客户,很多人都彻底不见了踪影。爱玩的年轻人们,也被家长拘了起来。

    现在雕像直接丢了,大贵族们都吓坏了,他们甚至不敢与亲朋好友聚在一起议论,以防某个倒霉鬼倒霉的时候,把自己牵连进去,只是乖乖地待在家里,把儿女都叫在身边。

    四月一日就这么过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四月二日的早晨,众多报纸加印了号外——有声电影《王子与乌鸦》!

    “又出新电影了吗?”很多人买了号外,但却并不认为,这件事和国王要做什么有关。但他们看遍了今天的新闻,既没看见有谁倒霉了,也没看见国王宣布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一些烦躁又无聊的人,拿起了号外。

    “我想很多人都去看过了那尊摆放在王宫广场上的雕像……”刚读了《诺顿晨报》号外第一句,泽勒公爵就坐了起来,“……大家都知道,那尊雕像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昨天在安全区放映的电影,告诉了我们答案。

    光明啊,那是有声电影!谁知道蒙代尔影业公司到底是怎么做到,让雕塑与乌鸦对话的?”

    泽勒公爵对什么有声电影不感兴趣,但从头看到尾,号外上充满了对电影和国王的吹捧,可雕像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却一笔都没说。

    “去问问电影院,是否放映《王子与乌鸦》!”泽勒公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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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贵族,向仆人发出了与他类似的命令。

    结果是,没有__

    仆人们也都很慌张,但确实所有索德曼的电影院播放的都不是《王子与乌鸦》,只有《李奥纳多三》、《山崖上的小白菊》(佩鲁斯伯爵自编自导)和教会电影《白公主》。

    “不、不过我询问过了,阁下。”仆人在泽勒公爵的眉毛刚刚皱起来后,立刻为自己解释,“《王子与乌鸦》是因为时间过短,才没有在电影院里放映的。这是一部‘安全区’限定的童话电影。”

    “安全区?”泽勒公爵与众多贵族、官员一样,在得到这个答案后,沉下了脸,“这地方还存在?侦缉队不是已经彻底不在了吗?”

    “是的。安全区还是存在的。侦缉队虽然不在了,但是工坊还在,而且,帝国并没有取消《乞讨禁止法案》,目前,安全区依然是唯一的一个流浪者能够在户外合法休息的区域,因为您知道的,他们在安全区,不算是露宿。”仆人的语气里流露出了几分同情。

    泽勒公爵的脸色更沉了:“你问过是否能购买胶片吗?”

    “问过!”仆人立刻把自己的思绪从同情中拔出来,振奋精神面对泽勒公爵,“但被拒绝了。我也问过是否能雇佣他们来到家里放映,但也被拒绝了。电影院的人很明确地说,安全区限定就是安全区限定。”

    “啊……蒙代尔,他的人都是和他一样的脾气。”泽勒公爵摸了摸下巴,“看来这就是给下等人看的,但是……准备马车!我要去拜访葛雷帕伯爵!对了,让约拿回来一趟,去葛雷帕伯爵府邸找我。”

    “遵命,阁下。”

    鱼尾区警局的贵二代仪仗队又双叒地被叫回家去了,不过几个小时后,他们就再次见面了,在梧桐区帕索瓦特大道的安全区里,每个人身边都带着自己的家长——不是所有二代们都像泽勒子爵与葛雷帕子爵那样,是家里的继承人的,也有无法继承爵位所以疯狂玩乐的次子,或者是旁支的子弟。

    一开始他们都把在鱼尾区警局当警察当成是玩乐,后来渐渐从中找到了一些奢靡生活中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到了现在,谁能想到这件事还真的提升了他们在家族中的地位呢?那些之前耐不住辛苦离开的家伙现在还想回来?之前嘲笑他们的其他贵二代也想加入?门都没有!

