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遵从和跟随。
“好吧。”
在得克萨斯的注视下,埃佐只能将刺剑的系绳挂在了腰带上。
这剑真的太轻了,甚至还没有卧室的斧子能带给埃佐安全感。
“嗯——”
还没等德克萨斯说些什么评价,原本一直很安静的柳德米拉兴冲冲的抱住了埃佐空着的另一只胳膊。
然后像小动物一样,从胸口仰望着埃佐的侧脸。
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上,满是‘天真无邪’。
几乎就像是德克萨斯的彻底逆转,连衣裙少女彻底的激发着保护的欲望。
“埃佐哥,这把剑很适合你呢!”
腰佩便宜刺剑的青年学生和南国风情连衣裙少女的组合是那样的和谐,近乎满溢而出的青涩纯洁夺走了几乎街上所有人的视线。
模仿着高卢皇后和科西嘉四世分别的名场面,柳德米拉朱唇轻启。
“要是我遇到危险了,一定要来保护我呀。”
看着完美的扮演者妹妹角色的柳德米拉,埃佐觉得她真的太会了。
看着抱着埃佐胳膊的柳德米拉,德克萨斯莫名觉得很不爽。
至于偷看德克萨斯侧脸的柳德米拉?她很乐在其中。
21.柳德米拉陷入沉思
21.柳德米拉陷入沉思
“新的一章来了,你先看看如何?”
先不管为什么德克萨斯晚餐之后直接就回了自己
家,这的确给了埃佐创作的机会。
躺在埃佐床上假寐的柳德米拉一骨碌的爬起,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中看不出白天的丝毫矜持纯真。
“才这么点?”
看着手中大概八九页撑死一万多字的稿纸,在埃佐身边守了快一晚上的柳德米拉觉得很亏。
要是埃佐照着这个速度推进下去,她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于连的结局啊!
“什么叫才这么点?手写的话这个速度已经很极限了好么,要不然你自己写写看。”
埃佐觉得柳德米拉对文学的认知有严重的偏差,他又不是人手打字机。
更别提他连打字机都没有!
从方舟主线展现出的科技水平看,计算机应该早就存在了,只不过奥斯塔诺镇没有这种东西就是了。
不然,埃佐的创作速度还能更快。
一边是高度科技化的高楼大厦和移动都市,另一边是对科技毫无认识的原始部落,这就是泰拉大陆。
不过正是这种一只脚迈向未来,身体和后脚跟全都陷入泥淖的状态帮了埃佐大忙。
它和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法国几乎一模一样——有识之士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更多人却又被诸多枷锁束缚。
埃佐虽然嘴上抱怨柳德米拉胃口太大,催更过度。
但他内心还是异常期待柳德米拉的反应。
虽然故事的大结构都是司汤达为埃佐铺垫的,但原本刻画波旁王朝复辟时期贵族的冷血残酷,教会的黑暗腐败的《红与黑》在描写被黑手党与腐败当(和谐)局控制的叙拉古时,也要进行一些合理的改编。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他也就记得一个故事大致的梗概了,谁没事把小说倒背如流啊。
所以除了主干之外,剩下的只能发挥想象力去填充。
万幸,埃佐看的网飞电视剧够多。
从《爱尔兰人》到《毒枭》,封建贵族的冷血残酷被换了个壳,套在了叙拉古黑帮的身上。
教会的黑暗腐败则是被雇佣兵的贪婪与道德沦丧所取代,这倒不是因为埃佐是个虔诚的信徒。
单纯只是因为拉特兰人神父那乐观豁达的画风,实在是不适合《红与黑》那压抑的氛围。
这也是为什么埃佐的‘抄写’进行的如此艰难,某种意义上他等于是拿走了司汤达的大纲和创意,然后以泰拉大陆为背景重写了这个故事。
多少说些有些狂妄的发言,在文学史的地位上,《红与黑》被称为法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之作,19世纪欧洲文学史中第一部批判现实主义杰作。
但那是在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在几十年之后,欧洲的文坛就涌现出了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代表的一大批批判现实主义作家。
批判现实主义,正是在一代又一代文豪的手中逐渐丰满,完善起来的。
作为欧洲古典文学方向硕士的埃佐,自然而然的站在所有文豪的肩膀之上。
他理应,不,是必须比司汤达看的更远,改编出契合时代的《红与黑》来。
《红与黑》看起来是一本爱情小说,甚至因为埃佐加上的白学要素,成为了前所未有的胃痛文学。
但这并不是全部,批判现实主义是一柄匕首,它理应捅破这个时代所有的遮羞布。
所以在于连带着憧憬离开维里埃这座生养他的小城市的时候,埃佐为他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一个以金钱为第一驱动力,毫无道德下限的赏金猎人队伍。
他们可以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财宝的位置,将一名无辜的少女吊在阳光下活活渴死。
也能因为想要捞一笔,将被赶到荒野的矿石病感染者们杀个干净,然将掠夺来的少的可怜的战利品挥霍在赌桌或者欢场女人的肚皮上。
这种道德沦丧不仅仅是对外,更是有着朝向内里的一面。
在一次对感染者大篷车的劫掠中,一名绝望的老人掏出了一柄源石打磨的匕首,刺向名叫萨罗的雇佣兵。
万幸另一名叫德嘉的雇佣兵帮忙打掉了袭击袍泽的匕首,却被老人吐出的鲜血污染了伤口。
几天后身体表面出现黑色的源石结晶,变成了矿石病感染者。
在发现自己的病之后,德嘉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救下的好朋友,希望获得他的帮助。
面对朋友的求助,萨罗跪下面对的朝阳发誓,他一定会帮德嘉隐藏这个秘密,让他能活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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