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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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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  ? 开业

    ◎立即收到了不少店家的告密。◎

    说起来, 这年头的银钱是真不好挣,毕竟大多数的百姓还在温饱线上挣扎。

    所以除了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其他的商品便是再好,对于口袋里并无银钱的普通百姓来说, 都是枉然。

    但这年头的银钱又很好挣, 尤其是贵族阶级经世代累计,家底极其雄厚。这部分的人不差钱, 他们也极为舍得花钱。

    想要发展柏州的经济, 韩彻就必须想办法生产出这部分不差钱的人群喜爱的货品, 从而掏出他们的银钱,富裕当地的百姓。

    韩彻为了柏州纺织大市场的开创, 招来更多的外来商户,也可谓是做足了前期的准备工作。

    从最开始的棉花栽种到平州建立勾栏处故事演绎和售卖,再到后面的飞梭织布机现场织布演绎等,目的都是为了引流。

    这么一通做下来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尤其是柏州目前还占据着棉花唯一的大规模种植地优势, 这其中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在农历九月份的最后这三天,柏州迎来了一波外来商贾客流的超高峰期。

    这里边有一些是不久前才来过柏州府城购置布匹的商户, 对于这次纺织大市场的开业是等待已久。

    他们熟门熟路的快速通过城门守卫盘查, 进城后便直奔上次居住过的客舍。

    还有一部分是第一次来柏州府城的,瞧着明显就有区别。

    “这便是柏州府城啊?怎的这么多人?”月底最后这一日的下午, 城门入口处,一辆马车此时正打开着车窗, 车内坐着的人则满脸好奇又惊叹的瞧着城门处正拥堵着排队等候的乌泱泱人群。

    “这么多人, 也不知晓明日的棉服和棉被好不好抢。”车内另一人皱眉道。

    “不是说柏州今年栽种棉花众多, 收成还比去年好, 应当不至于抢不到吧?”

    “不好说……你瞧眼前城门口的这许多商队, 他们要的量可不小!喏,那边还有好些胡商呢!胡商可是最舍得花钱购置织物了……”

    “呀,那这可如何是好?”

    一如他们在议论胡商,不远处的胡商们也在讨论此次棉织品的购置。胡商们说的还都是他们自己国家的语言,也完全不用担心被别人听了去。

    布匹这等硬通货,确实是胡商一直以来最为喜爱的货品,这也是平州经济能这般发达的主要原因。

    胡商们盯着柏州今年的棉花已久,此时瞧着城门处的这许多人流,便也在忧心。

    “这么多人,只怕都是来抢吉贝的。”

    “也不知晓这次带来的银钱够不够。”

    “若万一不够的话,我们这次不是还带了好些胡椒么?到时候咱们还可以拿胡椒去换银钱……”

    时下胡椒属于极为昂贵的香料,价值是真不低,在一些地方甚至都能当金银去流通的,因此胡商们才会这般做准备。

    待到日暮时分,当闫家主和闫四郎带着人匆匆从平州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依旧是这般热闹的场景。

    虽说明日才是纺织大市场的正式开业,但时下这种交通路况,真正有心想来的,必然都会提前一日抵达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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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韩彻下令让城门今日关闭延迟一个时辰。

    “这般热闹繁华的景象,柏州过去何曾有过。”闫家主见状,不由得心情很是复杂的在那感叹道。

    算起来,距离他们上次离开柏州,过去也才不过短短两月。

    “哼!若非故意打压我们闫家,我们又何至于跑去平州。”听闻此言,闫四郎脸色瞬间黑了起来。

    他们闫家世代扎根柏州,若非逼于无奈,谁能舍得抛下家族世代累积的产业,换地方重新开始。至于偷学飞梭织布机,开办织布坊和布庄售卖,这也都是被那韩彻逼迫的。同是柏州的商户,就因为放贷一事,便让他们闫家连参选的资格都不肯给。

    可这明明是那些百姓自己跑来找闫家借钱,这些人家境贫穷拿不出其他的资产抵押,不就只能拿孩子来抵押了么?

    在闫四郎看来,这些个做父母的既然都能拿自己的孩子来抵押了,总不能要求他们做生意的,不赚银钱,只赚善心吧?

