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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雨水(第2页/共2页)

正神,岂是你可随意打杀的?再者,此乃天庭重地,未得仙藉者,不得擅自入内,你这妖孽,安敢往南天门内闯?”

    巨灵神的这句妖孽却是将哪吒给气了,他生就奇特,出生之时如一肉球,其父李靖虽不说什么,但也对这个儿子有些不喜,甚至旁人也偶尔笑他是个妖孽,今日巨灵神这话却是揭起了他的伤疤,怎能叫他不怒?

    哪吒手举长枪,当先便往巨灵神一刺,道:“你这野人好没生可恶,竟敢骂我,看我今日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当先,举枪便刺往巨灵神。

    巨灵神被这一枪吓了一跳,他倒没想到这哪吒说打就打,而且在天庭重地南天门就敢打他,好歹他也是天庭正神不是,岂能让你个小毛孩儿给打了,这不是丢他面子的事儿么?巨灵神也提斧与哪吒斗了起来。

    二人又是一片好斗,这巨灵神能被玉帝看重,放在这南天门当个守将,一是因为当时天庭无人,没办法的事儿,二是因为这个巨灵神手上还算有两把刷子。别看巨灵神身形威猛庞大,便以为他是一莽撞之徒,巨灵神身形虽大,但打起架来却是灵活的很,且力大无比,一时间也跟哪吒打了个平手。

    二人好一番争斗,哪吒今日可就郁闷了,自得了太乙传授道法以来,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高手,除了师父便天下先敌了,哪儿知今日连遇两敌,先是一个敖丙,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是靠着乾坤圈才取胜的,现在又遇到一个巨灵神,看似身体庞大,以为他身形不灵活,却不想此人也是滑如泥鳅一般,与自己不相上下,且力大无比,每次斧头砍下来,他都被震的手发麻,当真郁闷到底了。

    哪吒心里也急,知道敖丙是进去了,怕万一敖丙再找来帮手,他可就麻烦了,可这巨灵神又缠着他不放,走了走不了,心下大怒,头脑发势,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得了那弓箭,到现在还未用过,不知道有多少威力,眼下巨灵神缠住他不放,便先把这巨灵神给打发了,自己是走是进都比较容易。

    想罢,哪吒便取出那震天弓,乾坤箭,搭箭上弓,全力施展,拉弓如满月状,向巨灵神射去。

    巨灵神早见哪吒取出弓箭时便注意到了,眼见那弓箭上金光流动,心道不凡,只见哪吒射出箭后,一道金光破空而来,巨灵神便是注意到了也来不及躲避,只是稍稍移开一小点儿,躲避了要害,那乾坤箭直穿巨灵神左臂,随后去势不减,直射在南天门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乾坤箭与南天门撞在一起,爆出一阵金光,将那南天门给炸毁掉了,巨灵神的左臂也废了,只剩下半截,痛得他直大叫起来。

    却说那敖丙,自入得天庭后,便直奔凌霄宝殿,昊天

    与客人谈事儿,这人正是太乙真人,敖丙与侍卫通报后,便入得殿内,拜过昊天,道:“东诲水司正神敖丙,拜见玉皇大帝,拜见北极紫微大帝。”

    昊天也是奇怪,这东海三太子来找他干嘛,平日里四海名义上归他管,实际上对他的政令连个屁也不放,虽然疑惑,却也道:“爱卿免礼,不知三太子前来所为何事?”

    敖丙一听,哭丧着将那哪吒是如何闹东海的,如何又要追杀他等,都如实说了,其中当然也少不了些言语,更是提出了,自己是天庭所封正神,他一凡人将领之子都敢打杀天庭正神,如果不是靠了后台,岂能有这般本事,又指出,自己是天庭正神,他敢打杀自己,也是落了天庭面皮,放正他这一席话,直接让昊天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敖丙说得急,一番话让在旁的太乙真人找不到空子插话,听得太乙真人冒汗,根本想不到哪吒会有如此顽劣,正想向昊天解释,却听的天庭外一声巨响,震得凌霄宝殿都有些晃动了。