    虽然贵族们都尽量选择了“不惹眼”的衣服,但他们与流浪者,与普通市民,还是有着根本的不同的。市民们看着他们,眼睛中流露出戒备与惊恐。

    这片安全区的负责人出现了,他也是电影的放映员。他已经被告知了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并不慌张,他将这些贵族老爷都请到了一边,给他们抬来干净的长凳:“先生们假如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人去购买。”

    带头的泽勒公爵客气地点点头,正要拒绝:“不……”

    “买点炸鸡来吧!”葛雷帕子爵高声说,“你们要什么?”

    “炸花生!加辣的!”“我要点麻辣烫,看着来,素的肉的一样一半。”“我想吃煎饼。”

    年轻的贵二代们熟门熟路地点着菜,葛雷帕子爵这才注意到自己亲爹的表情,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常来看通宵电影,虽然电影院的设施更好,但这里更自由,我们能一边喝酒聊天,一边看电影。不一样的享受。不过,这里不能叫女人,也不能叫男人,否则会被赶出去。”

    葛雷帕伯爵一脸尴尬地看着儿子,他没必要补充最后一句话,就好像他们都是色中饿鬼一样。

    虽然,好像、确实、可能、大概……他们出来休闲的时候,得叫上一个伴儿。

    泽勒公爵注意的是别的,听了年轻人的订餐后,负责人没让自己人去买菜,他叫的是一旁的市民孩子,得了几个艾柯的孩子们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阵风般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们没带回来食物,他们直接把推车的小贩带回来了。

    葛雷帕他们对此依然是一脸的习以为常,小贩们看来也有自己的规矩,他们在无人的一侧整齐地排列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各自的煤精炉、气精炉,炖锅开始咕嘟咕嘟冒泡,炸物进油发出滋啦声,还有给烤箱扇风的呼呼声……

    作为贵族,他们从未这么近地接触烹饪的具体过程,闻着各种食物掺杂的滋味,泽勒公爵竟然觉得,这情景有点让人放松?

    “要酒吗,先生们?”过来询问的是膀大腰圆的大汉,一脸的大胡子,说话瓮声瓮气,“我们没有好红酒,但新酿的啤酒绝对够味儿!”

    “来两杯。”泽勒公爵说。

    其他贵族原本一脸嫌弃,这时候也立刻跟上叫酒,毕竟泽勒公爵可是未来皇后的父亲。

    一辆运酒的马车驶了过来,车上都是大桶的啤酒,干净的大个木酒杯接满了金黄的酒液,漂亮的白色泡沫顺着杯壁朝下流淌。泽勒公爵喝了一口:“燕麦的味道,很不错。”

    食物,啤酒,虽然对贵族们来说都是廉价的,但它们的味道确实不错。人能够骗人,但骗不了自己的舌头。

    吃吃喝喝间,贵族们紧张凝重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不过他们和平民之间的关系,依然是泾渭分明的,这是绝对无法改变的。

    幕布被支起来了,过去安全区只能朝着墙壁上放映,随着安全区也开始赚钱——来这休闲的可不只是葛雷帕子爵他们,还有一些生活水平在中产和赤贫之间的市民,那些行动迅速又熟练的小摊贩就是专门出夜市的。安全区不收避难者的钱,但要收摆摊费的。

    贵族间的说笑消失了,平民们也同样闭上了嘴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幕布,放映机的光,亮了。

    “这天,王宫的广场上,突然多了一尊雕像……”

    “哦!”“有声音?”“谁在说话!?”一些贵族们惊呼了起来,平民们则善意地笑了起来,因为他们昨天也是这个样子的。

    整部片子的开头,都没人有兴趣去正经地看电影,他们都在寻找发出声音的地方,终于有人成功找到了音箱,于是众人这才满意了——原来这种所谓的有声电影,就只是给电影配了一个台词胶片而已啊。他们这么认为着。

    这时候剧情已经进展到了乌鸦听从王子的恳求,叼走了他的眼睛。把他的右眼送给了一位摔断了腿的马车夫,他和他的妻子有太多的孩子。王子的左眼则被送给了一位得了肺病的纺织女工,她刚刚因为被工厂辞退而被赶出了家门。

