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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羡慕(第2页/共2页)

入此,则神消魄散。其阵,众人也演习半月有期,方才走熟。

    那一日,云霄进营来见闻太师,道:“今日吾阵已成,请道兄看吾会会这玉虚门下弟子。”

    闻仲忙问道:“不识此阵有何玄妙?”云霄笑道:“此阵内按三才,包藏天地之妙;中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损神仙之肢体。神仙入此而成凡,凡人入此而即绝。九曲曲中无直,曲尽造化之奇,抉尽神仙之秘。任他三教圣人,遭此亦难逃脱。”

    太师闻仲听完大喜,传令:“左右,起兵出营!”闻太师上了墨麒麟,四将分于左右。五位道姑齐至篷前,高呼道:“左右探事的,传与姜子牙,着他亲自出来答话。”探事的报上篷来:“汤营有众女将讨战。”姜子牙知是三霄等人,便自传令,命众门人排班出来。

    云霄道:“姜子牙,若论二教门下,俱会五行之术。倒海移山,你我俱会。今我有一阵,请你看。你若破得此阵,我等尽归西岐,不敢与你拒敌。你若破不得此阵,吾定为我兄报仇。”

    杨戬一听,心思一转便道:“道友,我等同师叔看阵,你不可乘机暗放奇宝暗器伤我等。”云霄怒道:“你是何人?”杨戬答曰:“我乃蓬莱岛门下了真仙师弟子杨戬是也。”

    云霄闻言有些奇怪,转首看了看仓颉,仓颉知她意思,对其点点头道:“此人正是我师兄门下,家师曾言:各人自有机缘。道友勿需顾忌。”云霄点点头,只是心道:到底是你蓬莱岛弟子,不顾忌才怪呢。

    碧霄道:“我闻得你有那变化之功,变化莫测,不知是何奇功?”

    杨戬一听,满是自豪道:“吾所修之功乃是祖师所创,名为《都天玄元功》,有那天罡三十六变,地煞七十二变,功法独特,天下罕有。”

    碧霄不屑道:“我倒要看你用这变化之术来破此阵否,快些去看了阵来,再赌胜负!”杨戬闻言,心中有怒,强忍怒气,保着子牙来看阵图。及至到了一阵,门上悬有小小一牌,上书“九曲黄河阵”。士卒不多,只有五六百名。旗幡五色。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阵排天地,势摆黄河。阴风飒飒气侵人,黑雾弥漫迷日月。悠悠荡荡,杳杳冥冥。惨气冲霄,阴霾彻地。任你千载修持成画饼;损神丧气,虽逃万劫艰辛俱失脚。正所谓:神仙难到,尽消去顶上三花;那怕你佛祖厄来,也消了胸中五气。逢此阵劫数难逃;遇他时真人怎躲?

    姜子牙看

    罢此阵,回见云霄。云霄笑道:“子牙道友,你识此阵么?”子牙叹道:“道友,明明书写在上,何必又言识与不识也。”碧霄大喝杨戬道:“且看汝那变化之术可破得!”却是昨日战时,杨戬那般动作却得罪了碧霄,是以今日碧霄老找他的麻烦,唉~~女人,是得罪不得滴!

    杨戬挺了挺胸,笑道:“岂不破得?待吾前来破之便是。”遂催马摇枪来取。琼霄在鸿鹄鸟上执剑来迎,未及数合,云霄祭起混元金斗。杨戬虽知此斗利害,但只见一道金光,把杨戬吸在里面,往“黄河阵”里一摔。不怕你:七十二变俱无用,怎脱“黄河阵”内灾!

    却说金吒见拿了杨戬,大喝道:“将何左道拿吾道兄!”仗剑来取。琼霄持宝剑来迎。金吒祭起捆龙桩。云霄笑道:“此小物也!”托金斗在手,用中指一指,捆龙桩落在斗中。二起金斗,把金吒拿去,摔入“黄河阵”中。正是此斗:装尽乾坤并四海,任他宝物尽收藏。

