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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1页/共2页)

    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偏执迷恋》80-90

    第81章 牙痒

    # 081

    昨晚的雪下得太大, 下山的路清出来已经有些晚了,他们回到城里已经晚上,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去。

    梁隋把他们送到楼直接被周嘉盛赶走, 在电梯里司越珩突然想起来问:“嘉盛哥, 今年过年你回去吗?”

    “你考虑得也太早了,还有一两个月。”

    “几个星期就过去了,你不提前请好假吗?”

    去年周嘉盛就因为太忙没回成, 但他还是没什么在意地说:“到时再看,过不过年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不行等年后再回去也一样。”

    司越珩突然提议, “要不把舅妈和二舅接过来过年, 反正也没有什么亲戚要走,回去还要听镇上的人说三道四。”

    他其实想了很久,因为去年他和穆从白回去,镇上还有人拉着他问“周嘉盛是不是去和那个男人一起了”。

    周嘉盛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电梯到了, 走出去才回答:“我没时间, 到时他们来了你去接。”

    “那叫他们早点来,穆从白放了寒假可以陪他们逛逛。”

    司越珩擅自决定,穆从白抓着他的手盯过来,他问:“你有什么意见?”

    穆从白没有意见,只是不满他的寒假不能一直粘在司越珩身上, 他都已经想好了放假就和司越珩一起去上班。

    周嘉盛瞥着视线忍了半天,终于说出来,“拜托他们来了你们正常点, 别让他们误会。”

    “误会什么?我们哪里不正常?”

    司越珩毫无自觉地反驳, 周嘉盛用视线指了指他和穆从白牵在一起的手, 他连着穆从白的手一起举起来,“怎么了?”

    周嘉盛简直要被这个傻子气死,“哪有两个男人没事手牵手!”

    司越珩这回终于意识了,他想解释穆从白还是小孩,可是不等他说出来,脑子里就冒出来在温泉时穆从白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他在眼前晃动的泳裤。

    他再转头向穆从白看去,现在他对上穆从白的视线需要抬头了。

    周嘉盛对着他冷笑,“终于发现你家小孩比你还高了,还比你壮了,能一掌拍死你了!”

    司越珩还记得穆从白第一次问他可不可以牵他的手,若有所思了片刻,把穆从白不肯放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严厉地对他说:“听到没有,你现在是男人了,不需要再牵手了。”

    穆从白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司越珩早就摸明白穆从白的表情,这明显就是在生气。

    实际上他没觉得牵下手有什么,可是脑子里像是有个意识在驱使他,让他听周嘉盛的。

    “进屋了,明天还要上课。”

    司越珩推了穆从白一把,打开门把穆从白推进去,然后回头对周嘉盛说:“嘉盛哥,你早点睡,别熬夜。”

    穆从白进门时,回头看了周嘉盛一眼,向周嘉盛露了一个诡谲的微笑。

    周嘉盛被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看着关上的门,他突然觉得是不是弄巧成拙了,不然穆从白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司越珩进屋就去洗澡,虽然车上一路暖气很足,但看了一路的雪,视觉上还是觉得冷。

    他洗澡出来,穆从白对着浴室的门坐在床上,见到他就把他拉过去,按到床上坐好,然后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完还给他吹。

    这倒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司越珩觉得穆从白今天格外沉默,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他问:“穆小狗,还在生气呢?”

    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说:“不是你说我已经男人了,所以今天我回房间睡了。”

    司越珩笑了一声,抬头看去,被成为男人的穆从白按回去,还要显摆成熟地说他,“别乱动。”

    “那你别半夜跑来我房间。”

    “你不知道锁门吗?”

    司越珩听出了穆从白这话的阴阳怪气,又抬起头去盯着他,“你没有偷偷藏着我房间的钥匙?”

    “藏了,你锁了我也能进来。”

    司越珩无语地笑了,结果穆从白一时忘了动吹风,他被烫地缩了下脖子。

    穆从白连忙拿开吹风机,低下头去看,“烫到了吗?疼不疼?”

    司越珩感觉到穆从白吹了吹他的头皮,想说没事,却看到对面浴室的隔断玻璃上,穆从白吻在了他的头发上。

    不对,穆从白只是在给他吹而已!

