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指着漫天的流光,眼里似有星星在闪烁。
两个人都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可是没有在一起看过。
盛意浑身都透着股难以隐藏的雀跃。
以前的陈最是不会陪她像这样“浪费时间”的。
“陈最哥。”
她下意识地又变成了年少时的称谓,声线里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甜。
她想起刚才小女孩父亲问小女孩的话,仰头认真地看着陈最问:
“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陈最低头看着她,眼皮怂拉,原本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神变得玩味,甚至嘴角略微泛起的弧度还带着点痞坏:
“我能在这儿亲你么?”
人群熙熙攘攘,盛意带着口罩,还裹了层羽绒服帽子,先不说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只是在这里摘下口罩接吻,分分钟这里就能有人认出她。
陈最见盛意没回答,松开手,将她人掰着正面对面?
拉着她蓬松的羽绒服袖子靠近自己,缓缓低头。
盛意感觉到他气场里强烈的侵略感和压迫力。
陈最这句话问的,根本就不是疑问句。
他才不会管她同意不同意。
他向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混蛋。
即便知道他是个混蛋,此时此刻要防止他强行拉开自己的口罩,应该推开他。
理智在盛意脑海里叫嚣,她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只是怔怔地仰头看他越靠越近的脸。
他们很少有这种时刻下的吻。
陈最大部分时候的吻都带着欲,强势又霸道。
吻不了多久,他下一步动作一定是解了她衣服做爱。
只有第一次吻她的那年,他才表现出少有的认真。
那是他二十岁生日宴,他的朋友都送过礼物了,只有盛意没有送。
陈最将她堵在宴会厅隔壁的休息室里,质问她:
“我的礼物呢?”
盛意摇摇头:“我没准备。”
她没有那么多钱,送不起和他朋友送的同等档次的礼物。
本来是买了一条领带,听到佣人说“少爷从不打领带”,又偷偷藏起来没送给他。
刚满二十岁的陈最也是这么看着她,拖住她被晚礼服裹紧的纤细腰肢拉进自己怀里。
逼迫她靠在墙角。
他伸手用指腹揉着她的嘴唇,来回碾了几次。
嘴上亮晶晶的唇釉被他的手指擦拭掉后,陈最才低头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幽深:“给不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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