    越想也越觉得不甘心,闫四郎还道:“他自己要做这在世的活菩萨,想解救万民,但这般的针对我们闫家,未免也太……”

    “你给我住嘴!”闫家主厉眼瞪过去,低声呵斥道:“说话也不看看地方,这话是能胡乱张嘴就来的?”

    “哼!”闫四郎虽是住嘴,但心中的怒气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旺盛起来。

    十月初一这日天才刚蒙蒙亮,柏州城内的不少人便已经起来。尤其是入住客舍的那些个商贾客流,此时更是有不少人已经坐在楼下食用朝食。

    “咚咚咚!”

    辰时一到,在一阵阵敲锣打鼓的热闹声中,柏州的纺织大市场便正式开业了!

    只见在南面集市的纺织大市场牌坊两侧的空地上,都用各种架子展示着许许多多的棉织品,提花羊毛毯以及羊皮等各种织物。

    待到进入到市场里面后,果然便瞧见这里所有的铺面,除了少有的几家吃食铺子外,全都变成了售卖纺织品的商铺。

    “店家,这些棉被棉服,还有那些提花羊毛毯和白羊皮我全都要了!”就在大家还在观看着商铺里的众多纺织品时,有那行动力强的商户,已经开始扫荡起来。

    棉织品和提花羊毛毯不用说,是市面上最为畅销的高端织物品,平日里更是属于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的好物。今日能敞开了售卖,自然是手中有多少银钱,便赶紧抢多少。

    还有就是这新出来的白羊皮,所制造的原材料也很不一般。

    据说是那位韩刺史,在养殖绵羊时,偶然发现有那么一部分白绵羊在一个半月大以前出“长毛麦穗”。这个词形容的就是这种绵羊的髓毛绵长又柔软,犹如波浪形弯曲,花穗紧实而又美观。

    也只有这种的羔羊才能制造出花案清晰又优美,皮毛轻便结实的上等白羊皮和更为柔软舒适的羊毛毯。

    进入这般扫荡式模式的,除了这些商户,还有那些家中不差银钱的。

    只见他们购置起来,也是棉被数床,棉服各种款式大小的都差不多要了一个遍不说,还有那提花羊毛毯和白羊皮,也皆是一堆一堆的在那疯狂购买。

    毕竟一家子人众多,衣被又是日常的必需品,哪怕是一人一件,这般购买下去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些东西的体积也都不小,为了方便大家能更好的继续逛下去,多带来些消费,提前便培训过的各纺织商铺都有做寄存和柏州府城内的免费配送服务。

    之后若是逛累或逛饿了,可以选择去市场里面的饭馆酒肆商铺吃食饱腹,也可以坐在街道设置专门供大家休憩用的长条桌椅上。

    如此一来,大家便只管安心舒适的去购置自己想要的商品。使得原本就畅销到需要抢购的商品,这下子各纺织店铺里的生意还更为火爆起来。

    今日闫家主和闫四郎自然也来了这纺织大市场购置。

    见着市场各纺织商铺如此火爆的生意,闫四郎看得也是越发的眼馋。他们在平州的布庄生意确实不错,但终究全都是一些便宜如葛麻材质的织物。

    在作价上,跟棉织物或是提花羊毛毯这类的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毕竟在稀有程度上,那是没法相提并论的。

    “这一单买卖下来,都能抵咱们好几天的入账银钱了。”闫四郎站在一家纺织店铺外面,瞧见店掌柜和一胡商的交易银钱时,不由得喃喃出声道。

    闫家主此时心情也有些激动,毕竟不垂涎眼馋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们已经感受过布匹生意的好做。

    再一想到他们这次一旦把这些技艺都偷走,他们闫家在平州的生意肯定也能如眼前这些店铺一样火爆的场面时,闫家主的心跳动的便不由得加速起来……

    不过闫家今日的主要目标只是提花羊毛毯和白羊皮等织物,至于那些棉织物,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但这些织物的关键点并不在织造技艺,而是在原材料上。

    闫家作为柏州过去最为有名的放贷家族,纺织大市场里面的店家也鲜少有不认识他们的。

    之前闫家在平州大规模开设织布坊,并把布庄直接开在勾栏演绎台旁边的事,柏州这些商户早就有听闻。现如今他们出现在这里购置织物,只怕也是要拿回去做研究,将来好仿制售卖的。

    像闫家这种行为,自然是遭人所不齿的。就更别说他们这种仿制,将来更是会成为抢走他们生意的竞争对手。

    在这种情况下,也莫说是闫家主和闫四郎,只要是闫家相关的人,如今全都在纺织大市场这些店家的高度警惕名单上。

    这不,闫家安排过来购置织物的人前脚刚一踏出店门,伙计马上便跑到掌柜的耳边小声告知。

    “可瞧清楚了?真是闫家的人?”