    但乌鸦不知道,马车夫拿着蓝宝石去当铺时,被当铺的人说他拿来的只是一颗玻璃珠儿,他们只给了他5艾柯。女工则拿着另外一枚眼睛,从诊所换来了一柄“神药”,那是被兑了一点点糖浆的清水。

    接下来,乌鸦叼走了王子身上的黄金、珍珠和细碎的宝石。把它们分成许多小块,送给那些贫苦的孩子们。

    乌鸦也不知道,这些孩子们的黄金都被地痞流氓抢走了,在这样一座城市里,孩子们,甚至孩子们的父母们都是保不住贵重物品的。

    目盲的王子快乐地与乌鸦畅想着:“那些珍宝挂在我的身上,就只是美丽的装饰而已。但在他们的身上,将能改变他们的生活,给他们带去真的快乐。”

    脑满肠肥的贵族走来了,他举着一根手杖,杖头上的红宝石正是乌鸦最先叼走送给生病孩子的,曾在王子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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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红宝石。消瘦刻薄的官员走来了,他的衣着倒是很俭朴,但他的手上戴着两枚蓝宝石戒指。衣着豪奢的商人也来了,他的脖子上戴着沉重的金链子,衣服上点缀着珍珠和细碎的各色宝石,曾经它们也都属于王子。

    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一一细数着这些宝贝的来处,嘲笑着乌鸦和王子的愚蠢。但乌鸦一过来它们就散了,根本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

    乌鸦焦急地大叫着,她根本没听见麻雀们的话,她只听见了人类们正在议论要融掉这丑陋不堪的雕像。

    于是,他们就……将它融掉了。即使乌鸦哇哇大叫着扑打这些人,保护着王子,可王子终究被敲碎,在熔炉中化成了铜水。乌鸦只捡到了一块碎片。

    但她叼着这块碎片飞越广场时,国王的马车也正在广场上奔跑,她拉着一个少年的手下了车。

    乌鸦落在了王宫的围墙上,有侍卫要去追打,但被国王和少年王子一块阻止了。少年是王子的儿子,这个国家新的王子。乌鸦展翅飞起,将铜块藏在了王宫的最高处。

    乌鸦在王宫的上空盘旋,镜头渐渐拉远……完结的字样,出现在了幕布上。

    观影的人们开始哭泣,这不是一部精彩的电影,但这却是一部会让这个时代的穷人们感同身受的电影,电影放映前的轻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424章

    “王子万岁!”有人高喊。

    “威廉王子万岁!”“理查德王子万岁!”“国王万岁!”

    场面开始混乱,一部分人朝贵族们看过来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善,但在这里维持秩序的皇家警察站在了双方的交界处,于是那些激愤的穷人们就不会越界了。他们面对警察时眼神是温和的,甚至会拉住略略丧失理智的同伴——很多人的身上确实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贵族们、官员和富商们,所有看了这部电影的上层,此时都吓得瑟瑟发抖,但让他们恐惧的不是这些民众,即使没有警察,他们也不相信这些下等人敢对他们做什么,毕竟这个时代的民众还没有展现出他们的力量。

    他们畏惧的是——国王又想砍谁的脑袋了?

    王子雕像上的宝石与黄金在被送给平民后,又遭旁人的抢夺和窃取,被这些大人物们想当然地理解成了国王认为他们正在觊觎王权,甚至已经着手盗窃王权了。

    就连泽勒公爵也同样不例外,他甚至怀疑,国王的这部电影就是冲着他去的,国王不想看见未来的皇后有一个过于强势与有能力的娘家!

    “把你妹妹送进王宫去!告诉陛下,我病了,希望能在临死前看到他们结婚,虽然他们现在年纪还小,但举办仪式也不代表着要做点什么。”回到家的泽勒公爵对着儿子发出连串的命令,他现在吓得满头是汗,完全没有了电影开始前的那一副悠哉。

    泽勒子爵一阵无语:“父亲,您难道还真的要在妹妹嫁给理查德王子后,病逝吗?”

