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他做不出那么无耻的行为。
伏黑惠洗完澡后没有第一时间回房间。
他在厨房洗着已经很干净的餐盘,直到把陈年的酒杯都洗了一遍,才无事可做地来到客厅。
说起来这个家他呆得时间最长,臭老爹一有钱就四处赌,只有吃不起饭才会回来,没几天又离开,仿佛这里只是他的落脚地,而不是家。
或许自己其实比想象中的还渴望拥有一个家。
津美纪总喜欢说:“爸爸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小惠你当时太小,不记得了很正常。”
他需要记得什么,记得他怎么抛家弃子,怎么花天酒天,还是怎么不管儿女死活?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东西,他现在很幸福,因为竹内春说了交往看看。
交往……
伏黑惠很怕,怕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他望着前方,被墙壁挡住的楼梯,那里是通往真相的唯一途径。
就这样纠结着挨到了深夜,他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已经凌晨三点,理所当然身为医学生的姐姐早早睡了,伏黑惠放下手机,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像在做确定,直到卧室近在眼前,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渐大的心跳振痛了胸膛,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117.第17章0718全修
强忍着不适,用力摇下门把。
屋里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窗帘紧闭,空气弥漫淡淡的香味。
床上鼓着一座小山包,隐约可以看到一点乌黑的头发。
伏黑惠安静地看了会儿,拿起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关掉台灯,摸上床抱住了他。
夜色寂静,他突然很想哭。
-
这场雨仿佛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竹内春困倦地趴在沙发上刷手机。
近一个月五条悟等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给他发过任何短信,除此之外乙骨忧太在得知他休学后约他喝了一杯,这之后同样杳无音讯。
他做过咒术师,自然明白诅咒旺季有多忙,所以伏黑惠休息时他会主动做些吃的犒劳一下。
竹内春不会做饭,但恢复记忆后的他会。
这天下午,伏黑惠洗完碗出来说去看电影,两人凑在一起很快决定要看什么。
结果电影实在太无聊,竹内春睡着了。
出了影院他们买了冰棒,沿着河坝散步。
夏天真的很热,如果不是伏黑惠提出走走,竹内春会立刻回家吹空调。
他就不是个能受苦的人,能躺着就不坐,能坐着必不站。
伏黑惠却没发现他的心思,在心里纠结着该找个什么理由牵手。
他没有忘记竹内春说的试试交往。
试试,也就是还不够喜欢,需要确认自己的心意。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不想那么快结束,想让对方更喜欢自己,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
搜索引擎不知道收藏了多少教学贴,和看过的文学书一样,理论精彩,实践却难比登天。
竹内春拐了一下脚,整个人朝前倒,他其实自己能站稳,然而伏黑惠拉住他向后猛地一扯。
夏夜的蝉“唧——唧——”的在耳边长叫不停,鼻子离胸膛还有一寸距离,可扑面而来的热气已经令人目眩。
竹内春张开嘴,刚要说话,忽然伏黑惠垂下头。
刚刚吃过冰棒的唇凉丝丝的,还带着葡萄的汁水,意识到伏黑惠在吻自己后,睫毛不知所措地抖了抖。
他吻得很轻,没一会儿退开,滚烫的鼻息比空气还要热,声音很轻地问他。
“可以吗?”
竹内春说不出话,剩的半截冰棍融成水流进指缝,黏糊糊的,让人不舒服。
他不说话,伏黑惠便不动,漆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他们的交往暂时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切都在秘密进行着,或者说竹内春单方面的认为可以慢慢来。
慢慢确定,慢慢适应,觉得合适了再告诉大家。
明亮的路灯将伏黑惠眼里的炙热,真诚照得清晰分明,竹内春不敢直视,抿住唇,许久才说:“你不介意吗?”
伏黑惠以行动做了回答。
他用力吻住那张肉粉的唇,抓紧沾满糖水的手,另一只手则发狠地把人抱进怀里。
寂静的河边呼吸声格外缭乱,神奇的竟然感受不到炎热,因为这一刻有比暑气还要躁动的东西在体内流窜。
冰棒啪嗒落了地,随之竹签也掉了下去,那只布满糖水的手被伏黑惠的大掌团住,没一会儿十指相扣。
湿乎乎又潮湿的汗渍贴着手心相互磨蹭,舌头被一次又一次咬住,叼起,轻轻吮.吸。
竹内春仰着头,不知是热的还是亲的,竟有些意识不清,整个人晃了晃,被伏黑惠托着腰背才没有往地上倒。
比起他呼吸不过来的样子,伏黑惠只是脸颊有些红,垂眸安静地看着他,指头却顺着柔软的头发向下滑。
粗糙的掌心抵着微凉的后颈,似乎很喜欢这处的温度,反反复复地蹭,引得竹内春一阵战栗。
缩在他怀里,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眼睛里肯定也布满了水汽。
伏黑惠看着他,说:“我介意,但现在你是我的。”
这时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
“伏黑甚尔痛苦值+2。”
“虎杖悠仁痛苦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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