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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节(第1页/共2页)

    年轻的时候舅舅也当过兵,直到后来才因为外公的缘故转入了他现在所工作的单位,舅舅并没有儿女,也没有娶妻,听家里的佣人说,是因为那年江南闹了一场洪灾,舅舅带头去参加了救灾的工作,可因为在救灾的时候受了伤,留下了病根,所以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留下自己的后代。

    而自己的母亲,则是一位十分漂亮且温婉的妇人,虽然在自己的记忆里,母亲只有很少的时候才会来照顾自己,听家里那些照顾着自己的佣人说,年轻时的母亲可是江南的一朵花,十分有名的大家闺秀,自己的容貌也多半是遗传了自己的母亲,只有很少一部分,才来自于自己那几乎都没见上过的便宜父亲。

    虽然那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可是林诗涵却对那座如同监狱一般的大院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上位者的人生,记忆里的外公除了工作的时候,总是对家里的人和物总是有着很强的掌控欲,家里到处都有着繁复的家规,如果违反规则,就会受到家法惩罚,而得益于这一点,小时候的自己几乎就没能怎么出门过,大多数的时候除了学习,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大院子里玩耍。

    自己的母亲是个温婉又逆来顺受的人,就如同想象中的那样,她与父亲的结合并不是自由恋爱的结果,而是大家长式的包办婚姻,因为外公觉得把母亲嫁给父亲合适,而且门当户对,所以母亲就被嫁给了父亲,而再之后就有了自己。

    这场包办婚姻的结果其实并不美好,因为在生下了之后不久,自己的父亲就因为一场意外而去世了,虽然是由外公一手促成的婚姻,可是在自己的记忆里,母亲应该还是爱着父亲的,因为在自己儿时有限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和和乐乐的,那时候的母亲也会经常的来照顾自己带自己一起玩,直到后来父亲去世,母亲才变成了后来那副模样。

    林诗涵还记得那只雪白的萨摩耶,那时的自己已经十一岁,因为是母亲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而自己也是常年都一个人呆在院子里没有任何的朋友,所以那时的自己非常的喜欢这只能够陪伴着自己的萨摩耶幼犬。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从前十分温婉的母亲就变得沉默寡言,或许是因为父亲去世的打击,她总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说是在悼念亡夫,只有很少的时间才会出来走动,小的时候自己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母亲也似乎对自己并不甚在意,除了父亲还在的时候会照顾一下自己,平时的时候自己很少才能见到她,而从小自己都是在家里面那些佣人的照顾下长大的。

    当母亲把这只萨摩耶的幼犬交给自己乮的时候,自己真的很开心,还给它起了名字叫做肥肥,因为它非常的贪吃,每次给它喂食的时候,它总是会把盘子里的狗粮一粒不剩的全都吃干净,吃完了还会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所以时间不长就长得肥胖,走几步路子都要喘上那么三喘的那种。

    母亲依然是对自己不甚在意,也没有想要多陪陪自己,只是把肥肥交给了自己就离开了,但自己也并没有失望,因为这个家里除了长年在外的舅舅本就没有什么人情味,除了偶尔才会回来的舅舅还有从小到大陪伴着自己的那几位佣人,似乎就没有人在乎过她怎么过。

    肥肥的到来,让孩童时期的自己多了一分的乐趣,因为家教的严格,小时候的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多娱乐的手段,除了被外公要求着练习书法还有学习一些工商管理类的知识外,每天的娱乐就只有傍晚时固定的带着肥肥出去遛弯。

    肥肥是一只很通人性的萨摩耶,虽然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可是它却能够看懂你做的一些手势,也十分的粘人,爱干净,几乎没有怎么给自己添过乱过,所以哪怕是严厉到不近人情的外公也并没有反对自己留下了肥肥。

    对于小时候的自己来说,肥肥绝不是只是用来取乐的宠物,因为无论是什么时候,肥肥总是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来说,肥肥算的上是一位很要好的朋友。

    可是就如同一切悲哀的记忆该有的结局那样,肥肥并没能陪伴自到自己有能力带着它一起离开这个家的那一天,自己上上高一时的某天,家里的佣人忘记了把肥肥给栓起来,被一只路过的野猫诱惑,肥肥跑了出去,而在那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238章 脆弱

    当自己向着往常一样回到这个毫无生气的家里,想要带着肥肥一起出去遛弯时,就听到了家里的佣人们告诉了自己肥肥走丢了的事情。

    虽然肥肥很懂事很听话,可是毕竟也只是一只普通萨摩耶而已,当听到佣人说肥肥走丢了的时候,林诗涵还记得那个时候只是沉默,什么都没有说,就仿佛时早就这一天会到来一样。

    那晚她和佣人们一起出去寻找了许久,稍晚了一点的时候还突然下起了雨,可是自己还是在外面寻找了很久很久,哪怕是回来之后就被外公关了一天的禁闭,但直到最后,也没能把肥肥给找回来。

