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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道(第2页/共2页)

王却忽然住嘴不说了,神情漠然,有种说不出的萧索。

    妲己适时的安慰道:“王上莫要再伤心了,武成王的事情也不是你的本意,实在是事情发生的有点儿太过突然了。”

    突然?这是用突然来形容的么?妲己心中冷笑,当时妲己离开酒席时弹出的几屡黑气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是那九尾妖狐所具的本能,魅惑之气,能让人心中欲念大增,别说是纣王这等凡夫俗子,便是一些太乙金仙稍不注意,也得被其迷惑,控制不住自己。妲己此举,一是消除异己,黄妃,二是进一步瓦解殷商朝庭,先是武成王离去,再是殷洪殷郊两位殿下被捕,此举与殷商朝庭损失颇大。

    此时西岐反了,朝庭中无人能用,太师闻仲只好再次领兵出马,平西岐之乱,事情倒也如原来那般,没多大改动。

    却说那西岐姬昌,自反商之后,自封文王,却不知命不长久,自上次食子之肉,又斩杀崇侯虎后,姬昌便一直郁郁寡欢,终至患病,群臣莫不急切。

    文王病势日日沉重,有增无减,看看危笃。文武百官问安时常前来问其安危。

    一日,文王传旨:“宣丞相进宫。”稍后自有侍卫前去传旨。

    牙入内殿,至龙榻前,跪道:“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

    文王道:“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兑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若君心回改,便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

    罢,泪流满面。子牙跪而启曰:“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

    臣正论间,忽殿下姬发进宫问安。文王见姬发至,便喜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姬发行礼毕。

    文王道:“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弑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

    姬发请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子牙叩头

    榻前,泣道:“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文王对子发道:“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

    想了想,又道:“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

    姬发再拜受命。文王道:“孤蒙纣王不世不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里化民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谥为周文王。时商纣王二十年仲冬。

    时年,群臣推举姬发为尊,领西岐王位,继续行伐纣之举。

    姬发很高兴,的确很高兴,十年了,人生有几个十年?今番纣王无道,天下皆反之,其父姬昌又死,大哥伯邑考早已不知道死在哪儿了,自己终于可以放声大笑了。

    文王已死,武王初立,闻仲又率军前来征讨,其后的事情也不尽相同,大多都与原文相同,便在不此细表。

    却说那十天君大摆十绝阵,让前来相助西岐大军的阐教修士无力突破,姚天君拜子牙,却为前来的相助西岐的杨戬所救,却说到这杨戬,却还有一番话来。

    当初杨戬救母之后,了真命他下山,到洪荒中寻找机缘,以渡过大劫,杨戬初时还不明了,直到后来才知道封神大劫,当时也有些担心,但想到师父的安排,想来却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便自在那灌江口修炼,待时机到时,再下山以完杀劫。

    正值的魔家四将闹腾之时,杨戬受了真传令,出山相助西岐,斩除了魔家四将,此后姚天君拜去子牙魂魄,靠的也是杨戬才能将子牙的魂魄抢回。

    燃灯与阐教修士先后破去前面六阵,又有那申公豹找来的赵公明,赵公明身为截教外门大弟子,自然前来帮忙,赵公明骑黑虎而来,只见:天地玄黄修道德,洪荒宇宙炼元神。

    虎龙啸聚风云鼎,乌兔周旋卯酉晨。

    五遁三除闲戏耍,移山倒海等闲论。

    掌上曾安天地诀,一双草履任游巡。

    五气朝元真罕事,三花聚顶自长春。

    峨嵋山下声名远,得到罗浮有几人。

    赵公明自做帝师以来,一直潜心修道,修为却也高深了些,比之阐教二代弟子还要高不少,已有大罗金仙之位,而阐教中人,却开那广成子靠着当年的商师功德得了大罗金仙位以来,还并未有谁能有此成就。

    话说子牙见公明,向前施礼,口称:“道友是哪一座名山?何处洞府?”公明曰:“吾乃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是也。你破吾道友六阵,倚仗你等道术,坏吾六友,心实痛切!又把赵江高吊芦篷,情俱可恨!姜尚,我知你是玉虚宫门下。我今日下山,必定与你见个高低!”说罢提鞭便打向子牙,子牙见势不可挡,慌忙退开,哪吒赶紧上前挡住,却也不是真公明的对手,又先后又的那黄天化,雷震子前来抵挡,也不是对手。

