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
云舒轻走进了自己的闺房,发现床上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床铺已经铺好,随时可以就寝。
还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圆桌,此时桌上摆有一盘点心,她了然的摸了下桌子中心的茶壶,温度适宜,说明里面装的是温水。
她知道这是子瑾准备的,子瑾是个做事比较细心的人。
她和子婳出门时,子瑾就在偏房里休息,没有出来,也没有私下去问,但她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关心她,等她回来。
待她梳洗一番,换了舒服的衣服,便躺在院里的摇椅上,享受这一刻的放松。
子婳眉眼弯弯地坐在小院的凳子上,高兴的自言自语:“终于报仇了,真高兴。”
说完,又崇拜的看着小姐:“小姐杀人稳、准、狠,真厉害,子婳希望有一天,也能徒手杀人。小姐,二夫人被打那日,说那四个败类是大夫人派来的,是吗?”
云舒肯定的说了她的结论:“是二夫人。”
当日二夫人被打的很重,那种情况下,也能说谎,确实胆大。
她又看见子婳一副写满问号的可爱脸庞,便笑道:“有话就问吧。”
不明白为何凶手是二夫人,但子婳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小声问出心中另一个疑惑:“小姐,为什么只让我在关键时刻出现呢?”
听到了这个问题,云舒坐了起来,她看着子婳的眼睛,认真说道“因为我信你”然后又躺了回去。
此刻子婳的心里百感交集,有救命之情、感谢之意、感动之心,还有幸福之感,总之就是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觉真好。
但感动之情占了上风,她掉下了几滴眼泪,又带着一丝哭腔问道:“小姐怎么不让子婳跟您一起进去?您一个人多危险。”
云舒却思考了一会儿,笑道:“是啊,很危险,下次允你一个人进去,我在外面等着。”
听了这话,子婳破涕而笑,“小姐竟会拿子婳寻开心。”
转而又斩钉截铁的说说道:“只要小姐说的,子婳一定做到。”
“小姐,你休息吧,我去练功了。”子婳被小姐一逗,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眉开眼笑的跑开了。
不过子婳的问题,确实问住她了,她做事比较谨慎,今日她一人进去,一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力到底如何,二是子婳功夫有限,保护她不受伤害,三是在不清楚敌人实力的情况下,还是留一手比较好,子婳就是她的后手,要出其不意。
现在她一个人待在小院里,又两脚交叉的躺在摇椅上,手指在扶手上一下又一下地打着节拍,摇椅也随着节拍,有节奏的摇啊摇,她眼神迷离的看向星空,嘴里低声唱着小曲:
“......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你的斑驳,与众不同,与众不同,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震耳欲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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