    “闫家的那些人便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得。”

    “好,我知晓了。”

    ……

    闫家主和闫四郎也知晓自己不被柏州这些织造行业的商户所待见,才会安排其他人去购置东西。不过对他们来说,这也并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

    时人确实重德,在乎名声。

    可闫家干的本就是放贷生意,而且还是以人口抵押的放贷,过去狠毒的事情更是没少做,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好名声。

    然后韩彻这边,便也立即收到了不少店家的告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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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  ? 推广

    ◎国富应以养民为先◎

    “这闫家当真是无耻至极!无耻至极!”一听闻这事的韩老三, 气得一边跳脚,一边嘴里作骂骂咧咧。

    韩彻却轻笑出声:“无妨,他们蹦跶不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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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他所预料的一样,闫家这是吃偷学的甜头吃上瘾了, 刚偷完飞梭织布机, 这次竟又开始盘算起其他羊毛织物的技艺。

    “我就是气不过。”韩老三愤怒道。

    他知道韩彻是有计划的,但还是忍不住生气。所以韩老三也就越发佩服自家郎君, 每次碰到这种事情, 他都能不带一点气恼。

    事实上, 韩彻倒也并非完全没有动怒。

    只是韩彻目前背负的事务太多,对于在他计划内正自寻灭亡的闫家, 确实没必要再浪费他过多的心神。

    在前期投入的诸多努力下,柏州纺织大市场可算是一炮而红。

    那些外来的商贾客流除了被这里各式稀有的高端纺织品所深深吸引,也觉得柏州并非他们原来印象里的那般差劲。

    尤其是当他们住宿在客舍时,发现有些店家还会特意去城外的坎儿井, 运输清澈干净的地下水做吃用。

    “这坎儿井里的水好生清甜!”

    “听闻这坎儿井里的水, 夏天的时候是冰凉的,到了冬天它又变成暖的。”

    “呀!这般神奇!”

    “我还听闻这里的羊就是吃的坎儿井水灌溉的牧草长大, 皮毛才能这么的好, 肉吃起来也没什么腥膻味。还有那棉花,也是因这坎儿井水灌溉, 才能比别的地方产量又多又好……”

    柏州这里最为主要的肉食来源便是羊肉,府城内的客舍饭馆还有酒肆, 羊肉的售价便也是最为便宜的。

    味道上确实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 肉质鲜嫩, 还无腥膻味, 属于羊肉中的上品。

    至于柏州棉花的产量, 在时人看来,那更是不得了。

    今年不少地方都有栽种棉花,但在产量上,却别说拿来跟增长的柏州相比,便是连去年韩彻在职田里栽种的三成都不到。

    大家虽都知晓这肯定跟种植技艺有关,但难免也有人觉得,或许还跟这里的气候还有水源灌溉有一定的关系。

    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反正现在到处都是上面的这些传言。

    别说,信这些传言的人还特别多。

    一时间,好些不着急离去的人,还会特意乘坐马车或是牛车,去城外的坎儿井转转看看。这些人在走之前,还会拿随身的水壶,装满坎儿井水带走。

    当地的羊肉也变得很是畅销起来,这个季节的天气本就在逐渐进入寒冷期,属于最适合食用羊肉的阶段。

    韩彻现在也要准备今年要呈给朝廷的文书和贡品,还有送去家里的家书和物品。

    去年有诸多顾忌,棉织物便未曾给京中家人寄去。今年柏州棉花大丰收,其他地方也有不少人栽种棉花。哪怕产量远不如柏州,但总归不像去年那般情形。

    就在这个时候,韩彻也终于收到朝廷下发的公文。

    如韩彻所料想的那样,朝廷一动作起来,闫家那边便开始自食恶果。

    收到平州那边传来的信件,闫家主和闫四郎也顾不得再去打探什么提花羊毛毯的技艺了,当下连忙乘坐马车飞奔一般的赶了过去。

    “我走之前布庄的生意还很是不错的,这才不过几日,怎就冷清到这般地步!”闫四郎瞧见门可罗雀一般的店铺,又怒又急道。

    “店里目前情况到底如何,你仔细与我说来。”闫家主此时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掌柜的这段时间因为过于着急上火,一开口声音便格外的干哑:“官府,官府前几日把那飞梭织布机的技艺传授出去了……”