    其间杨戬见了,也是暗赞了得,他此时修为也不太过乙金仙初期,知道不是真公明的对手,暗中将那细腰放出,趁赵公明不注意,细腰便咬在其颈上,将袍服扯碎,其他人赶紧放手抢攻,赵公明无奈,转身拔虎回营,闻太师见公明失利,慌忙上前慰劳。赵公明曰:“不妨。”忙将葫芦中仙药取出搽上,即时全愈。

    二日,赵公明提虎再战,那黄龙真人也是头脑发热,平日里不受阐教中其他人的待见,昨日见那赵公明激战杨戬几人而败,只道赵公明好对付,自是想要立功,跨鹤至前,大呼道:“赵公明,你今日至此,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合该此处尽绝!”公明大怒,举鞭来取。真人忙将宝剑来迎。鞭剑交加。未及数合,赵公明将缚龙索祭起,把黄龙真人平空拿去。赤精子见拿了黄龙真人,大呼:“赵公明少得无礼!听吾道来:会得阳仙物外玄,了然得意自忘筌。应知物外长生路,自是逍遥不老仙。铅与汞,产先天,颠倒日月配坤乾。明明指出无生妙,无奈凡心不自捐。”

    赤精子执剑来取公明。公明鞭法飞腾。来往有三五合,公明取出一物,名曰阴阳珠,珠有两颗。公明将此宝祭于空中,有阴阳二色环绕,可攻可守。一刷下来,将赤精子打了一跤。赵公明正欲用鞭复打赤精子顶上,有广成子岔步大叫:“少待伤吾道兄!吾来了!”公明见广成子来得凶恶,急忙迎架广成子。两家交兵,未及一合,又祭此珠,将广成子打倒尘埃。道行天尊急来抵住公明。公明连发此宝,打伤五位上仙……玉鼎真人,灵宝大法师五位败回芦蓬。

    赵公明连胜回营。至中军,闻太师见公明得胜大喜。公明命将黄龙真人也吊在幡杆上。把黄龙真人泥丸宫上用符印压住元神,轻容易不得脱逃。

    营中闻太师一面分付设酒,四阵主陪饮。且说燃灯见芦蓬坐下五位上仙俱着了伤,面面相觑,默默不语。燃灯问众道友道:“今日赵公明用的是何物件打伤众位?”

    灵宝大法师道:“只知着人甚重,有阴阳二色,不知是

    何宝物,看不明切。”五人齐道:“只见一黑一白二色刷过,不知是何物件。”

    燃灯闻言,甚是不乐;忽然抬头,见黄龙真人吊在幡杆上面,心下越觉不安。众道者叹道:“是吾辈逢此劫厄不能摆脱。今黄龙真人被如此厄难,我等此心何忍!谁能解他愆尤方好。”

    玉鼎真人道:“不妨。至晚间再作处治。”众道友不言。不觉红轮西坠,玉鼎真人向杨?一礼道:“烦请道友再施援手,将黄龙道友救出来。”

    杨?一听笑道:“岂敢当师叔道友之称。”手却未扶,自是不顾他。至一更时分,化作飞蚁,飞在黄龙真人耳边,悄悄言道:“师叔,弟子杨?奉命,特来放老爷。怎么样阳神便出?”真人道:“你将吾顶上符印去了,吾自得脱。”杨?将符印揭去。

    四十 赵公明身死

    赵公明饮酒半酣,正欢呼大悦,忽邓忠来报:“启老爷:幡上不见了道人了!”赵公明掐指一算,知道是杨?救去了。公明笑道:“你今日去了,明日怎逃!”彼时二更席散,各归寝榻。

    二日,赵公明又提鞭上虎出得营来,对西岐营帐呼喊,点名要燃灯上前说话。燃灯见赵公明如此,却也是有些担心,虽然自己是准圣修为,但也只是比赵公明道行更高而已,他这个准圣当的有点儿窝囊,法宝不及赵公明,便是法力也有不及,阐教多重道行,截教则多重法力,何况赵公明这等修士也算有些年头的了,法力更是高深,便是燃灯对上,也颇觉不是对手。

    燃灯上前打了个稽首,对赵公明道:“道友请了,不知昨日道友为何将黄龙道友挂于幡上,此举着实不妥。”