    话说木吒见拿了兄长去,大呼道:“那妖妇将何妖术敢欺吾兄!”这首童狼行虎跳,仗剑且凶,望琼霄一剑劈来。琼霄急架忙迎。未及三合,木吒把肩膀一摇,吴钩剑起在空中。琼霄一见,笑道:“莫道吴钩不是宝,吴钩是宝也难伤吾!”云霄用手一招,宝剑落在斗中。云霄再祭金斗,木吒躲不及,一道金光,装将去了,也摔在“黄河阵”中。云霄见其他人都进去了,便把青鸾一纵二翅飞来,直取子牙。子牙见拿了三位门人去,心下惊恐,急架云霄剑时,未及数合,云霄把混元金斗祭起来拿子牙。子牙忙将杏黄旗招展。旗现金花,把金斗敌住在空中,只是乱翻,不得落将下来。子牙败回芦篷,来见广成子等。广成子道:“此宝虽然厉害,倒也非是不可破之物,待吾等前去破来。”说罢便领了阐教十二金仙前去。

    那三霄正在营前,见阐教十二金仙来了,唯独少那燃灯,琼霄呼道:“燃灯老贼为何不来?莫不是怕了我等?怕来了也被我等擒了。”

    赤精子一听,大呼道:“少出狂言!琼霄道友,你今日到此,也免不得‘封神榜’上有名。”轻移道步,执剑而来。琼霄听言,脸上一变,仗剑直取。一时阐教中人与与三霄等人战了起来。琼霄与赤精子打斗未及数合,云霄把混元金斗望上祭起,一道金光,如电射目,将赤精子拿住,望“黄河阵”内一摔,跌在里面,如醉如痴,即时把顶上泥丸宫闭塞了。可怜千年功行,坐中辛苦,只因一千五百五逢此大劫,乃遇此斗,装入阵中,总是神仙也没用了。

    广成子见琼霄如此逞凶,大叫:“云霄休小看吾辈,有辱阐道之仙,自恃碧游宫左道!”说罢便唤出番天印往那混元金斗砸去,一时间二宝相争在一起。

    忽闻天边一声高呼,“妖妇休得猖狂,且看吾法宝。”正是那陆压,陆压知道自己拜死那赵公明,今日若是阐教中人遭厄,恐怕他也好不了多少,便趁云霄与广成子相斗之时,赶了过来,取出一葫芦,正是那“斩杀飞刀”,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来钉云霄泥丸宫。

    却闻有人喝道:“陆压道君此举怕是不妥吧,还是与吾一斗的比较好。”正是那仓颉,前几日未见他出过手,眼见云霄要为陆压偷袭,赶紧出手相助。仓颉手持春秋轮回笔,随手一点,一道白光便向陆压击去,陆压不以为意,以身硬接了,哪儿知那点白光打中他之后,一股吸力自然产生,隐隐欲将他元神拉出,连忙运转元神顶住这股吸力,见仓颉又要来攻,赶紧避开。

    陆压为三足金乌之体,速度飞快,仓颉每次攻击也打不中他,但陆压也不好受,每次仓颉见他停留下来就一指点向他,让陆压也不敢停留,那斩仙飞刀虽然厉害,但施展速度太慢,来不及施展便要躲避仓颉的攻击,倒叫他一阵郁闷。

    云霄见陆压为仓颉拦住,广成子的番天印又挡住了混元金斗,皱眉道:“广成子,莫说你是玉虚宫头一位击金钟首仙,若逢吾宝,也难脱厄。”广成子笑道:“吾已犯戒,怎脱得厄?定就前因,怎违天命。今监杀戒,虽悔何及!”仗剑来取。云霄执剑相迎。云霄倒底也是一大罗金仙,岂会落败给广成子这一大罗真仙手里,更何况截教中人法力多深厚于阐教,几番下来,广成子便有些法力不支,一方面要支持番天印所消耗的法力,一方面又要与云霄相争,自是比不过云霄,云霄趁他法力不敌之时,一发而上,混元金斗将那番天印也收入其中,反手一转,只见金斗显耀,目观不明,也将广成子拿入“黄河阵”内,如赤精子一样相同,不必烦叙。此混元金斗,正应玉虚门下徒众该削顶上三花;天数如此,自然随时而至,总把玉虚门人俱拿入“黄河阵”,闭了天门,失了道果。只等子牙封过神,再修正果,返本还元。此是天数。