    韩彻当初并未在柏州做任何的技术保密,就是因为他早从一开始,便打算要把飞梭织布机推广全国。他还在之前呈给老皇帝飞梭织布机技艺的文书里有写到:“国富应以养民为先……”

    只有先发展生产,让百姓的生活稳定富足起来,朝廷的税收才能征收到更多。

    当初卫刺史来跟韩彻做委婉打探时,韩彻便把文书的事情做简单的告知,使得卫刺史这才打消了念头。

    不过因着这事朝廷尚未有决策下来,韩彻和卫刺史便一直都没有对外透露半分。

    京城和西北又相隔上千里,闫家乃至他在平州所找寻到的靠山,没有特意去打探的话,一时半会也就无从得知这事。

    ……

    就在闫家主和闫四郎刚回到平州没多久,闫家背后的靠山也派人过来布庄传唤二人。

    韩彻到底是柏州的刺史,上任也就一两年,跟平州的卫刺史也已经往来过好几次。前有两边官府一起组织百姓赎回孩童,后面卫刺史更是还帮韩彻在平州南面集市增设勾栏台做演绎宣传……对外透露出来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应是不错的。

    闫家在偷学到飞梭织布机后,便觉得自己要想能够顺利把这门生意做下去,需得找一门好的靠山。

    柏州他们是不准备找的,毕竟韩彻是柏州的主官,整个府州的政务全都归他管辖。距离柏州太远的地方,闫家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也没法找寻到合适的靠山。

    只有平州,这里经济繁荣。作为边境地,胡商往来众多的府城,这里还盘踞着各种关系和势力。又距离柏州不远,过去放贷生意,使得闫家没少跟这边的一些势力打交道。

    至于卫刺史,想来在商言商,在政言政的原则,他还是分得清的。

    闫家寻得的关系,又是通过原来的放贷生意联系上的。能做或者是能跟这种以人口为抵押生意往来的人,自然便别奢望他们会是多么仁善的好人。

    对方也早就知晓勾栏处那边的飞梭织布机造出来的布匹有多抢手,一听闫家竟已经弄来其中的技艺,便也动心起来。

    双方便一拍即合。

    为了能尽快抢占平州的市场,闫家几乎可以说把大半个家底都投入了进去。这才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开设起规模这般大的织布坊和布庄。

    相对于闫家这边,靠赫拉山投入的银钱便只占极小的一部分,毕竟他们借出的是势力和关系。

    如盛福布庄的店铺,若无靠山在背后操作,闫家又怎能那么轻易便能弄来。

    在过去布庄开业的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布庄供不应求的生意也确实让他们感受到了这门生意的火爆。也使得闫家信心爆棚,更为加大力度的去做生产。

    哪曾想这才多久,朝廷便一纸公文下发全国,命各地官府在民间推广飞梭织布机,提高百姓织布效率。

    时下的纺织原料,韩彻在柏州大规模推广的棉花,闫家暂时是不要去想了,剩下的便只有葛麻丝和皮毛类。

    丝绸是南方特有,西北这边天气寒冷没法生产,作价还特别昂贵。至于皮毛这类,虽然西北区域确实是原产地,但闫家这种单只是对各种纺织原料的相关知识,知晓的都不多的初接触纺织行业的新手,想要短时间内就获得便宜又大量的原料,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更别说闫家还有放贷人的名声,和一入行业的偷学行为。闫家过去在放贷生意上习惯了做事不择手段和强势狠辣,也不怎么看重这方面。但在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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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卖中,还是很看重名声和信用的。

    试问像闫家这样的,又有哪个商户在跟他们打交道时,不会一面心生不齿,一面又提高警惕和防备?