    公明回答道:“道友,你等欺吾教太甚!吾道你知;你道吾见。你听我道来:混沌从来不记年,各将妙道补真全。

    当时未有星河斗,先有吾党后有天。

    友,你乃阐教玉虚门下之士;我乃截教门人。你师,我师,总是一师秘授,了道成仙,共为教主。你们把赵江吊在篷上,将吾道藐如灰土。吊他一绳,有你半绳,道理不公。岂不知:翠竹黄须白笋芽,儒冠道履白莲花。

    红花白藉青荷叶,三教元来总一家。”

    燃灯答道:“赵道友,当时签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游宫?”

    赵公明道:“吾岂不知!”

    燃灯道:“你既知道,你师曾说神中之姓名,三教内俱有弥封无影,死后见明。尔师言得明明白白,道兄今日至此,乃自昧己心,逆天行事,是道兄自取。吾辈逢此劫数,吉凶未知。吾自天皇修成正果,至今难脱红尘。道兄无束无拘,却要强争名利。你且听我道来:盘古修来不记年,阴阳二气在先天。

    煞中生气肌肤换,精里含精性命团。

    玉液丹成真道士,六根清净产胎仙。

    扭天拗地心难正,徒费工夫落堑渊。”

    赵公明大怒道:“难道吾不如你,且听我道来:能使须弥翻转过,又将日月逆周旋。

    后来天地生吾后,有甚玄门道德仙!”

    赵公明道罢。燃灯道:“道友所言名不符实,还是做过一场如何?”

    赵公明怒道:“依你便是,好教你看看我截教上清正法。”说罢提鞭便来战燃灯。

    燃灯也拿出乾坤尺,迎战公明,双方交手数合,燃灯却不是公明对手,为何?却是因截教中人多修法力肉身神通,燃灯虽有准圣修为却也不是对手,近战之上比不得公明,燃灯思罢,便取出紫金钵向公明砸去,此宝却是那准提道人给的,后天灵宝,也有二十七重禁制。

    赵公明见紫金钵砸来,一拍头顶,显了顶上三花,将紫金钵挡住,又提鞭向燃灯打去,燃灯以尺挡过,一手打出一道金光,攻向赵公明,赵公明又要挡住紫金钵,不及防备,被燃灯打中,踉跄退后一步,燃灯笑道:“道友还请回那峨嵋山修行才好,免得沾惹了红尘杀劫,一身修行尽成画饼。”

    公明被其打了一下,又听了燃灯的话,心中大怒,呼道:“便只有你才有法宝不成?且看我截教正宗。”

    罢一拍头顶,显出阴阳双珠,燃灯心中一跳,只觉此宝与之大有关联,未及细想,便见公明将珠打来,黑白二色一现,燃灯未及防备便被打倒在地,也亏得是他道行高深,又是棺材得道,身体也算坚硬,不然,便要被这一击而受伤了,未及起身,复又见那阴阳珠打来,燃灯怪叫一声,起身便逃,赵公明也不追,只在后面大笑道:“老贼逃的倒也快,阐教大法果然厉害。”一时间商军皆是大笑出声,让西岐这边好没面子。

    燃灯狼狈回营,气呼呼的坐下,阐教中人也不好说什么,燃灯道行高深,阐教中人也知道,但照样为赵公明所败,实在也是无法,广成子道:“赵公明那宝贝太过厉害,我等皆不是对手,如何才能过的这一劫啊?”阐教其他人也是担忧不已,只是一时间也无办法。闻太师见赵公明又胜了,趁士气正浓,掩兵追杀西岐大军一番,斩获数百,西岐只退守城中,闻太师攻之不下,便自回营。

    是夜,阐教中人也在讨论如何打败赵公明,忽然西岐军营上空一道火光闪过,阐教中人也是惊异,待的一看,只见一道人立于半空中,燃灯本就修有火术,一见那人身上真火,便道高人,出列道:“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

    人道:“贫道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吾有歌为证,歌曰:先有鸿均后又天,陆压道君还在前。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飧寿药,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陆压散人亲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持阴阳双珠下山,伤及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阴阳双珠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当日道人默坐无言。

    次日,赵公明乘虎,篷前大呼道:“燃灯,你既有无穷妙道,如何昨日逃回?可速来早决雌雄!”

