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皇上仁慈,念陆湛为大越的边境安定,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又念长沙王夺回了几座城池之功,特赦长沙王府所有人死罪。”
“但为堵悠悠众口,还百姓公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查抄长沙王府,府里的奴仆统一发卖。”
“王府一干主子,流放岭南,即日抄家即日流放,尔等换上粗布麻衣即刻启程,不许带走一针一线。”
统领看向禁卫军命令道:“你们去抄家,你们将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悉数收走。”
“天啊!岭南?烟瘴之地,要死了要死了。”陆二夫人丧着脸嚷嚷着。
“岭南?怎么会是岭南?即便流放宁古塔也比岭南好呀!岭南会死人的,完了。”陆三夫人脸色异常铁青。
岭南,那可是活物进去都不见出来的岭南唉!
流放岭南,与杀了他们有何差别。
老妇人听闻,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跌倒,得亏抓住了陆二夫人。
“都是陆长恭做的,与我们无关呀!统领,流放大房一家可好。对,谁做的流放谁,我们没做。”
“祖母,你怎么可以污蔑大哥?大哥可是你的长 孙。”陆长鸣朝着老妇人嘶吼。
“哼,即便他是陆家的长孙又如何,做错了事就应该接受惩罚,不要连累家里人。”老妇人这话真可谓是厚颜无耻,外加粗蛮霸道了。
老妇人贪生怕死,将陆长恭推出去顶罪的行为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觉得牺牲陆长恭,王府的荣华富贵还在。
苏似锦被老妇人的三观颠覆的碎了一地,但想到书里她的所作所为,此时倒是小巫都算不上。
一向性子绵软,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雨的郑婕已忍无可忍,用从没有过的严厉的语气,斩钉绝铁的驳斥道:
“不可能,我儿长恭秉承他父亲遗志,誓死守护大越百姓,守护大越江山,一寸土都没有从他手上丢失过。”
“他身披战袍、血战边境、历经九死一生,短短三年时间,将敌人打得缴械投降,迫使敌军与大越签下三十年边境和平的契约。”
“长沙王还是先皇赐予的,我儿两年前发生意外,又旧伤复发,长恭才落得如今下场。”
郑婕一边陈述一边伤心的哭泣,苏似锦都听的动容了。
但统领用不耐,轻蔑的口气说:“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证据在大理寺,你也可以去问皇上,我只是封旨抄家。”
“识相的自己将偷藏的东西交出来,倘若让我们搜身,发现你们私藏,少不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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