    却说那陆压眼见阐教金仙一个个被拿入了“黄河阵”中,心下也是大急,他可知道,若是等三霄把阐教金仙给解决了,下一个便要轮到他自己了。而此时他又被仓颉拦住,仓颉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憋闷一已,心下恼怒,施展化虹之术避开仓颉攻击之后,一拍头顶,显了顶上

    庆云,只见一只三足金乌于其上,陆压怪叫一声,金乌口吞一片太阳真火便向仓颉攻去,仓颉见势不可挡,只得让开,哪儿知刚让开,又是一片太阳真火迎来,仓颉只得又避开,一番下来,哪儿有时间去攻击陆压,只是狼狈射避。

    忽然射来两道白光定住仓颉泥丸宫,仓颉不觉有些昏迷,又传来一声,“请宝贝转身”只见陆压手中葫芦射来一道白光向仓颉袭来,仓颉早闻玄天说这斩仙飞刀厉害,先前躲避那太阳真火,不觉被陆压偷袭,泥丸宫为其所定,只是仓颉早有玄天所赐符印于泥丸宫中,初时被定住,符印便将那白光破开,仓颉自醒,只见白光射来,仓颉大惊之下无从躲避,只得显了头顶三花,发出护体仙光挡住。

    白光围着仓颉四下疯转,只是一时攻不进去,仓颉也自苦笑,一时不慎,被其偷袭,只得暗自发力,挡住斩仙飞刀的攻击。那斩仙飞刀所化的白光实则是太一以妖族密法将那大巫精气所炼,为一婴儿形状,攻击时先放出两道白光定住人泥丸宫,使人昏迷,再以婴儿身攻击,只需一转,便将人斩去,元神肉身皆不可防。

    仓颉为其所困,法力消耗巨大,却也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大碍,不过消耗太大,一时间也有些吃不消,心中愤怒不已,取出玄天所赐的丹药便往嘴里送,此丹药可不是凡物,乃是玄天以枯木果所炼,吃一颗便能得一会元法力,仓颉危难之时,不顾玄天的告诫,取出一瓶十三颗便给吃了,若是往日,此丹药的法力足能将其涨的爆体,恰好今日有那斩仙飞刀不断消磨仓颉的法力,一方面又有丹药补充,消磨的法力乃是他颉自身的法力,而丹药的法力却被仓颉吸收了,一消一涨之间,却叫仓颉捡了一条命,也得了些好处,法力快速的增长。

    只是终究有限,仓颉此时心中怒气难消,一时间双目通红,恶念横生,脑中似有无尽的邪恶,浑身忽的燃起怪异的火焰,陆压怪叫一起,仓颉此时身上的火焰正是那业火,此时由于仓颉大量吞食丹药,法力虽然猛涨,却也带动了心魔,又因陆压大敌在前,仓颉心恨陆压,心中恶念生起,欲杀陆压而后快,这心魔便发动自身业力燃烧起来,只是仓颉此时心神为其所动,自然没有注意。而陆压也在一旁怪笑,仓颉此时心魔发动,不时便是斩仙飞刀斩不得他,也要为那心魔噬体而亡。

    眼看仓颉两面受敌,心中正生万千恶念之时,忽然胸口一道清凉之气直逼仓颉大脑,仓颉心神忽得一明,脑中似乎多了些什么,身上白光一闪,跳出一人来,来人一阻斩仙飞刀所化的白光,仓颉赶紧跳了出去,对陆压行了一礼,道:“多谢道友相助。”

    却叫一旁陆压惊呆了,他可未曾想到这仓颉居然在这个时候斩尸了。

    四十六 仓颉斩尸,元始下界

    却说三霄大摆“黄河阵”与阐教众人相斗,陆压怕三霄来找他麻烦,便要出手相助阐教,却为仓颉所阻,二人一番好斗之后,仓颉却借此机会斩却一尸,成就准圣修为。

    却是仓颉自造字之后,得大功德之助,一举将修为提高到大罗散仙之境,后来虽然得了不少好处,修为升到大罗金仙境,但却也是提升的太快,根基却是不稳,修行之事最忌此点,是以仓颉身具大功德,但此千多年来却并未斩尸。

    仓颉自修行以来,从未参加过什么打斗,加之心性善良,本身又不与人有甚过节,可以说是没有因果的人,若靠他这样一直苦修下去,一辈子都不能斩除恶尸,之前他不斩尸,也是玄天不让他斩的,也是因为他根甚不稳,这千多年来仓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提升道行,打熬法力。