    哪吒报上篷来。陆压道:“贫道自去。”道人下得篷来,径至军前。赵公明忽见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歌曰:“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七情六欲消磨尽,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寻野叟同垂钓,觅骚人共赋吟。乐??别是乾坤。”

    赵公明认不得,问道:“来的道者何人?”陆压道:“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歌曰: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停踪。我在东海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里亦无名。玄都观内桃子树,自酌三杯任我行。喜将棋局邀玄友,闷坐山岩听鹿鸣。闲吟诗句惊天地,静里瑶琴乐性情。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

    赵公明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继而又笑道:“你也莫要欺我不知,你一扁毛畜牲,何敢言道!”遂不管陆压如何气愤,催虎提鞭便来取。陆压一听也是大怒,那日昆仑论道,众人虽记不得陆压,但唯独这赵公明却还记得,更是提出他的原身,如何叫他不怒,持剑赴面交还。未及三五合,公明将阴阳珠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呼道:“来的好!”化一道长虹而去。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篷上燃灯等昂然端坐,公明切齿而回。且说陆压逃归,此非是会公明战,实看公明形容,今日观之罢了。

    千年道行随流水,绝在钉头七箭书。

    且说陆压回逢,与诸道友相见。燃灯问:“会公明一事如何?”陆压问:“衲子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子牙欠身。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书写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

    牙领命,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后随军至岐山,南宫适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箭,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又见赵公明昏乱,不知军务,只是睡卧,尝闻鼻息之声。古云“神仙不寝”,乃是清净六根,如何今时二十一日只是昏睡,闻仲大惊,如何不知赵公明已受人暗算,心中甚忧,便排香案,亲自拈香,搜求八卦。须臾卦像一显,闻太师大惊道:“术士陆压将钉头七箭书,在西岐山要射杀赵道兄,这事如何处?”忽及午时,赵公明忽得醒来,闻仲大惊,喜道:“公明无忧矣!”

    哪儿知赵公明睁眼望着西岐军营处,怒目圆睁,大呼道:“陆压贼子害我!”说罢便倒下床头,气绝身亡,此时闻仲才知公明哪儿是好转,分明就是回光返照而已。顿时闻仲大悲哭声道:“道友大义下山助我,我却使道友失命,闻仲愧对道友甚矣。”

    却说那申公豹,在阐教中不受待见,自姜子牙下山后,便也下山来,只是见姜子牙身投西岐,申公豹却是不喜,因二人身份差异,申公豹便投了朝歌,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国师之职,赵公明来此便是由他牵的头,此时见赵公明已死,申公豹也不得不担心,便对闻仲道:“道友稍安,公明道友之死实属奸人陷害,与道友并无过错,听闻公明道友有三位结拜妹妹,名为三霄仙子,居于海外三仙岛之上,有大法力,不若由我带着公明遗物前去,请她三人前来为公明道友报仇可好?”

    闻仲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自应了,申公豹自带着阴阳珠离去。

    四十一 燃灯夺宝,三仙出岛

    却说那申公豹为了找三霄仙子相助,带着公明的阴阳双珠离开闻仲大营,向海外三仙岛离去。

    行至半途,忽

    迎面来了一道人,申公豹一见,心下一紧,暗中戒备。

    正是燃灯,燃灯自上次与公明一战之后,越发觉得公明的宝贝阴阳珠与他成道大有关联,事关重大,不敢不顾,陆压算计死赵公明后,燃灯便有心夺取此宝,一直盯着闻仲大营,忽见申公豹离去,心中诧异,便也跟着来了,见申公豹所去之处正是三仙岛方向,燃灯如何不知申公豹的去意,越发肯定阴阳珠便在申公豹手中,此时便现出身来,要夺此宝。

    燃灯拱手道:“道友何往?”

    申公豹小心道:“吾正要赶往海外三仙岛。”却是漏了底儿。

    燃灯心中暗喜,面上却平静道:“原来如此。”

    申公豹皱眉道:“不知燃灯老师来此何为?”

    燃灯作色道:“贫道前日丢了一宝贝,正在此寻找。”

    申公豹道:“不知是何宝贝?”