    后来调取了监控,那天肥肥才刚刚跑出家门不远就被路上的车子给撞了,车主人见没人看到,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肥肥给埋了起来……

    自从听说了肥肥失踪了开始,自己就好像一直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没有感觉到悲伤,也没有感觉到痛苦,直到第三天自己从禁闭室里出来的时候,和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女佣人一起给肥肥堆了个小小的坟墓,看着那个如同自己真正得母亲般的佣人在肥肥的坟墓前摆上了许多它最喜爱吃的零食时,大量的眼泪才突然一股脑的从眼眶中涌出来,她才终于有了一股自己失去了自己唯一的朋友的伤感……

    她感到了悔恨,如果当初自己并没有给予肥肥太多不必要的自由,如果自己能够在这一切都发生之前,将肥肥的活动范围只限制在那么一小块的地方,或许肥肥就不会离开她,就不会这么死掉了。

    因为失去了自己唯一的朋友,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以前那样孤零零的状态,巨大的院子里常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偶尔会来到的几名佣人,也是从那一天,她才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个家。

    对于自己的母亲,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感想,就像是她从来想过好好的照顾自己一样,自己也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过自己的母亲,她只觉得自己的母亲和自己一样是个悲哀的可怜虫,如果当初母亲也把父亲束缚在她的身边,让他无法离开,那么父亲或许也就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去世了。

    当高中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志愿填到了远离家中的南山,虽然外公对家里的人总是那么的严厉,可是对于自己的学习他还是支持的,也因此,在那个冷清了院子里生活了十七年之后,她终于第一次有了前往外界,独自生活的机会,才会认识了婉夏,才会遇到了现在的小夏……

    看着眼前在路灯下飞舞着的小飞虫,林诗涵挥了挥手,那渺小的飞虫就不知道被拍飞到了哪里去,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是那只萨摩耶,像是梦里因为一场事故而离去的婉夏,还有在自己的面前就那么一点一点死去的小夏。

    林诗涵站在路灯底下,看着面前紧紧的握着小夏的乛掌心的婉夏,细长的眼尾点缀着一颗浅浅的泪痣,顾盼回眸间,悄然的绽放着一股夺人心魄的妩媚,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能孤零零的在梧桐树的底下独自玩耍的小女孩了,她是林诗涵,哪怕她并不喜欢这个身份,可她也依然是林家这一代里唯一的一位继承人。

    面前的婉夏在提防的看着她,显然是因为刚刚自己的那一番而更加的加深了对自己的怀疑,眸子里晕染开了些许浓稠的墨晕,林诗涵渐渐的笑了起来。

    虽然有些对不起婉夏,可是婉夏毕竟也只是小夏的小姨,她不可能一辈子都陪在小夏的身边的,而做为小夏的英语老师,她可是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的,就更别说,梦里的自己早就已经把小夏的喜好与性格给摸了个透彻,只是现在的她,还不能把小夏变成只属于一个人的金丝雀,她还需要时间来一点一点获得小夏对她的信任,就像梦里她所做的那样。

    她想起了梦里的时候自己与小夏居住的那栋别墅,虽然现实中的她并没有在哪里居住过,可只要她想的话,却随时都可以搬过去住,因为那是早年间舅舅买下来的地方,现在舅舅因为工作的调动去了更高一级的机关,可这幢别墅却留了下来交到了林诗涵的手上。

    她想要去把别墅给装修一下,就装修成梦里自己与小夏在一起生活时的那副模样,她还要在别墅后的山坡上种满月季花,还有一颗巨大的梧桐树,等到到了时候,就把小夏给带到这里来。

    “今天的我很奇怪吗?抱歉啊,婉夏,只是稍微遇到了一些有些开心的事情而已,前天的时候我回了趟家,母亲居然难得的见了自己一面。”

    林诗涵扬起那宛如天鹅一般修长雪白的脖颈,敛去了眸子中那些不为人知的思绪与感情,抿着艳丽的红唇,就轻声的对着面前的婉夏说到。

    她现在还不能引起婉夏的怀疑,至少在得到小夏的信任之前还不行,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一旁有些尴尬的小夏,看着他那对西湖一般平静的眸子泛起波澜的样子,有那么一瞬,她甚至都想要立刻就把他从婉夏的手中的给夺过来,将他牢牢的,永远的都束缚在自己的身旁。

    她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恋人,明明他就在眼前,可是她却依然只能放任着他的自由,不能将他保护起来。

    “既然婉夏你这么说,那就先上车吧,这次的同学会在市中心的酒店开的,距离还挺远,再晚点出发的话,咱们可能就要迟到了,先上车吧,有什么事,咱们路上再说。”

