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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小看我的车技吗陈警官!”
陈:“……”
“我可是能用五分钟横穿上班高峰期的金融区的女人,你竟然怀疑我会出车祸?”
“而且我跟你讲啊。”观月黎一脸认真,“如果那家伙真是我撞的,我保证他当场就死透了,绝对连个全尸都没有。”
“……也不一定是你撞的他。”
陈很快反应过来,指不定是那个喜欢飙车的纨绔子弟在路上飙车,一头撞上了观月黎这座铁……山。
“他撞的我?”
观月黎微微一愣,然后眯起眼细细思索起来。
“你这么一说,好像几天前……一星期前?忘了,确实有那么一个家伙……”
“哦,我想起来了,那家伙确实是撞我来着。”
观月黎恍然大悟似的往手心锤了一拳:“然后,然后就死了,哦,没死来着。”
“那关我什么事啊。”观月黎斜眼看她,“他撞我,把自己撞死了,也是我的问题?”
龙门律法上还真没有说明,车撞人,结果人一点事都没,车主差点把自己撞死,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能算,但还是要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偏过头:“抱歉,在没有严谨认定下断定你为嫌疑人,能麻烦你跟我走一趟近卫局吗?”
因为得知真相后太过着急,所以陈一时间也没有考虑到观月在这个案子中的角色,了解到自己错误的陈,态度明显软化了很多。
“哟?”观月黎眼前一亮,“成长了不少嘛,行,也不是什么大事,走就走吧。”
而就在陈以为这事尘埃落定,可以静观魏彦吾动作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
“陈警官。”
她上司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案子结束,不用你再负责。”
“……什么!?”
愤怒。
出离的愤怒。
她本来以为魏彦吾会有什么招数,结果……结果只是在自己得到答案之后,直接蛮横可笑的宣告结束?
强忍着已经濒临爆发的怒意,陈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冰冷的向长官询问:
“理由,我需要一个理由,长官。”
如果他的回答是“你不需要知道”或者“上级要求”,那陈今天就会提着赤霄踹开魏彦吾办公室的门。
但,长官的回答并非如此。
“报案人申请撤销,我们同意了。”
这是她的回答。
陈愣在原地,她的喉咙滚烫,手心火热,心脏带着满腔的怒意和果敢的跳动着,大脑却一片冰冷。
报案人……申请撤销?
为什么?
“而且,他们得知你已经找到‘罪魁祸首’之后,便立刻动身来找你了。”
陈好像听到了自己长官的叹息声。
“好好看着吧,小陈,不要怨恨谁。”
电话挂断了。
就在陈呆愣在原地的时候,那一批极道去而复返,只不过这一次……带上了两个人。
“观月大人。”
领头的壮汉山介恭敬行礼:“本想替您解决这两个麻烦,但终归不敢僭越,便由您定夺。”
“唔嗯?”
单手托腮蹲在大鳄鱼身边,用肉块吊着它的长吻往上一跳一跳,玩的正开心的观月黎困惑回头:“又是什么事?”
山介让出个身位,他身后的小弟押着一男一女两人走了出来,摘掉了他们口中的破布。
陈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原地,看着这对应该是夫妇的中年男女满脸恐惧地走到观月黎身前。
下跪。
“请您……饶恕我。”
男人的额头死死贴在地面:“我没有管束好妻子与儿子,我愿意,愿意付出代价!什么都好!但请您……放过我的心血!”
观月黎没有看他,还在逗弄着自己的小宠物——毕竟手上的肉还没让它吃完。
等肉全都被大鳄鱼吃完后,观月黎擦干净手,保持着蹲姿,转过身子,双手托腮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一脸困惑。
“你谁啊?”
这三个字,让原本不停颤抖着的男人僵住了。
那种……化为无魂而死寂的雕塑的僵硬。
“是这样的。”
山介站出来解释道:“观月大人曾在半个多月前解救了一对差点被撞死母女。”
“哦哦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观月黎脸上满是欣喜,“那个小姑娘很可爱啊。”
“那个不知死活的飙车蠢货,就是这两个人的儿子。”
山介面无表情地看了这对夫妇一眼:“他们先是在近卫局报了案,但在没收到半点消息之后,就动了别的心思。”
“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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