    泽勒公爵叹了一声:“病逝虽然不可能,但总是要重病一段时间的。我这段时间确实跳得有些太欢了。身边不知不觉聚集了一群人,这显然不是国王乐于见到的。”

    贵族的保守派也彻底缩了,他们原来会闹腾,只是因为他们以为国王还没下定参战的决心,他们与主战派就是在公平地争宠。可在得知国王也站在主战派,那他们就是找死了。自认为并不蠢的贵族们,当然也不会找死。

    他们也觉得自己挺冤枉的,陛下之前虽然没有表现得更亲近主战派,但那被他们以为是国王如往常那样保持平衡,毕竟主战派一直都是弱势的一方。

    “TAT陛下,如果您想开战那就早说啊,我们当然会跟随您的脚步的!”——这些话保守派们当然只敢在心里说,是没有胆量当着国王的面指责她的。

    大商人纷纷捐款,捐献战争物资与金钱。有人询问国王是不是要发战争债券了?并为帝国到现在还没有发行战争债券,而深表遗憾。还有人购买了大量的食物与旧衣物,在贫民区分发,甚至花钱请了医生,在贫民区进行义诊。

    至于同样瑟瑟发抖的官员们则万分高兴商人们递过来的机会,战争债券的申请书,在电影上映后三天,就被放在了国王的书桌上。许多街道上更是出现了征兵处的临时办事处,原本征兵的军官们可是被塞在犄角旮旯里的。

    国王想到了他们会被吓着,但她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好,她可真是收到了很多意外的惊喜。

    该怎么说呢?脑补最吓人?

    同样意外的还有奥尔,这电影他拍出来就不是给上层社会看的,没隐藏那么多东西,结果被贵族们过度解读了。他总算也亲身体会一把,什么叫——你不就是个拍电影的吗?你懂什么电影?

    这事暂时放下吧,血族的800团已经集结,他也准备带些物资去看看。奥尔正想着该怎么在这个世界共建军民鱼水情时,安卡敲门进来了:“先生,有个自称比斯特摩尔公爵的贵族,要拜访您。他说有个案子,想请您帮忙。”

    “比斯特摩尔公爵?”向他讲述比斯特摩尔狼人的烧伤女士早已经登上了远去的移民船——开拓号。但安卡一说起这个爵位称号,奥尔立刻想起了那个混蛋。

    “我没在,让他两天后再来。”

    奥尔根本没想过和这位历史悠久的比斯特摩尔公爵有什么接触,他对他的印象太糟糕了,不过有案子……他准备在这两天内找人询问一下现任比斯特摩尔公爵的具体情况,再从这位公爵那听听他带来的是什么案子,再决定是否接受。

    葛雷帕子爵:“哦,那个狼人公爵啊,他是个光明教的狂热信徒。他这次来是为了参加殿下的葬礼吧?但是迟到了。”

    泽勒子爵:“比斯特摩尔公爵?啊……这位阁下的风评有些不太好。他现在还没回去吗?”

    综合贵二代的描述,对比斯特摩尔公爵,奥尔得到了以下情报:

    几十年前国王宣布正辉教为国教时,比斯特摩尔公爵就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因为他们家族的某代老祖宗听说也曾经是光明教的圣堂骑士,曾亲眼见到天使与魔鬼的战争,并被天使以自身的鲜血,为他洗礼。

    所以他们自称光明天使的血脉。

    比斯特摩尔城,从几百年前就是出了名的封闭和保守,民众的一言一行必须遵循《圣典》的教义。甚至一百多年前那里还保持着抽打寡妇的习俗,还是被光明教强迫着叫停的。

    相应的,比斯特摩尔城也穷得要死,那边甚至到现在还没通铁路——他们在威廉王子的葬礼上没见到这位公爵,他大概是当时没赶得及。但这位封疆大吏实际上却并不是一个大人物,贵族们对他根本不在意。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还没走。