    这便导致盛福布庄售卖的布匹几乎全是葛麻为主的织物,可以说盛福布庄这段时间的火爆生意,全都是建立在飞梭织布的工艺上。

    而葛麻在时下是作价最便宜的两种原料,事实上,若无飞梭织布机所带来的技艺加持。这两种材料的布匹不仅作价较为低廉,受众更是以普通百姓为主。

    简单来说,就是这两样织物之前的作价属于炒作后的高溢价。所谓的火爆销售,也是注定没办法长久的。

    于是等到这飞梭织布机的技艺一传播出去,哪怕现阶段还只是官府发布公告,并未真正普及到家家户户,也一样立即面临价钱大跳水,便是市场需求也跟着急速锐减。

    那么前期闫家的投入有多大,生产力度有多强,这次要遭受到的损失便会有多惨重。

    ……

    几乎是朝廷那边的公文才刚抵达平州,靠山这边便也得知了消息。这次把闫家人唤来,他便是想询问闫家可想好应对的办法。

    奈何他们之前受利益蒙蔽,大规模推广生产。更兼之只有一个来月的短期经营时间,所以别瞧着前面的生意是不错,但初始的设备置办和各种投入还没能回本不说,便是最近这些时日所赚取到的银钱,几乎也全都积压在货物上。

    偏偏以现在的局面来看,只能趁着价钱还未低到最谷底,赶紧做低价售卖,尽可能的去回本外,便再无其他办法。

    不过好在的是这段时间,闫家主也已经打探到提花羊毛毯和白羊皮的技艺关键。闫家主表示他会尽快把新款提花机弄到手,到时候必能靠这两种高档织物实现大翻身。

    “还请大人助我。”闫家主岣嵝着身躯,卑微祈求道。

    没办法,闫家这次损失惨重,想要再快速造出一个大型的提花羊毛毯作坊,必然需要再充入大笔的银钱。

    这笔银钱以闫家目前的情况,绝无可能再拿出来,闫家主只能祈求靠山。

    靠山并未对闫家主的祈求做出回答,只问道:“若那韩彻再把提花机的技艺这般传播出来,你又待如何应对?”

    “……”闫家主瞬间语塞。

    因为只冲韩彻在柏州这一两年的行事和“财神爷”的外号,他还真有很大可能将其他的技艺都传播出去。

    “唉,倒也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奈何事到如今,我也无能为力。”靠山便这般言道。

    闫家主也知晓自己是在奢望,毕竟靠山之所以能成为闫家的靠山,正是因为他有关系有门路。若做生意的银钱还需得靠山来出资,又要他们闫家有何用呢?

    只是明白归明白,闫家主之前到底还是存了几分期盼,此时一听靠山这话,最后的希望被落空,便只觉头脑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二叔!”闫四郎也是又急又怒,本想再跟靠山祈求一番,在瞧见闫家主站立不稳,忙把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搀扶住。

    事情发展到现在,决定权早就不在闫家手里。

    待到二人出了门,闫家主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86  ? 种子

    ◎加大力度诱惑。◎

    自从纺织大市场一炮打响后, 来柏州购置纺织品的商贾客流便越来越多。除了常往来平州的那些本地商户和胡商,还有不少从南方北地那边过来的。

    实在是棉织物的稀罕和极强的保暖效果,对于这时候人类的吸引力实在不低。

    这些商户们的到来,也使得柏州府城变得更为繁华热闹。城内的这些店家, 这段时间脸上的笑容便几乎没有下去过。招呼生意时脸上挂着的是热情的笑脸, 待到晚上对账结算时,则是赚取到大把银钱后的喜悦笑脸。

    如此一来, 招待起客人时, 店家们便更加积极起来。

    “听说柏州的这位刺史, 便是那位韩状元郎,果然善民生经济。”一个刚在纺织大市场采购完一批货品的北地商户, 还跟身边的人这般言道。

    他们这些商户第一次来柏州行商,自然便也要对这边做一番了解。

    山高路远,一路上会发生的意外多了去。便是顺利抵达,地方上的势力和关系若太过复杂, 他们这种初来乍到的商户, 一个弄不好,生意没做成损失点什么银钱倒还是小事。

    韩彻在安南任职时的好名声, 顿时就让这些商户们放心许多。

    柏州店家们热情又友好的招待态度, 让这些商户们又感觉到了十分的舒适,物价上也跟安南时一样的实惠。

    至于原来柏州流出去的抵押人口的放贷风气, 这些时日他们也都注意到了,当地人提起这方面的事都是一脸的鄙夷和排斥。

    说起来这事也还跟闫家有关。

    “我听闻, 闫家又回柏州来住了?”有那店家站在柜台里面, 跟一过来结账的本地客人在那闲聊。

    “这事我也听说了。”对方付完银钱也不急着走了。

    “我还听说, 那闫四郎如今到处在寻大夫, 救治他家二叔。”店家又说道。

    “那闫家主怎么了?”这事, 他就不知道了。

    “说是卒中了!”卒中在时下的意思便是脑中风。

    “呀,这病可不好治。”

    “可不是么!我还听说他们在平州的生意怕是也要做不下去了,那织布坊工人上个月的月钱还拖欠着呢!为这事,闫家现在到处在借钱!”

