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许凤洲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养得太久,所以才会生出这样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来。
一只小猫小狗养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都是那崔狗的错!
他一想到崔家那狗世子一口一个“小晴妹妹”,心中的暴怒不住地往外涌。
方才在亭子时,他恨不得上去打死那狗东西。
可若是真动手,恐怕不出两日,全长安都要传他许凤洲竟然为一婢女同崔家那狗东西争风吃醋。
那他岂不是要沦为全长安的笑柄!
敢觊觎他的人,看他回长安怎么收拾这狗东西!
许凤洲站在外头吹了许久的寒风,理智终于战胜心里那股暴怒,方回屋去。
云晴正在给自己的手腕上药。
她侧对着自己,蓬乱的青丝遮了半边脸颊,只露出一截雪白的下巴尖。
许凤洲这才注意到她纤细的手腕不知何时肿了起来。
不只是手腕,就连那一对雪白纤细,叫他爱不释手的玉足也都被泛着不正常的白色,像是被水泡过一般。
她每涂抹一下,口中便发出“嘶”的声音,身子微微颤粟。
许凤洲大步走过去,从她手中夺过药膏。
云晴慌忙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哭红的眼睛里写满惊慌。
许凤洲把药油倒在手心里,搓热后包住她的手腕。
她顿时疼得湿了眼眶,却又不敢叫出声来,死死咬着唇。
“不许咬!”他命令,“疼就哭。”
云晴一向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好松了牙齿,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砸在地板上,很快地形成一个水涡。
许凤洲见状,下手轻柔许多。
云晴更怕他这种不经意间的温柔,这总会让她觉得有所倚靠。
满腹的委屈不断地往外涌,她羽睫湿润地望着他,“公子,是同人,议亲吗?”
许凤洲的手顿了一下。
她一个婢女,凭什么过问他的婚事?
就算是他要同人议亲又如何?
她以为她能走?
没有他的允许,她哪儿去不了!
可对上她难过的眼睛,到了嗓子眼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是春明。
“崔世子派人送来谢礼,说是给,给——”
话音未落,许凤洲沉着一张脸出了屋子。
很快地,外头传来许凤洲暴怒的声音,以及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云晴一脸惊恐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片刻的功夫,外头终于恢复平静。
许凤洲直到半夜才回来。
被惊醒的云晴感受到他身上的凉意,正欲动,被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当许凤洲从背后进/入她时,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粟,眼泪不断地往外涌。
他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恶狠狠道:“永远也别忘了你是谁的!”
云晴哽咽着不作声,心中却生出一个念头来:为何她不能是自己的呢?
这天夜里,一向还算体贴有情趣的男人丝毫没有顾及她,肆意发/泄着。
到最后,云晴哭着昏厥过去。
翌日。
许凤洲醒来时已经快晌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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