    现任比斯特摩尔公爵,一直致力于让光明教重归国教,努力为光明教造出声势。

    贵二代们虽然没有明确地细说某件事,但奥尔明白了,狼人事件完全也是比斯特摩尔公爵为光明教造势的行为。但除了第一次,烧伤女士的父亲成功造起了声势外,之后的效果一次比一次差,但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偃旗息鼓。

    两天后,比斯特摩尔公爵再次来到了鱼尾区警局。奥尔在办公室接待了他。

    从灰白的头发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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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胡看,这位老公爵显然已经有些年纪了,但是,他的身材强健,脚步有力,背上背着一柄大剑,腰间挎着长剑。没穿时下贵族流行的衣着,衬衫和马甲,而是穿着套头半截长袍,外头还罩着一件棉甲,腰间是挎剑的宽皮带,身穿亚麻长裤,脚上蹬着的不是马靴,而是旧式长靴。

    他的打扮就像是几百年前的老骑士。

    他看着奥尔的眼神,也像是一位即将冲锋的骑士看着他的敌人:“你好,蒙代尔警官。我听说您善于杀死厉鬼,5万金徽够吗?请和我去一趟比斯特摩尔城吧。”

    “……我的案子一向是双向选择的,我不愿意接的案子,就不会接。我也从未杀死过厉鬼,我只是满足他们的愿望,让他们回归安宁与寂静。所以,请先告诉我,这位厉鬼的情况吧。”

    这个世界上也有真正意义上的厉鬼,比如旅馆里的杀人鬼夫妻,假如没有王室的保护,奥尔会找他们练练手的。算是他先入为主吧,他不认为比斯特摩尔城的厉鬼,是坏人。

    公爵皱了皱眉,露出不耐烦,他想走可是他身后的一位中年人站出来,拦住了他。

    “这是个血族崽子……他两天前已经拒绝了我一次……教会……好吧,好吧。”公爵没有回答,但是中年人提着一个箱子过来了,他温和地对奥尔露出笑容:“我们当然知道您的名声,蒙代尔警官,我们已经带了案卷过来。您请看吧。”

    奥尔接过了箱子,公爵和中年人坐在了他对面,公爵虽然一脸的不耐烦,但还是压住脾气,很安静地等着奥尔看完案卷。

    看来这位厉鬼真的给他带去了太多的麻烦,以至于这位顽固的老先生,面对血族也能耐住性子。

    这个厉鬼……竟然不是狼人,而是普通的杀人犯?

    去年下半年,一位名叫乔治·麦索洛特的医生杀害了他的妻子和一对儿女,他被处以了裂刑。就是五马分尸,但这个世界为了延续犯人的痛苦,是用四匹马分尸的,麦索洛特医生的一条腿没有被拉断,还活着的他被骑着马一路拖拽,又过了一刻钟才彻底死亡。

    而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他也依然在喊着一个单词——真相。

    他在死后被进一步分尸,破碎的尸体被埋在了几条道路之下,脑袋埋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下面。

    接着,比斯特摩尔城开始见鬼了,最开始是在夜晚,那片区域的巡更人在医生的家门口看见了黑影,以为是窃贼,结果黑影扑了上来,他看见了满脸是血的麦索洛特医生。

    巡更人的经历被人们以为是他喝多了,但真的有窃贼听到之后意图行窃,第二天早晨,他们被发现散落在医生家周围,死状和医生的一样,但医生的邻居没有一个听到昨天夜里的动静,巡更人更是什么都没看见,他已经不敢在医生家的街道上了。

    医生的活动范围开始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看见了他,被他杀死,被他攻击。

    他的目标一开始是小偷、强盗,强J犯,后来扩展到了醉鬼、打架的夫妻、出来幽会的年轻人,有的人被他直接杀死,有的人致残,有的人只是吓得要命。

    今年二月时,他已经能进入别人的家里了,首先被他杀掉的就是刽子手,接着是那个骑着马将他拖拽而死的无赖。他最近在想办法进入城堡里,不知道是想直接干掉比斯特摩尔公爵,还是朝着那些指认他为凶手的领主卫队去的——比斯特摩尔还没有警察。