    昊天正疑惑呢,忽闻此巨动,便让侍卫出去打探原因,侍卫来报,说:“禀玉帝,那南天门被那顽童哪吒给射毁了,南天门守将巨灵神也被哪吒给射伤了。”

    昊天顿时大怒,南天门乃是天庭门户,天庭的象征,今日南天门被毁,无疑是落了他昊天的面皮,几未曾想到有人敢如此作为,当下昊天怒不可竭,大喝一声,命来隆恩真君,也就是王灵官,道:“隆恩真君速去将那顽童哪吒抓来问罪。”

    王灵官领命而去,不消一会儿,便来到南天门,只见南天门已被震塌,巨灵神正倒在一旁,左臂也断了,而那哪吒也倒在一旁,神情萎靡。

    却是那哪吒初交使用震天弓,力发的大了些,这震天弓乾坤箭乃是当时人皇轩辕的佩箭,厉害无比,便是轩辕也不能多用,后轩辕飞升火云洞,成就人皇,这震天弓与乾坤箭便留在了人族中,不知为何又流落到了陈塘关,为哪吒所取,此弓本就不是凡物所炼,又得了功德之助,威力巨大,哪吒虽然有天仙修为,全力发此箭却也使得他一时脱力,倒在了南天门外,倒让王灵官捡了个便宜。

    王灵官本以为有一番恶斗,却不想得来的如此轻松,当下上前将那哪吒给困了,带到了凌霄殿。

    来到凌霄殿的路上,哪吒犹自不服,大吵大闹着,初时见了昊天也是如此,直道:“你这小老儿,竟敢叫人困我,可知小爷是谁么?”

    昊天一听这话,心中怒气上涌,脸色铁青道:“寡人确实不知道你是谁,却也不用知道你是谁,王灵官,将此子拉上斩仙台斩了,以彰显我天庭威仪。”

    王灵官正要上前拉走哪吒,却听一旁的太乙真人道:“慢。”

    太乙真人缓步移出,向昊天道:“大帝请息怒,此子原是我徒儿哪吒,前些日子才被我带到山上修行,缺乏管教,此交臣弟上天来时未及看管,不想他却闯出大祸,还请大帝息怒,看在此子年幼无知的份儿上,便饶了他吧。”

    此时哪吒才看到太乙真人的存在,先前打架打的爽了,他又一箭将那南天门给射倒了,心中正高兴着呢,听昊天说要斩他,当下大急,却不想自己父在这儿,心下惊喜,便道:“师父,快救救我,这些人要杀我,师父可要救我啊。”

    太乙真人一听回头瞪了他一眼,轻声道:“孽徒,给我闭嘴,回头我再收拾你。”

    昊天却也未想到这哪吒是太乙真人的徒弟,这下可就矛盾了,阐教有元始撑腰,一向不把他放在眼里,便是阐教弟子也一个个高傲无比,其实今日本无他的事儿,却被哪吒给毁了南天门,面皮大落,此因果,却是不得不结下了。

    昊天想罢,对太乙真人道:“皇弟与我同为六御之一,天庭重臣,自知天庭威严不可失,此子欧打天庭正神,又杀死东海生灵上百万,更擅毁南天门,打伤南天门守将,天庭乃是代天道职司,统御宇内天地,天庭威严不可失,若不治他罪恐难以服众啊。”

    太乙一听昊天这话就知道事情无法善了了,心中一面恼这弟子给他惹麻烦的同时,一面又怒这昊天不识抬举,冷道:“家师非常喜欢此子,还请上帝看在家师的面儿上,免了他的罪过。”

    却是太乙要抬出元始天尊来压昊天了,在太乙真人看来,昊天虽然身为玉帝,看似位高权重,尊贵无比,但毕竟比不得圣人,不为圣便为蝼蚁,只要抬出元始天尊,昊天必然会屈服,却不想,他这次可是算错了。

    昊天早就恨各圣人门下不听政令,不尊他这个天帝,封神之事便是由他牵头搞出来的,本就是得罪了几教圣人,尤其是人阐截三教了,此次太乙又要抬元始出来压他,根本就是直撩昊天心中那根刺儿,怎叫昊天心中不怒?