    燃灯心喜,暗道你不问还好,一问不正合我意么?道:“此宝分两部,一黑一白,面呈阴阳二色,名唤阴阳珠是也。”

    申公豹一惊,如何不知燃灯来此的目的,心中暗骂,嘴中却道:“原来如此,贫道却未曾见过,老师有事,贫道便不打扰,告辞了。”说罢便欲飞走。

    燃灯如何能让他离开,一转便拦住了申公豹。申公豹皱眉道:“不知老师何故拦我?”

    燃灯道:“道友何故欺瞒于我?那宝贝不正在道友身上?还请道友归还才是。”

    申公豹大惊一退,怒道:“道友也太过无耻,此宝本是公明道友之物,如何能归还于你?”

    燃灯见他这模样,也不多说,取出乾坤尺便向申公豹打去,申公豹大惊,眼见躲不过,取出阴阳珠便向燃灯砸去,燃灯笑道:“来得正好。”抛出紫金钵便将阴阳珠收了,回头一看,哪儿还有申公豹的影子。原来申公豹早已施遁术离去了,虽然在昆仑山上他没学到什么好本事,但异术神通却也学了不少,燃灯此行目的达到,便也不再管他,只飞回西岐不提。

    申公豹一路行来,见燃灯并未追来,这才放下心来,便往三仙岛而去,是过三日,到的三仙岛,求见三霄。

    三霄见他来此,却也是疑惑,琼霄问道:“申道友乃阐教中人,何故来我三仙岛?”

    申公豹见她们有所戒备,便道:“吾虽为阐教中人,却是妖身所化,阐教中人素来高傲,看不起我等异类得道,吾却也不屑与之来往,只恨当初投错门,拜错师。”

    三霄听他如此言语,却也缓些过来,云霄道:“不知道友来此何为?”

    申公豹见云霄问起,这才想起自己所来之事,大哭道:“还教道友知道,西岐谋反,我为殷商国师,与太师闻仲前去征讨西岐,却屡为阐教中人所阻,不得成功,前番公明道友出山相助我等,大败阐教弟子,哪知西岐前些日里来了个陆压道人,以那邪术‘钉头七箭书’将公明道友拜死,死状却叫人看得凄惨无比。”

    三霄一听大惊,心中如晴天霹雳,身形摇摇欲坠,三霄本为天边彩云得道,赵公明是天地间一缕清风,四人自有灵智以来便在一起,感情甚好,忽闻赵公明身死,三霄自是如惊天雷震一般。

    还是云霄沉稳一些,先自醒来,怒目瞪着申公豹,喝道:“道友安敢欺我?我兄如何死的?”

    申公豹也是一惊,一想才明白云霄怕是有些不信他,便退后向云霄作了一揖,道:“贫道安敢欺骗道友,想贫道友公明道友一见如故,公明道友身死,贫道有心为其报仇却修为低下,奈何不得阐教中人,无奈便取了公明道友遗物阴阳珠前来,本欲以此物为证,奈何那阐教燃灯老贼算计,前日于半路之上拦劫,贫道不是对手,公明道友的遗物被其劫去了。”

    顿了顿,又道:“若娘娘不信,贫道可发一誓言:若贫道先前所言有半点是假,便为天道所弃,永世不得翻身。”

    修道之人最重誓言之举,概因修道之人体察上天,一言而天道有感,故修士多半不敢擅自发出誓言,恐遭天遣。三霄见申公豹发了如此重的誓言,心中也是相信了,纷纷大哭起来。

    碧霄当下怒道:“陆压、燃灯,吾与尔誓不两立。”转首又对云霄道:“阿秭,大兄此仇不可不报,不如你我现在就下山去,将那阐教中人俱是杀光,好报我大兄之仇。”琼霄亦是跟着帮腔。

    云霄虽然伤心,却还识得大体,听了二人之言,皱眉道:“老师曾有言,闭关修行,坐诵《黄庭》,当能无灾无劫,此番大兄身死,合该命里有劫,我等若是去了,必定遭劫,岂不辜负了老师当初一番美意?不若在家修行,待日后封神过后,再去报仇也不迟。”

    碧霄可不干了,道:“姐姐若不敢报仇便是,何故言词躲避?我等自去报仇便是。”碧霄却是性子起了,也不管这话会不会伤到云霄。

    果然,云霄听了她的话,心中果是受激,道:“有甚不敢?凭我手中金斗,量他阐教中人还摆脱不得,我等这便去了。”遂带着法宝便随申公豹去了。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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