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次，失败……失败！为什么？为什么这次还是不行？】

    【第一百一十六次失败。虽然预想到了结果，但这百年来我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配方与公式，就算无法直接得到降临，也不应该连一丁点成果都没有！仪式没有问题，为什么呢？】

    【第一百一十七次失败……】

    “降临？它们在请求神明降临吗？”池生熠将信将疑。

    冥河语气讥讽：“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神明，它们应该很清楚。”

    “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根据自然发展衍化而来，倒是有一些能力卓绝已达巅峰不死不灭的生物，它们也仅仅达到半神而已，你要是好奇可以猜一猜，在这世间被称为「祂」的生物到底有多少。”

    “没有什么生物能够全知全能。”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池生熠听完没说话，选择继续翻册子，希望能在接下来的内容里找到答案。

    很快记录只剩下次数和失败。

    终于，在翻到近一百年的时候，内容出现了新的变化。

    【三百六十五失败。】

    【三百六十六失败。】

    【三百六十七，这次虽然失败了，但我们找到了全新的方向，或许我们不用再等待降临。】

    ……

    【三百七十一，失败，不过也有其他的好消息，噬身蛇集会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们终于不必再东奔西跑，虽然在这里搭建一个祭坛有些昂贵，但比起时间来说，这不值一提。】

    ……

    【三百八十九，失败，创造比毁灭更困难。】

    【三百九，那种感觉十分美妙，但过于短暂，并且消耗有些巨大。】

    “它们成功了？”

    “肯定没有，要是成功的话就不会一直到现在还在坚持了吧。”

    “就是不知道它们到底在干什么。”

    自从出现了言灵师入驻噬身蛇集会的那条后，能够明显看出后面的试验频率变快了不少。

    旧印社不再需要那么多时间来收集物资，只需要掠夺后兑换成金钱购买即可，而这位言灵师作为稀少且不好惹的家伙，主动驻扎在了这里。

    【四百一十次，失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们明明按照配比使用了同样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

    【四百一十一次……失败。】

    【四百一十二次，失败。】

    【四百一十三次，失败。】

    ……

    无数失败大概是打击到了这位记录者，它再次进入了自闭状态，只是写着失败的字样与时间次数，连时间的记录都潦草极了。

    直到倒数第三次记录，时间标注的是二十多年前，简单写了个整数年份。

    【五百零一次。】

    【这算是成功吗？】

    【五百零二次，失败。】

    【五百零三次，失败。】

    短暂疑惑后，最新一次在五年前的记录中还是失败了。

    一口气看完正本记录册，池生熠合上册子深吸一口气，觉得有些压抑到喘不上气来。

    这个组织四百多年都在进行着同一件事情，失败了五百多次，仍在继续。

    “惊人的毅力。”冥河看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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