    此次玄天让他出来,一是为了解一方因果,二也是想让他借此因果好斩尸。

    因果,此因果却是玄天的,当年玄天斩杀了帝俊,三足金乌如今只剩下了陆压一人,这番因果不可谓不大,但玄天自己圣人之身,自不怕这因果落到他的头上,陆压也不会傻到要找玄天了解因果,所以,这番因果自然落到了玄天弟子的头上,以后陆压入主西方教,成就大日如来之身,倒时候怕是会找蓬莱岛弟子的麻烦,而今蓬莱岛弟子四人中只有仓颉未曾斩尸,故而才派了仓颉出来。

    先前说了,仓颉本身善良,没什么恶念,要斩出恶尸怕是不这么容易,玄天便借陆压之手,让陆压成功的激起仓颉的恶念,进而一举斩出恶尸,这过程中,从仓颉出手,到为斩仙飞刀所困,又到仓颉猛的嗑药,最后斩尸,中间差一步都不行,更重要的是,仓颉身上有那玄天所赐的灵宝清神洁魂牌之助,这东西没什么大用,却在关键时刻将仓颉的心神拉出,以致仓颉不能为心魔所缠,最终才得已斩尸。

    仓颉这尊化身却也是根着玄天学的,非是以法宝斩尸,而是以肉身直接斩出,此前玄天曾赐于他一滴精血,又教他培育出一尊化身,化身此时只有天仙修为。

    仓颉对着化身一揖,道:“多谢道友。”恶尸化身道:“我即是你,何需谈谢。”遂化身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仓颉身体当中,待收回化身之后,仓颉对陆压一拱手,道:“多谢道友相助。”

    陆压此时可是感触良多啊

    ,心中愤愤难平,冷哼一声,并未搭话,正欲离去。仓颉忽道:“道友请慢。”

    陆压转身,怒道:“汝还有何事?”

    仓颉笑道:“道友手中斩仙飞刀实乃邪恶之物,留之唯恐伤及无辜,实在有伤天和,不若道友将之交于贫道毁去,也算道友一番功德。”

    陆压一听,心中大怒,斩仙飞刀可是他最为依赖的法宝,岂肯轻易交出,冷道:“贫道的事还用不着道友来管。”

    仓颉却是笑而不答,此时天边华光一闪,待及近前,只见正是慧心了真姐弟俩,二人与仓颉分三才阵势将陆压围在中间,防止陆压逃脱。

    陆压见此,心中更怒,只是此时却有些不好办了,先前若无此二人倒还好,自己凭着化虹之术飞走,量仓颉也追之不上,哪料此时慧心二人赶来,将自己围困其中,三人俱是准圣修为,自己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仓颉只是看着陆压微笑,了真更是在一旁直接威胁陆压,只见了真一拍头顶,显出八柄剑来,正是那昆吾八剑,随即便要作势布阵了。

    陆压咬咬牙,取出斩仙葫芦,抛向仓颉,仓颉顺手接过,从怀中另取出一瓶子,将那斩仙葫芦内的大巫精气换装入瓶子中,过后又将葫芦扔给了陆压,笑道:“道友果是有道真全,上体天心,下顺民意,斩仙飞刀已毁,此物便归还道友。”慧心二人也只让开道路。

    陆压恨的牙直咬,转身飞出三人的包围,华光一闪,空中传来一道声音:“今日之事,改日必定奉还。”

    师兄弟三人一听,俱是大笑出声,想找场子,那也得看以后有没有机会才行。

    笑罢之后,慧心二人也自上前对仓颉道:“恭喜师弟道行大进。”仓颉苦笑道:“师姐师兄莫要取笑我了,我们师门四人中,就属我最晚,我这点儿微末道行怕是不入师姐的法眼喽。”仓颉自斩尸之后却也活跃了不少。

    慧心二人笑道,并没说话,转首看了看三霄,走上前去,对云霄道:“蓬莱岛门下慧心(了真)见过三霄仙子。”

    三霄也忙称不敢,此时她们可不敢有什么话说,先前三人强势拦下陆压,毁其法宝之事却是三人都看见了,云霄对上来的仓颉道:“恭喜道友道行大进,道友果然好福缘啊。”语气却有些酸酸的,仓颉的事情任谁都有些嫉妒,修行千多年便斩尸,这种修行速度怕是鸿均也比不上吧。