    昊天冷笑道:“吾受鸿均道祖亲定,领天帝之位,为六御之首,统御天地玄黄,代天道职司,元始师兄虽是圣人,却也还在这天道之内。吾也并非不给元始师兄面子,只是这哪吒屡犯大错,更是落了天庭威仪,天庭乃是代天道职司重地,哪吒所为便是有违天道,自该受罚,到哪儿说都一样,况且元

    始师兄创阐教本就为向众生阐述天道,顺应天意,想来元始师兄也不会反对寡人处治这哪吒。”

    昊天的态度直叫太乙真人给呛住了,太乙没想到昊天真不给元始天尊面子,一口一个天道,反正昊天就一个意思,我是天帝,代天道职司,鸿均说的,就是你圣人也得归我管,我的意思就是天道的意思,你阐教不是顺应天道么?那么就该随我处治这哪吒吧。

    太乙真人气的脸黑唇白的,眉头皱了一阵,道:“如此,哪吒便交由大帝处治吧,只是我洞府还有要事,便告辞了。”说完,不顾哪吒的哀求便离开了。

    三十四 哪吒还为灵珠子

    却说上回,哪吒毁了南天门,昊天要拿哪吒问罪,太乙真人本想抬出元始天尊压昊天,却不想昊天根本就不买他的帐,直把太乙真人给气走了。

    却不是太乙真想要走,而是眼下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哪吒的事情麻烦的很,说理又说不过去,毕竟哪吒有错在先,众人也都看到了,任你如何狡辩也是说不过去的,而抬出元始天尊来昊天也不答应,还变相的讽刺了阐教一回,论实力强抢也不行,先不说如此行为会造成什么影响,就是他太乙想要强硬也不行啊,此时他才入大罗散仙之境,还是借助了这天庭灵气丰厚,星辰精华充足的源故,但也不是昊天的对手啊,想人家好昊天,跟随道祖这么多年,虽然只是一童子,但胸中所学怕是不比某些人差,只是运气差了点儿而已,天庭中,昊天跟瑶池便是两名准圣,虽然未见他们二人露过手,更是连二人所修的是何种功法也不知,但毕竟此二人是得了老师肯定的,准圣修为,他一大罗散仙也不敢没事儿找上去找死啊,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先离开这儿,回去找人商量,实在不行,找元始天尊也行。

    哪吒本还想自己师父能救自己,结果最终师父也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有气质,简直就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嘛。哪吒是彻底的失望了,颓然坐倒在地。

    太乙真人都走了,没人阻拦,王灵官自然拉着哪吒去砍头了,王灵官将哪吒拉到那斩仙台上,喀嚓一声,哪吒人头便落地了,王灵官也不以为意,哪吒尸首却被敖丙给带走了。

    敖丙得了昊天的帮助,除了哪吒,自然高兴的很,对昊天道:“小龙谢过陛下,小龙代东海死去的百万生灵感谢陛下厚德。”

    马屁是拍出去了,但昊天此时却也不怎么领情,随手一挥,道:“此时已了,你便回去吧,好生行事,莫忘了你的职责。”

    敖丙见昊天没啥心情,也就退去了,诚然,昊天为此得罪了元始,确实没啥心情,虽然敖丙并不领他这个情,但也不想再说什么,毕竟人家好歹也算是帮了自己,昊天一说,敖丙就道了声罪便离开了。

    敖丙下界后,却来到了陈塘关,找到李府,将哪吒的尸首归还了殷夫人,道:“哪吒违反天条,已被昊天上帝所斩,吾见他年幼,终是不忍,便将他的尸首带了回来,也让尔等能够再看一眼,以便安葬。”说完便离去了。

    殷夫人自是哭的死去活来,昏了过去,李府上下一阵忙乱,在外练兵的李靖也回来了,一家大小忙着处理哪吒的后事,这就不再细表。

    却说那哪吒,被拉上斩仙台斩了首疾之后,其实并未身陨,斩仙台是天庭筹建时,鸿均所赐,任何仙人只要被拉上这斩仙台喀嚓了都得死,真灵消散。斩仙台专门对付元神的,便是大罗金仙也无用。不过大罗金仙没用,并不代表着圣人也没用啊,哪吒被斩之后,真灵并未随着元神的破碎而消散,而是飘飘然到了天外天的娲皇宫中。

    此时娲皇宫中早有玄天与女娲在那儿,女娲一见那飘来的真灵,对玄天笑道:“还请师兄出手了。”

    玄天笑道:“这个自然。”说完伸手虚抓,便将那真灵抓在手中。

    随后玄天笑道:“师妹此时不出手,莫不是再看为兄笑话?”

