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灵力将声音传播到太清宗的每一处:“下面的比赛中自己服用禁药者视为作弊,取消参赛资格;比赛前给别人下禁药的同样视为作弊,取消参赛资格。这件事太清宗会彻查到底。”
皇室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太清宗宗主的声音,二皇子看了三皇子一眼,用鼻子轻笑了一声:“呵,三弟知道是谁做的呢?”
三皇子面不改色:“我又如何得知。”
姜悦景在邢湉湉的搀扶下回到位置上,刚坐下就将头埋在邢湉湉怀里:“师姐我好痛,我好像闻到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了。”
邢湉湉搂着姜悦景轻轻地帮她的后背处理伤口,法衣与烧焦的皮肤粘在了一起,邢湉湉轻碰了一下就听见姜悦景“嘶嘶”的声音。
见姜悦景平安回来,还能嚎的很大声,云朔终于放下心来,松开紧握着的手,在无人注意时很快的处理掉手心的鲜血。
姜悦景埋在邢湉湉怀里,邢湉湉实在不好处理她后背的伤口,邢湉湉只好说:“师妹你要不换个人趴着,你后面我够不着。”
邢湉湉看到围在一边的云朔:“师妹你要不就趴云师兄怀里吧,嘻嘻。”
姜悦景听见这话耳朵都红了,景塘却说:“不行,他是成年男子不合适,还是趴我怀里吧。”
曾经与姜悦景切磋过的枪修笑着说:“怎么你就不是男人了?”
景塘似乎还很自豪:“我还没及冠,况且我是他弟弟,自是可以。”
恰好邓婵过来了,身后跟着方永,姜悦景瞥见邓婵急忙说:“邓师姐帮个忙。”
最后姜悦景是趴在邢湉湉怀里,邓婵帮忙处理后背的的伤口。
听见姜悦景小小的抽气声,邓婵不敢用力,只得轻轻地一点一点分开皮肉与衣服粘连的地方。
景塘则是在一旁帮姜悦景将烧焦的头发用匕首割断,理顺后开始编起头发来,还顺便吐槽:“姜姐姐你怎么就两根发带。”然后接过云朔默默递来的发带。
为了帮姜悦景转移注意力,邢湉湉一直在找话题:“你们都有事做,显得我很多余唉。”
“你力气大,抱着师妹比较轻松。”温墨笑道。
邓婵接过方永送来的药,轻柔的涂在烧焦的皮肤上,清清凉凉的触感让灼烧的痛楚少了不少。方永的药品质很高,涂完没多久伤口便愈合了,也几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了。
等邓婵处理完姜悦景后背的伤口,景塘也已经帮姜悦景盘好了一个新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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