    “就他家过去干的那些个缺德事,哪个愿意借钱给他家?”

    “就是!有些人家里的孩子到现在都还没找回来,可是恨透了他们这些个放贷人!”

    虽然官府有在尽全力帮忙找回,但对一些抵押时间过长的孩子,还有一些转手过几道的孩子,在时下这种不发达的信息年代,想要找寻回来,希望何其渺茫。

    所以闫家的名声一直以来便未曾好过,只是过去柏州这边的百姓皆畏惧他家势大,从不敢轻易去招惹。

    如今闫家终于败落,最要紧的是大家知晓韩彻这个柏州的主官,对放贷人的极度厌恶和打击,过去所积压的那些怨愤,自然便有人忍不住宣泄了出来。

    闫家现阶段的处境便可想而知。

    最开始爆发的,还是平州那边的织布坊。

    闫家主突发脑中风,人事不省,闫四郎焦心闫家主的病症,一时之间便也顾不上去处理织布坊的事情。

    偏目前的局面便是,每多耽搁一日,布匹作价便多下跌一个度。待到闫四郎终于有心力准备来处理织布坊和布庄的事时,布匹的价钱已经跌到跟当初原料购置时一个价了。

    其实也不过是才过去几日的时间而已。

    只这闫家贪心,又习惯了买卖上的强势,在他们大规模生产下,也使得平州附近这一片的葛麻原料快速暴涨。

    这还是因为时日较短,所以高价买入的原料,价钱还能等同暴跌过后的成品布匹。若再过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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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时间,怕是连原材料的作价都不一定能卖到了。

    闫四郎自是不甘心。

    然而事情到这还不是最坏的阶段,就在闫四郎终于咬牙把织布坊里的积压布匹和花大价钱才织造好的一大批飞梭织布机全都做大清理完毕时,那靠山这时突然派遣人过来,拿着当初签订的契书,要提取他那边投入的本金,以及收回这间铺面和织布工坊。

    这么一来,闫家等于大半个身价全数打了水漂不说,连最后这点库存清理的银钱都要被对方收刮走。

    至于剩下的烂账,便需得闫家自己另外再拿银钱做贴补。

    “顾念彼此合作一场,我家郎君宽限你等这段时间清理库存,已然很是道义。”对方还这般言道。

    直把闫四郎气得双眼涨血,却又无能为力。

    莫说他闫家这会已经落败,便是在他家最强势时期,对上靠山这等身份背景的,也是无力反抗。

    数日后,迟迟拿不到工钱的织布坊工人们便又集体去平州府衙状告了闫家。

    没了靠山的闫家,若不想被抓去坐牢服劳役的话,便只能回柏州来变卖家产。然这一变卖,家族里的其他人便不乐意了。

    到了这地步,闫家主又卒中,正昏迷不醒中。闫家人也不似过去那般团结一致,对于闫四郎成为新家主一事,更几乎是一面倒的反对。

    闫家众人还纷纷指责,当初若不是闫家主和闫四郎二人非要去做那布匹买卖,闫家累积下来的家底何至于瞬间败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于是也就短短不到数月的时间,闫家作为柏州曾经最为强势的放贷家族,便就此彻底分崩离析。

    韩彻听闻闫家的这些下场后,倒也并不觉得意外。

    要知晓闫家这等手段狠辣,做事喜欢强势欺压他人的,所能找寻到的合作对象,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仁义的人。

    事败后被这般对待,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至于闫家后面的家族大乱,古往今来,事关自身利益的时候,这类事情还少发生了么?