    女娲轻轻一笑,取出一物,正是那造人所用的息壤,造人用了一大半,还剩下些,又为大禹借去了些,现在只剩一小坨了,不过可不要认为这一小坨就很少,息壤有奇效,落地迎风便长,这一小坨息壤实则比那泰山还重,还大。

    女娲道:“师兄还得助一助。”

    玄天袍袖一挥,只见虚空中显出一团水,此水非凡水,而是三光神水,当年女娲造人时便用了此物,这三光神水也不是那么好得的,那元始天尊也只有不多,被他奉为至宝,谁都不肯给,不过这对于玄天来说,却又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三光神水乃是除了混沌之水的一大奇物,天地间只有开天初时有过少许,就是元始手中那些,以后便没有听过谁有这东西了,但玄天找不到,却可以化出来,当年玄天抢了冥河的玄元控水旗,这旗为天地五方旗之一的水行至宝,内中含有水行大道,当年冥河手中有那血莲都还未参悟完全,自然没空参悟这玄元控水旗中的大道,后为玄天所抢,参透旗中大道,化出那三光神水来,当年女娲造人,他的修为也化不出太多来,现在成圣了,这等手段自然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女娲素手一扬,将那息壤抛向三光神水,只见两物相遇,在空中纠缠不清,一阵融合之后,合在一起,七分泥,三分水,玄天又取出两枚蓬莱岛特产的枯木果,将两颗果子化为一团精气,抬手射入泥团中,女娲一见笑了笑,素手轻挥,只见那泥团便一阵搅动,最后化为一个人形,模样清秀,年龄大概在十二三岁的模样。

    玄天将手中真灵将入其中,又取出一颗珠子,徒手捏碎,珠子化为一团精气,被玄天打入人形中,初时见那空中人形模样模糊了下,然后眉头轻皱,过不一会儿,便见那人眼睛睁开,见玄天和女娲在前,忙向下拜道:“灵珠子拜见娘娘,拜见玄天圣人。”

    这人便是灵珠子了,也就是原来的哪吒,现在被玄天返本还原,而且还得了玄天的相助,待他将体内的灵珠精气吸收完,修为便可达太乙金仙境了。

    此事却也有些道道,当初玄天与女娲商议一番后,设计老君与元始,要他们欠下人情,自己同意出手败坏殷商气运,以便二人发起封神,但元始此人奸滑,不信女娲之言,生怕女娲从中出什么娄子,便提出了要灵珠子拜太乙真人为师,理由是当年女娲成圣,太乙奉命前来祝贺,在朝拜女娲时,灵珠子在女娲身后,等于一同接受了太乙真人的朝拜,太乙真人拜女娲没什么,该的,但拜你一小小的童子就不对了,这就结下了因果,所以元始要求偿还这个因果,让灵珠子转世投胎,拜在太乙真人门下,这样元始等于拉上女娲,结下了盟约。

    当是女娲是很生气的,灵珠子跟随她这么多年,挺受她喜欢的,几乎当作自己的弟子来看待,元始强要灵珠子转世,还要他拜他的门下弟子为师,确实叫女娲很生气,你这不平白让你高我一等么?

