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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黄远山开的皮具厂离九龙监狱不到十公里，”

    “是港岛警署的枪套供货商之一。”

    “本身就在港岛政府的合作目录中，”

    “如果和惩教署合作，无需打报告申请，只要签订一份补充协议就行。”

    “皮具厂是黄远山独自创办，直系亲属也都已经去世，”

    “产权清晰不会有任何纠纷。”

    “在他被捕入狱以后，工厂的管理人员和工人都被挖走，目前处于停工状态。”

    “再过三个月，就会因为交不起租金倒闭。”

    说完之后，程文静挺直身子，一脸自信地看着周文宾：

    “如果你需要找一家手工制造厂合作，”

    “这个黄远山就是最好的选择。”

    

    19、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周文宾详细看完黄远山的资料，

    对程文静的判断点头认可。

    没错，这个黄远山完美符合他的要求，

    甚至连他的皮具厂都开设在九龙监狱附近，

    过去只需要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其他的档案没必要再看了，周文宾直接说道：

    “打电话给钟楚雄，”

    “让他把黄远山带过来。”

    ...

    接下来的谈判非常简单。

    黄远山妻子老婆都挂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如果不和周文宾合作，

    工厂也马上就要倒闭破产，

    根本没有谈判的筹码和资格。

    而且他已经四十多岁，还要蹲足足三十年监，

    都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命走出九龙监狱的大门。

    周文宾只是承诺帮黄远山救活工厂，

    并且保证他在九龙监狱不受任何人欺凌，

    就轻松获得了工厂95%的利润分成。

    当然，这些是两人私下签订的分成合同。

    在明面上，皮具厂的所有人还是黄远山，

    避免在和惩教署合作的时候，被人抓住马脚。

    ......

    将黄远山送送回监房，

    程文静整理好刚刚签署的合同，

    提醒周文宾：

    “你是九龙监狱典狱长，黄远山是监狱里的囚犯，”

    “如果将来出现纠纷，”

    “法官极有可能认定合同是在不平等条件下强迫签署。”

    “为了保证有效性，”

    “最好是找有执业资格的律师过来见证，”

    这个问题周文宾倒是没有想到。

    他点点头：

    “你说的很对，”

    “等找到合适的律师，”

    “我会把手续补上。”

    顿了顿，他看向程文静，很有诚意的邀请道：

    “你的能力很强，和那些普通女囚一样做手工太浪费了，”

    “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秘书？”

    如果没有程文静，

    光是从档案里把黄远山找出来，

    都不知道要浪费周文宾多少时间和精力。

    刚刚的谈判，

    也是因为有程文静的配合与助攻，

    他才能轻易突破黄远山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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