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依是柳龙到哈尔滨，除王玉嫣以外，第一个认识的人。</P>
这个性格开朗的姑娘给他，留下过很不错的印象。</P>
以前穿着制服，里面永远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衫。</P>
什么时候，俏脸都是阳光明媚。</P>
但此时此刻，杨依依嘴角流着血，被绑在椅子上，一只杏目也肿了。</P>
一双玉足赤裸着，带着镣铐，满是鞭痕和创伤红印。</P>
她抬着头，努力的看着进来的柳龙。</P>
面对手持刑器的日本人的询问，没有喊冤，也没有辩解。</P>
柳龙心底叹了口气，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杨依依……</P>
发动今日的“识人标签”看向杨依依。</P>
杨依依头顶上空气中，出现了一行字：“杨依依，真名李依依。二十五岁，重庆军统潜伏情报特工。李芳菲之胞妹，代号梨花……”</P>
柳龙又看向杨依依手指上的金戒指，顶端的形状正好是个梨花形状。</P>
军统戴老板培养的三朵金花。</P>
那个假装白纸扇的女人，梅花；李芳菲是桃花；杨依依是另外一朵梨花。</P>
她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金戒指。</P>
上面的图案各不相同。</P>
他早就应该往这方面想了……</P>
柳龙心里除了默然，还有惊讶。</P>
他进来之前，已经猜测到了杨依依是什么身份。</P>
这个时间点，进入资料室去偷材料，立刻打算逃离，这是一个特工打算破釜沉舟了。</P>
不是地下党，也不是王玉嫣的人。</P>
那只能是潜伏在哈尔滨警察厅的军统了……</P>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杨依依居然是，已故的李芳菲的亲生妹妹？</P>
怪不得，第一次柳龙和杨依依见面的时候，就觉得李芳菲好像是重生在他眼前了一样。</P>
柳龙想了想，拿出烟，推着笑脸给身边的日本人说道：“太君，审讯辛苦了，我是杨依依的同事，我想单独问她几个问题，当然了，这是经过中岛阁下同意的。”</P>
几个日本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柳龙深受中岛莉香的信任。</P>
出乎意料之外，很轻松的同意了柳龙单独询问。</P>
其中一个耸了耸肩膀，扭了扭脖子：“柳科长你想办法让她开口说话吧，可以少受点罪，也节省我们的时间。”</P>
“嗨！我一定努力。”柳龙点了点头。</P>
几个日本人到审讯室门口抽烟，透气去了。</P>
方才那个领头的没有抽烟，而是快步进了一个房间，拿起电话说道：“中岛阁下，柳龙进去了，您可以通过窃听装置窃听了。”</P>
中岛莉香根本没有睡觉。</P>
她要通过这个方式再次考验柳龙，因为她知道柳龙曾经在新京警察厅，也接受过两次内查。</P>
中岛莉香进了一间放置着窃听设备的房间，坐下来带上了耳机，听审讯室里柳龙和杨依依的对话。</P>
地下室的审讯室里，空气浑浊，布满了血腥的气味。</P>
柳龙靠在桌子边上，叹了口气：“没想到是你啊，李依依，不是……杨依依。”</P>
柳龙故意喊错名字，说了杨依依的真名。</P>
杨依依那只完好的眼睛里的泛起了一抹亮光，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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