    但玄天确让女娲同意了,当时女娲跟玄天结盟在一起,一切都听玄天的安排,此事玄天说成,女娲也无奈的同意了。

    玄天的目的却也简单,他知道哪吒降世后会闯些祸出来,这事儿就得安排一下,元始那厮有算计,自己也不能没有啊,所以一切照旧,只是中间的过程有些不一样了。

    本来太乙真人收了灵珠子为徒,这没什么,按说元始应该相信女娲不会给他添什么乱子了啊,但他却还是不信,倒不是不信女娲,而是不信玄天,女娲这些日子与玄天走的太近,却也让其他圣人看出些什么来,但玄天一直都跟女娲走的近,呃……样貌关系~~~,可以说吧,七位圣人中,老子跟接引一样,都是老者的形象,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这个样子,元始一幅中年人的样子,准提一个奸人相,也是个中年人样子。通天算是年青些,只三十来岁的样子,最好的就是玄天,刚三十出头,看起来,成熟,俊朗,女娲身为女性,自然不会没事儿学老子那样,化形成为一个老太太,而她又没有婚配,呃……结为道侣,自然也不可能化成一成熟妇人,女娲是化成一年轻女人的模样,而几名圣人中,就玄天跟通天与她年龄相进,通天那厮性冷淡,没这方面爱好,跟女娲不太熟,而玄天这厮以前就有打女娲的主意,只是后来思想成熟后才没有这般了,但跟女娲的关系一直很好。

    本来他们二人走得近,到也没什么,但最近事关封神,元始心中不安,而且他也没有猜错,玄天正是跟女娲结盟了,只是元始不知道罢了。元始打了主意,让哪吒去闹东海,一来,四海是玄天势力,而哪吒又是女娲宫中的童子,这样下来可以挑拔二人关系,二来,元始也打算将爪子伸向四海,四海实在太肥了,不容元始不动心啊,干脆,让哪吒先去探探底儿。

    可是玄天也不是好惹的,而且他本来就熟知历史,自然知道哪吒会去闹海,一番算计之后,玄天将那原本该死的敖丙修为提高了,又让东海不再如原来那般处事了,最后更是将麻烦丢给了天庭,反正名义上来讲,四海为天庭所属,而且四海龙族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尽心的安心的照顾着人族,也有不少功德,昊天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道义,也必须和元始对上,接下来,便是元始忙着算计昊天了,没有什么功夫来动四海龙族了。

    而事情也正如他所预测的方向发展,龙族将麻烦扔给了昊天,昊天和阐教双方为了各自的面皮,不得不对上,倒叫玄天在旁偷笑,而最大的功臣哪吒,此后玄天也帮他安排了出路,比跟着太乙真人好多了,弄了个莲花童子身,一辈子修为也不能再长,现在灵珠子返本还原,又经过一次死亡后,以后对他的道行增进是大有好处啊。

    而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便是昊天与元始,对上了。

    三十五 姜子牙下山,西岐反商

    太乙真人自离开天庭之后,果然便来到昆仑,找到了元始天尊,向元始天尊禀了情况,元始天尊气恼不已,昊天在此事上着实落了他的面皮,加之上次蟠桃大会的事,旧帐新帐一起算,打定主意要算计昊天了,同时,元始也更加气愤的是,与玄天这一局上,他是输了一筹了。

    不过现在封神一事要紧,元始也的确没空再算计玄天,树敌太多可是大忌啊,先安静下来把封神一关给渡过了再说。

    这日,元始正在玉虚宫中打坐,忽然天降一道霞光于玉虚宫中,落在元始面前,正是那封神榜与打神鞭,元始心中大喜,有了这两件东西,此次渡过封神量劫把握就更大了。

    而就在封神榜出现在玉虚宫的时候,身在大赤天的太上老君和禹余天的通天教主都有了感应,太上老君只是睁眼看了东方一眼便再次闭目参修去了。

    而通天教主却是面上一阵愁苦,轻轻说道:“没想到这封神之人果然进了阐教,这对我截教不是很有利啊。不过此次是他阐教弟子犯了杀劫,与我截教关系却是不大。而且我已经让弟子们紧守洞府,不要随意出门,想来还是可以平安渡过此劫的。”

    其他圣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西方二人更加欣喜,毕竟封神之人进了阐教,更利于二人的算计,女娲倒也没什么,只当看戏,玄天更是连看都没看,重复历史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元始招来姜子牙与申公豹,暗中探测了一下封神榜对两人的反应,果然,姜子牙才是真正的代天封神之人,随后便着重的对姜子牙进行培养,至于申公豹,一妖怪得道,元始自然不喜,不过收也收了,便随他,只当作阐教中打杂的人员。

