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研究出点什么东西出来！

    芍羽的心思全在轩辕璃身上，轩辕璃只是站在那里，就这样接受着芍羽的凝望。

    “小勺？小勺？”李老见怎么和芍羽说话，都不应一声，赶紧重复了几句问道。

    芍羽反应过来，道：“行行行！您就赶紧回去吧！”

    两名飞鲲基地的工作人员将李老带走了，李老也没太关心芍羽的反应，他一心想着该做什么了！

    芍羽来到轩辕璃面前，猛的抱住了她，眼泪顺着不老容颜流到干燥的沙土之上。

    “柔儿，你去哪了？我好想你啊！”

    轩辕柔，第六代龙魂在世界上的称呼，因为艾天啸的离去，她依靠归零笔记回想起那些被禁言的过去和经历了。

    轩辕璃无动于衷，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

    轩辕璃冷冷说道：“我是轩辕璃，华夏注定在这个时代光彩夺目，这是我存在的理由。轩辕柔已经是过去了，温柔，我已给过世间！”

    “你胡说！你胡说！你就是我的柔儿，我们第一代天宫计划参与者的轩辕柔！”芍羽紧抱轩辕璃，生怕她跑了一样！

    “你们竟然能绕开我的规则？”

    芍羽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还不都是司马梦离利用自己的血和能力造出来的东西！你到底为什么每一次都用这么恶毒的绝技，重新找你，你知道有多么不容易啊！”

    轩辕璃望向天空，缓缓闭上，又突然睁开：“因为这就是一代一代之间的使命，先辈赋予光明给后世，后世未必能回馈光明于先辈，历代军人皆是如此！”

    开疆拓土，护国护民，可真正传递万世之功却不一定在他们身上，古代多在皇帝身上，现代……又有多少人会记得那些背负黑暗者。

    “军人！军人！军人！这些都是正常的啊，为什么你一个华夏之土的化身老是这么在意军人，伟大并不能攀比，每个人都可以在世界上发着光，你为什么偏心军人？”芍羽重复了三次“军人”，虽然她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军人，也了解军人如何可悲，以天下为卷，以生命为墨，画万里河山，不能落款，不能落名。每个军人都知道，自己的结果，什么时候，这种结果是可悲了？什么时候将这种正常之事写入龙魂十问？

    “因为……这个！”

    轩辕璃将身体正对芍羽，透视过身体，露出里面的心脏！

    芍羽看见那颗龙魂之心后，瞳孔中写满了震惊！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想相信那个十分明确、十分确信而且几乎无法怀疑的结论。

    “怪不得，怪不得你总是好像故意偏心人类一样！这是他们所希望的，对吗？”芍羽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了。

    “这些人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军人，那些为了整体而牺牲之人都是，但后面这几个时代里几乎都是军人，并不是我偏爱他们，是他们偏爱我！”轩辕璃的眼角也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颗显现的龙魂之心，一半机械，布满齿轮，一半鲜活，具有生命，两半心脏的分界线是……军火之界！金色的军火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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