    仓颉也听出了云霄的意思,此时他才明白准圣的境界是多么微妙,以前与云霄相比,虽然他道行已是大罗金仙顶峰,却也不能轻意的战胜同样境界的云霄,而此时的他,才发现进入准圣境界之后,像云霄这种大罗金仙级的人真的很弱,自己可以轻易的打败她。当然,这种情况一般是不存在的,准圣虽强,但也有限制的,像云霄这种修为,几乎已是大罗金仙顶峰,机缘一至便可斩尸,比之混元散仙亦弱不了太多,更何况修士的战斗,一是斗神通,二是斗法宝,道行与法力穿插其中,若是云霄手持混元金斗与此时的仓颉相斗,怕是仓颉也讨不了好的。

    就像那燃灯一般,虽然很早就步入了准圣修为,但其手中一无法宝,二无甚上好的神通,而且燃灯自入了阐教以来,修行方向也偏重于阐教的修行方式,重道行而轻法力,以至于燃灯虽然生的早,得道的早,法力却连云霄也不及,以至于燃灯就是一准圣末角,经常被混元境界以下的人给欺负。

    了真上前对云霄作了一揖,道:“还请道友知道,吾有你劣徒杨戬,听说被困在这黄河阵中,贫道聒为其师,希望道友给个情面,放其出来,与我带回岛中。”

    云霄想了想,也不顾一旁碧霄的嘀咕,自是应了,将“黄河阵”中的杨戬取出,交于了真。了真再次拜谢,当下便与慧心、仓颉一同回了蓬莱。

    却说那姜子牙见十二金仙被困“黄河阵”中,心中暗急,又见玉虚宫中的白鹤童儿前来,道:“师兄,快焚香结彩,老爷驾临!”子牙忙净洁其身,秉香道傍,迎迓鸾舆。只见霭霭香烟,氤氲遍地。怎见得,有歌为证,歌曰:混沌从来道德奇,全凭玄理立玄机。太极两仪并四象,天开于子任为之,地丑人寅吾掌教,“黄庭”两卷度群迷。玉京金阙传徒众,火种金莲是我为。六根清静除烦恼,玄中妙法少人知。二指降龙能伏虎,目运祥光天地移。顶上庆云三万丈,遍身霞绕彩云飞。闲骑逍遥四不相,默坐觉檀九龙车。飞来异兽为扶手,喜托三宝玉如意。白鹤青鸾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黄巾力士听敕命,香烟滚滚众仙随。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只见半空中仙乐,一派嘹亮之音,姜子牙秉香在旁轵道伏地道:“弟子不知老师大驾来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元始天尊落了沉香辇。南极仙翁执羽扇随后而行。姜子牙请元始上了芦篷,倒身下拜。

    元始开言道:“汝可平身。”子牙复俯伏启道:“三仙岛摆‘黄河阵’,众弟子俱有陷身之厄,求老师大发慈悲,普行救拔。”

    元始道:天数已定,自莫能解,何必你言。”元始

    默言静坐。子牙与南极仙翁侍于左右。至子时分,天尊顶上现庆云,有一亩田大;上放五色毫光,金灯万盏,点点落下,如檐前滴水不断。

    云霄在阵中,猛见庆云现出,知道元始来了,云霄对两位妹子道:“师伯至矣!妹子,我当初不肯下山,你二人坚执不从。我一时动了无明,偶设此阵,把玉虚门人俱陷在里面,使我又不好放他,又不好坏他。今番师伯又来,怎好相见,真为掣肘!”琼霄怒道:“姐姐此言差矣!他又不是吾师,尊他为上,不过看吾师之面。我不是他教下门人,任凭我为,如何怕他?”碧霄也道:“我们见他,尊他。他无声色,以礼相待;他如有自尊之念,我们那认他甚么师伯!既为敌国,如何逊礼。今此阵既已摆了,说不得了,如何怕得许多!”云霄也是无奈,便自依她们不说。

    次日清晨,元始天尊命南极仙翁道:“将沉香辇收拾,吾既来此,须进‘黄河阵’走一遭。”

    遂南极仙翁引道,子牙随后,下篷行至阵前。白鹤童儿大呼道:“三仙岛云霄快来接驾!”