    柔和的笑了一笑,林诗涵就上了车,在驾驶座上脱下了高跟鞋换上了适合开车的平底鞋,祁夏和小姨也一起跟了上来,一起坐在了车的后座上,只是开车之前,林诗涵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的从车子的储物箱里掏出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给了祁夏还有身旁的小姨。

    “对了,我还给你们两个带了礼物,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吧。”

    

    第239章 审视

    什么东西轻便,可以时时刻刻都携带在身旁?在这之前,林诗涵考虑了许久才终于买下了这只手表送给了祁夏,看着祁夏拆开了包装盒看到盒子内放着的那只表时,眼前的祁夏确实是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祁夏也确实是没有想到诗涵姐居然还给自己和小姨带了礼物,小姨的礼物刚刚已经拆开来看了,是一支做工十分精美的口红,而自己的礼物则是一只手表。

    作为一种昂贵的奢侈品,低调又奢华的手表无论是在未来还是现在都十分的受到一众男性们的青睐,可是对于祁夏本人来说,他却其实并没有什么带手表的习惯,未来的他也有过一只手表,当然,那是月染送给他的,虽然不怎么经常带,可是模样他却还记得很清楚,就和眼前诗涵姐送给自己的这只表一样,上面印着VACHERON CONSTANTIN字样的logo还有一个小小的马耳他十字标识。

    祁夏对于手表这种奢侈品了解的不是甚多,可是却并不妨碍会有别的人来告诉自己。

    还记得自己当初和月染一起去参加老贾的婚礼时就带着这只月染送给自己的手表,在被老贾看到后,被问了是谁给自己买的之后,老贾的表情就惊异又艳羡的扭曲了起来,当时他还不解,事后才听老贾说,江诗丹顿的手表哪怕是便宜的也要六位数,而显然,月染送给自己的这只表肯定不会是便宜的那一档。

    当看到那小小的盒子里同样放着这样的一只手表时,祁夏确实是吃了一惊,小姨的口红他不了解也不好说,但这只手表如果是真品,恐怕是把他现在全身的家当都拿出来,怕不是都不够买下其中买几根正在走动着的指针。

    梦里的诗涵姐住着豪华气派的别墅,开着豪车,家里还有着几位佣人来帮忙照顾着生活起居,可那毕竟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现实中的诗涵姐就只是他们学校的一位普普通通英语老师。

    虽然祁夏不曾了解诗涵姐的家庭情况到底怎么样,小姨也没跟自己说起过,可是显然,这样的礼物实在是太过昂贵了,早已超过了祁夏可以接受的范围。

    “诗涵姐,这个手表很贵吧,我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

    祁夏有些为难,一旁的小姨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并没有看向他,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礼物”他都绝对不能收。

    他看向了正坐在驾驶位上的林诗涵,诗涵姐正在认真的开着车,像是没有觉查到祁夏的视线,那雪白的脖颈背对着祁夏,露出了无暇的耳郭与晶莹的耳垂,在车子内暗淡的光线下释放着朦胧的光晕,有着一股让人忍不住侧目的妩媚。

    看着那样毫无防备的诗涵姐,也不知怎么的,祁夏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梦里时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时的诗涵姐,那晚的诗涵姐穿着一套大胆的内衣,蕾丝边,吊带袜,那镂空清凉的设计还有诗涵姐那只和月染想到只是瞧一眼就会让人上火的身材,真的是差点就没把梦里因为没有记忆而显得更加的青涩无知的自己给迷的魂都要飞出来。

    忽然就想起了那些画面而变得口干舌燥,祁夏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液,而诗涵姐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摇了摇头,就浅浅的笑了笑。

    “你该不会以为这是真的江诗丹顿吧,小夏?虽然诗涵姐有些闲钱,可是显然还是买不起那么贵重的东西哦,这只表只是仿品啦,还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不过没想到小夏你居然对手表有些了解,虽然是件仿品,看时间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小夏你就不要有心理负担的收下吧。”

    “只是听同学说到过所以就有些了解而已,如果只是仿品的话那还好,我还以为诗涵姐你真的花了那么多钱给我送了个真表呢。”

    祁夏松了口气,他还真以为诗涵姐是送了自己一个真的呢,不过想来也是,自己面前的诗涵姐又不是梦里的那位,诗涵姐和自己的关系又没有好到那种程度,自己对于诗涵姐来说只是自己的学生,又或者说是闺蜜家的弟弟,那样贵重的东西显然不会乱送,可就算是仿品,这只仿品表的做工也真的很精细,对不了解的人来说,真的是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听说既然是仿品,祁夏也就没了什么心里负担,拿住表盘在手机掂量了两下,也因而看不到后视镜中倒映着的他面前的诗涵姐那阴谋得逞般,与往日的平静如水愈发不同的,显得妖冶蜿蜒的表情。

    就像是祁夏所认为的这样,这只手表对于只是稍微有所了解的人来说已经做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祁夏就是这样只是稍微的懂一点,又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表其实是真品,只是没有没有办法辨别,只能被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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