    领主城堡和王宫这些地方,还是有些灵异的,奥尔和厉鬼大姐姐埃莱娜聊天的时候也询问过她类似的问题,埃莱娜刚来的时候无法离开猎人小屋,当然没法回答奥尔,但是后来,她就能回答了。

    鱼尾区警局,埃莱娜如果靠近,会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可她却又知道,鱼尾区警局是好的,不过是对人类好,而不是对厉鬼好。但在埃莱娜换上奥尔给她烧的警服后,她却又没事了。

    黑区警局,埃莱娜觉得很恶心,她靠近是没问题的,但不想靠近。更远的贝壳区的警局,稍有不适。再远,她就没去过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同类的力量——孤儿院和旅馆,再朝前走,她就会被拉进他们的地盘了。

    除了警察局,议院也让埃莱娜感觉到了“驱逐”的意思,可她一定要进去也没问题。至于教堂,目前只有鱼尾区警局前边的光明教教堂让她想远离,那里边住着的是教会的两位天使。

    虽然是低魔时代,毕竟还是和魔力有关的,有些聚集了大量意念的地方,还是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的。

    奥尔把麦索洛特医生的案卷重新整理好:“首先,我得告诉两位,目前为止,我从没有杀死过厉鬼,我只是实现他们的愿望,让他们失去与世界的牵绊,去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所以,请告诉我,他的愿望是什么?”

    比斯特摩尔公爵抿着嘴唇看向另外一边,这是拒绝回答。

    中年人则苦笑着说:“真相。”

    奥尔耸了耸肩:“那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不是凶手了。你们查出真相,交给他不就好了?”

    “我们查过,但是只有医生有嫌疑。毕竟,您也说过‘总是丈夫’不是吗?”

    奥尔皱了皱眉,这位态度温和的中年人,说话可真难听,这是把他们办错了案子的行为,朝离了十万八千里的奥尔脸上扔吗?

    “既然查过,那把医生的案卷交给我,我看过之后再决定是否要接手。”

    “您已经看到了那些案卷了,您知道,那个厉鬼已经杀害了许多无辜者,您还有必要……”

    “我说了,我杀不了厉鬼,说了不止一次。”

    中年人看向奥尔:“您不是血族吗?”

    “你们来之前也找了教会吧?传说里,我们和厉鬼可是一边的,剿灭魔鬼的差事该是教会的,不是吗?”奥尔向后一靠,他不耐烦了。会产生一分接任务的想法,还是因为可怜医生和他的妻子儿女。这家伙再废话,他就准备把他们扔出去了。

    “博威尔,去。”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走出去拿案卷了。

    “其实我知道真相。”儿子离开后,公爵看向奥尔,说,“麦索洛特是个带着漂亮妻子的外乡人,假如和当地的某些权利人士交好,他还能安全。我不知道他拒绝的是卖假药、分利润,还是让老婆孩子和其他人睡觉,但他总归是拒绝了。拒绝之后他竟然没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而是外出给别人看病,那他就只剩下一个结局了。”

    “跟我说这些……您想要什么?”奥尔挑眉,公爵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是,这位医生一家很可能是外来的——这是有多想不明白,搬去了那种地方。

    “来之前我路过了哈勒姆镇,我看到了那儿的警察,我愿意出钱请您为我们训练警察,当然,必须全是人类。”

    “您确定光明教会答应?”

    “我知道,光明教与您的关系很好。”

    “坦白地说,我对您严重缺乏信任。您可以自行选择人员,前往哈勒姆镇受训,我不会多加干涉的。”

    其实哈勒姆镇的警察越发出色,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鱼尾区警局隔三差五会有警察过去。一开始他们是去当地培训的教官,后来去的警察就不会电报通知当地了,他们一方面确实是去度假的,另外一方面,也是进行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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