    只见云霄等三人出阵,道傍久身,口称:“师伯,弟了甚是无礼,望乞恕罪!”

    元始冷道:“三位设此阵,乃我门下该当如此。只是一件,你师尚不敢妄为,尔等何苦不守清规,逆天行事,自取违教之律!尔等且进阵去,我自进来。”

    三位娘娘先自进阵,上了八卦台,看元始进来如何。且说天尊拍着飞来椅,径进阵来;沉香辇下四脚离地二尺许高,祥云托定,瑞彩飞腾。天尊进得阵来,慧眼垂光,见十二弟子横睡直躺,闭目不睁。天尊叹道:“只因三尸不斩,六气未吞,空用工夫千载!”

    元始心中悲伤,看罢方欲出阵。八卦台上彩云仙子见天尊回身,抓一把戮目珠打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奇珠出手焰光生,灿烂飞腾太没情。

    只说暗伤元始祖,谁知此宝一时倾。

    四十七 老子下界,玄天救人

    话说元始天尊看罢“黄河阵”方欲出阵,彩云仙子将戮目珠从后面打来。

    元始冷笑一声,只见那珠未到元始跟前,已化作灰尘飞去。云霄一见,满脸失色,元始自不管他们,出了阵去。

    且说元始出阵,上篷坐下。姜子牙问道:“老师进阵内,众位师兄如何?”

    元始面元表情道:“三花削去,闭了天门,已成俗体,即是凡夫。”

    姜子牙一听大惊,复又问道:“方才老师入阵,如何不破此阵,将众位师兄提援出来,大发慈悲。”

    元始笑道:“此教虽是贫道掌,尚有师长,必当请问过道兄,方才可行”。言未毕,听空中鹿鸣之声,一人作歌而来,歌曰:鸿蒙剖破玄黄景,又在人间治五行。

    度得轩辕升白昼,函关施法道常明。

    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仙音隔陇闻。

    辟地开天为教主,炉中炼出锦乾坤。

    不二门中法更玄,汞铅相见结胎仙。

    未离母腹头先白,才到神霄气已全。

    室内炼丹搀戊己,炉中有药夺先天。

    生成八景宫中客,不记人间几万年玄黄外兮拜明师,混沌时兮任我为。

    五行兮在吾掌握,大道兮度进群迷。

    清静兮修成金塔,闲游兮曾出关西。

    两手包罗天地外,腹安五岳共须弥。

    先天而老后天生,借李成形得姓名。

    曾拜鸿钧修道德,方知一气化三清。

    元始笑道:“八景宫大师兄来矣。”忙下篷迎驾。

    话说老子乘牛从空而降,元始远迓,大笑道:“为周家八百年事业,有劳道兄驾临!”老子亦笑道:“不得不来。”南极仙翁明香引道上篷,玄都大法师随后。子牙叩首毕,二位天尊坐下。老子道:“三仙童子设一‘黄河阵’,汝教下门下俱厄于此,你可曾去看?”元始道:“贫道先进去看过,正应垂象,故候道兄。”老子笑道:“你就破了罢,又何必等我?”老子不想过分惹恼通天,而元始则是想把老子拉上贼船,二人俱是默坐不言。

    且说三位娘娘在阵,又见老子顶上现一坐玲珑塔于空中,毫光五色,隐现于上。云霄大惊忙对两个妹子道:“玄都大老爷也来了,怎生得好?”碧霄道:“姐姐,各教所授,那里管他!今日他再来,吾不得昨日那样待他,那里怕他?”

    云霄摇头,“此事不好。”琼霄道:“但他进此阵,就放金蛟剪,再祭混元金斗,何必惧他?”

    且说次日,老子对元始说道:“今日破了‘黄河阵’早回,红尘不可久居。”元始点点头,他知道老子的意思,只道:“道兄之言是矣。”命南极仙翁收拾香辇;老子上了板角青牛,遍地氤氲,异香覆道,满脸红霞。

    行至“黄河阵”前,玄都大法师大呼道:“三仙姑快来接驾!”里面一声钟响,三位姑娘出阵,立而不拜。老子面无表情道:“你等不守清规,敢行忤慢!尔师见吾且躬身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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