    西北这边冬天气候寒冷,所以百姓服徭役的时间比起南方那边区域,官府一般都会做一个来月的提前。

    今年棉花的栽种,柏州的百姓也终于称得上富裕起来,各县衙的府库也得以充实。纺织大市场的火爆售卖,使得府城这边征收回来的税收也极为的可观。

    韩彻便打算借百姓服徭役一起,把柏州通往平州的官道修建起来。

    在有过安南任职期间的各种基础建设后,韩彻对修路一事也称得上是熟门熟路。

    同样考虑到柏州人少,韩彻便让衙门一边贴出告示招聘,一边也找寻商户,让他们帮忙去紧邻柏州的几个府城招工。

    柏州虽然冬天寒冷,但其实降雪量却并不多。在一整个冬季的时间里,下雪的总数也不过五六日。再者,这里的气候属于昼夜温差大,风沙也大,但实际上白天的温度也并没有特别的低。

    修建好的道路,白天明媚的太阳晒一下,西北风再吹刮一下,反而有助于快速变干。

    对于柏州正在进行中的修路一事,最为感到高兴的便是那些外来商贾客流了。为了购置想要的棉织物和羊毛织物,他们之后往来柏州的机会多了去,道路若能修建得宽敞又平整,对他们的货物运输可是大为方便。

    这时候的货品最大的问题就是在运输上,过去柏州贫瘠又名声不好,便几乎没有外来商户会来此。当地人想要购置一些南方才有的物件时,几乎都是要跑去平州。

    眼下这些外来商贾们的到来,便也在逐渐给柏州带来了不少其他地方的特产。

    还有那些胡商们,他们也开始把贵重的胡椒和孜然拿到柏州来售卖。

    孜然的气味芳香浓烈,在时下便也成为了仅次胡椒之后的第二大外来香料。

    这二者体积小,携带方便,身价高昂又很是受欢迎。尤其是胡椒,不少胡商们过来做交易时,甚至都能充当银钱去使用。

    甚至有一天,韩彻带着韩老三在纺织大市场里巡查时,便亲眼瞧见有一队胡商在与一店家做交易时,用的便是胡椒做结算。

    这胡椒未免也太金贵了,就那么一小袋子,便能换取不少棉织品,从店家喜笑颜开的态度上来看,他对这桩交易必然还是很满意的。

    韩彻忽地心头一动。

    农历十一月十二这日,韩彻便在府城最大的饭馆设宴,宴请平州丝绸生意最大的王家。

    在平州做丝绸行业的商户,主要的客源对象便是胡商,所以这也是王家会来柏州购置棉花的原因。

    棉花作为新出的纺织品,目前很是受那些胡商们的喜爱。

    骤然接到宴请,过去又从无往来联系,王七郎心中难免做多猜测。

    “我听闻王家每年皆会派遣商队去那蕃地做生意。”韩彻一贯来喜欢有事说事,这次便也是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此次请七郎你过来,便也是有事请求帮忙。”

    “大人请说!若我王家能办到的,必不推辞。”王七郎忙道。

    别看王七郎话说的很好听,但言下之意也是说,事情需得是他王家能办得到的。至于能办到的程度,还不是王家说了算。

    “我观胡商多用胡椒,孜然在我朝交易,小小香料而已,作价竟这般昂贵。若能将它们的种子弄来种植,往后岂不是想用多少便有多少?”

    时下胡椒和孜然会这般的昂贵,主要还是在于产量稀少。而在韩彻穿越前的世界,这两样都不过是寻常百姓家中常备的调味品而已。

    至于栽种技术,已经普及起来的两款调味品对韩彻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难度。

    “种,种植?”王七郎震惊到了。

    “若王家能给我弄来种子,我可将种植之法悉数教授。”韩彻加大力度诱惑。

    这下子,王七郎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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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  ? 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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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 王七郎携带货品返回平州,第一时间便把此事告知家中长辈。

    在场众人听闻韩彻想要王家帮忙从蕃外带回孜然和胡椒种子,预备种植一事,已经很是惊讶。对于韩彻之后又说的, 王家带回种子, 他便悉数教授种植之法一事,更为震惊。

    有人当下便难以置信道:“他真是这般说的?他怎会懂种植之法?”

    要知晓胡椒和孜然都是蕃外产物, 他们这里还从未有人种植过。

    “此事应不会有假。”王七郎的父亲便开口说道:“那位韩大人一贯来擅种植, 你们看这棉花, 今年虽栽种者众多,却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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