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知道段程明那家伙作了个什么鸟诗吗,笑死爷了。”
许连城散发着一种“你有说有笑,我却不懂你的吵闹”的气场,眼神直愣愣的瞅着穆庆晨。
“哈,哈哈……”穆庆晨自顾自的干笑两声,“我说许连城,你这样很容易没兄弟的……”
“你今天干的事儿,我钱全给你兜底了。”
“哥,你不搭理我是应该的!”某人光速变脸。
“陈老头没来吗今天?”许连城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湖中游船上的人来人往。
“没,来的是那老毕登杜兴。”穆庆晨捶胸顿足,“陈老头不争气啊,我现在出门都不敢说是国子监陈老头教出来的。”
“嗯,”许连城停顿了一下,“你确实不敢说。”
“我……靠……”
“陈老头没办法的,太学近些年的势大终究是不可避免的。国子监是官商之贵学,你可以骂杜兴这辈不干人事,但太学是寒舍之学府圣地,确实先天之差。”许连城看都不看穆庆晨发青的臭脸。
“又不研学又不教习的,你忧而忧的有个屁用!”穆庆晨一甩额前留下的一缕长发,“但凡当初,我早就能跟你混个侍外郎当当了!”
许连城听到穆庆晨说的当初二字,似笑而笑着摇摇头。
“你是真的不打算立言修身么?”穆庆晨闷声问道。
“有必要吗?”
“嗯?”穆庆晨一抬眉毛,感觉这家伙又在玩文字障,“你大我几岁啊才,你就不累吗,每次说话都得带好几个意思?”
“我有吗?”
妈的读书人,阴阳怪气的让穆庆晨越来越想不懂了,甚至感觉这天更聊不下去了。
“想砸场子不?”
“装逼?我喜欢!怎么说?”
许连城瞧着突然雀跃的穆庆晨,感觉自己的打算有些沉重。
既然尚未及冠,那么少年做的事,怎么来算都不狂的。
“你又为啥不带你家花魁,砸场子我感觉她往那儿一站比你都行。”
“……”穆庆晨再次觉得这兄弟不要也罢。
确实,还是别要了。
这装逼打脸跟穆庆晨以为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啊!
不知道许连城从哪里借来的大喇叭,上边还顺着一条细线连着一根长杆。
穆庆晨直愣愣的杵在一旁看许连城招呼来招呼去的,“大哥,玩啥呢……”
“还晓得在国子监里见到的镜花水月不?”
穆庆晨自然是晓得的,这玩意儿他爹的房间里都是一扯一大堆,但那形状也都大抵是跟块掌心镜的大小差不太多,可许连城拿出来的这玩意儿两者都能说是天渊之别。
“咱要干的就是那件事儿,不过嘛……”许连城嘴角上扬,看着穆庆晨没再说下去。
“我也就个小练气士,你开啥玩笑!”穆庆晨一蹦老高。他奶奶的,一个镜花水月的小镜子要是不花几两灵玉完全撑不起来看两眼,就算是他爹也只能每个月偷偷摸摸的瞧上一次!
“不花钱不花钱,嗯,你可以理解为你在镜花水月的现场。”许连城没把话说完,瞧着那渐渐立起来的巨大喇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声似天雷滚滚如言出天宪,可惜少了言出法随,终究是些凡俗之物构造,用起来大概也不会孕育法理。
不过,大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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