    元始要着重培养姜子牙,却是的确下了大力的,经常给姜子牙开小灶,不过姜子牙的表现却令他很失望,修为进度缓慢不已,于修道上的事简直如同木鱼一般,而且经常敲不响的那种,若不是元始看他平日里也是刻苦认真的很,怕是早就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有这样的徒弟,师父耐性再好也得怒啊。

    姜子牙于修道方面不行,但对于兵法和治国之道却是极有天赋,很快就能掌握其中的诀窍。元始瞧他那样子心中也是气苦,掐指一算,才知道姜子牙这辈子没有仙缘,却是能享尽人世间的荣华福贵,元始得知之后,便不再将姜子牙往仙道上拉,平日讲道也多讲世间兵法和治国之道了。

    姜子牙于修道方面不行,但和他同来的申公豹却是一奇材,在经过了元始天尊的一次讲道之后,申公豹便显出超凡的资质,那修为却是入驾云一般,迅速的提高。不过他终究是妖类得道,在阐教混得很不如意,不过他喜好结交朋友,于拉朋结党方面却是一高手,经他努力,倒在玉鼎真人与黄龙真人之处学了不少法术神通。

    阐教中人多是看不起妖修异类得道,就连同为十二金仙的玉鼎与黄龙也时常受人排挤,对于申公豹的态度,则是更加的明显,一味的排斥。连同他一起上山的姜子牙也有些看不起他。

    这情况让他很是恼火,却又无力改变,暗中记恨着阐教,等着将来能报仇。

    却说那西伯侯姬昌,自逃出朝歌后,被人接回了西岐,大公子伯邑考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尤其是自己更是食用了伯邑考的肉体所做成的肉饼,这让他实在受不了,虽然是被逼的。

    这事儿实在是痛苦,想那姬昌,一心良善,要学那圣人治世一般,却不想做出此等有孛人伦之事来,实在让他有些受不了。

    回到西岐后,姬昌也是郁郁寡欢,终日不得返转,政务一应交于姬发与散宜生处理,倒叫姬发心中暗喜,好趁这个时机大举把持朝政,树立自己的威信。

    太姜氏见不得自己儿子如此这般,终是不乐,一日清晨,太姜氏闲来无事便去看那姬昌,却发现姬昌昨夜酒醉未醒,至今还倒在桌上,太姜氏大怒,命人取来一桶清水,一股脑儿的倒在了姬昌的头上,姬昌洒醉正熟睡间,忽觉满身冰凉,时年已至秋冬,一桶凉水下来,直叫他打个寒颤,慌忙跳起身来,正要喝骂,却见太姜氏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些不安,略向前拜道:“儿臣拜见母亲大人。”

    太姜氏冷眼瞧了他一眼,道:“贱妾怕是不敢当君侯如此大礼啊。”

    一句话把姬昌吓的冷汗直冒,忠孝礼义,天地君亲师,除了对殷商忠外,姬昌最重的就是孝,虽然不知道太姜氏为何会发怒,但也知道自己必定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赶忙跪道:“母亲此言折煞孩儿了,还请母亲不吝赐教。”

    太姜氏看了看他,道:“想我姬姓源自五帝之一的帝喾,血脉高贵,先祖一心想要重振当年雄风,将西岐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儿当年亦有雄心壮志,在你的治理下,西岐兴兴向荣,西伯侯贤名在望,天下人皆敬之,岂知如今的姬昌,却只是一个一心醉酒,埋头躲避事情的人。”

    姬昌不敢反驳太姜氏,也没什么理由来反驳她,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外面却有那姬发来了,姬发得知太姜氏到了姬昌处,心念一转,便赶了过来。

    见姬昌身上湿淋淋的,姬发赶紧向太姜氏道:“祖母,我父身上已被凉水湿透,莫不如先让他换件衣服再谈。”

    太姜氏瞧了瞧姬发,她年级虽大,但心却是贼亮的,自己这个孙儿有能力,也有野心,比他死去的大哥好的多,太姜氏也不愿姬昌身体受凉,点点头道:“嗯,你先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

    姬昌告退而去,不一会儿,就再出来了,衣服已经换过了,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淋淋的,神情看着很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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