    司越珩说服自己不去多想,穆从白也只有那一下,然后直起身认真地给他继续吹头发。

    他不开口,穆从白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吹完,穆从白放好吹风机对他说:“晚安,我走了。”

    “洗澡记得把手包起来,别碰水。”

    穆从白应了一声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司越珩盯着他出门,好半晌才回过头,下意识又看了眼浴室里的玻璃,摸了摸那刚才块的头发,指尖莫名发烫。

    这一次穆从白真的说话算话了,司越珩没有再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但是他一个人却变得睡不好了,总是做一些奇怪又旖旎的梦,比如在他口渴的时候被人喂了一团怎么也吮不出汁的果冻,比如突然到了雪地冷到发抖时被一只发热的章鱼缠住,再比如被一只巨大的野狼叼住了脖子还有什么掐到了他的舌头。

    到了早上醒来他总是很精神,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精力好过,怀疑是不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在这方面格外需求,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途径解决,只有每天起床就躲进厕所里,偏偏这时候穆从白来叫他。

    “你在里面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隔音并不那么好,司越珩被吓得一个激灵,差一点就痿了,可偏偏差点,他咬着牙不回话,穆从白就不走,非要在外面问他。

    “你怎么了?”

    “你烦不烦,上厕所你也要管啊!”

    门外面没了声音,司越珩继续,最后没有忍住喘了一声,穆从白的声音冷不防又响起。

    “你哪里不舒服吗?”

    司越珩没有听出来穆从白声音在发哑,他缩起了身体死死瞪着门,磨砂的玻璃能透出一点外面外面的影子,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那抹影子听着穆从白的声音到结束。

    穆从白一直到司越珩开门出来还在外面,看到司越珩微红的脸颊,他靠过去用额头去贴司越珩的额头,双手还掐着司越珩的肩膀不让他逃。

    感受到司越珩呼出还带着灼热的气息,他问:“没有发烧,是不是肚子着凉了?”

    司越珩恍惚的脑子终于清晰起来,推开贴太近的人说:“没有,我去换衣服。”

    穆从白突然抓起他的手,抬起来捂在了鼻间嗅了嗅。

    他想起了这只手刚做了什么,倏地耳尖发红,连忙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

    穆从白对着他如常一笑,“你的手有点香,刚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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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管我碰了什么!哪里香了!怎么可能香!”

    司越珩简单要被这小混蛋气死了,他觉得穆从白就是故意来让他出糗的,硬把穆从白推到了门外,锁起了门,他才松了气。

    可是他却不自觉嗅了嗅自己的手,香吗?他什么也没闻到?

    终于穆从白要放寒假了,这段时间同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弄得司越珩都有些无法面对穆从白,最后不得不警告穆从白别总在他去厕所时来叫他。

    到了放寒假这天,周妈妈他们正好到,司越珩年底不忙就请假开车先去学校接穆从白,再一起去火车站接周妈妈他们。

    穆从白会在学校睡午觉,宿舍里也有一些东西,司越珩把车开到宿舍楼下,上楼去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顾辑,听他说买了今天的火车票回家,就说顺路送他过去。

    顾辑也没有客气,收拾好东西下楼,司越珩见他东西带得多就要帮拧箱子,结果被穆从白拦住,穆从白把自己的包给了司越珩,自己帮他拧起了箱子。

    他有点受宠若惊,对上穆从白的视线,倒吸了口凉气什么也没敢说。

    车上顾辑独自坐在后面,闲聊地问穆从白的寒假作业,穆从白却没有听见似的,眼睛一直盯着司越珩。

    他以前想了很久都没明白穆从白对他敌意,直到他们班里有个男的和男的在一起了,才终于意识到穆从白为什么突然不理他。

    在学校里,穆从白几乎是神话一样的存在的,长得又高又帅,成绩优异,连体育成绩都是第一,一点不夸张的说,每一天都有人向他表白。

    可是穆从白谁也没搭理过一眼,在这方面冷漠得如同没有感情。

    他亲眼见过一个文静漂亮的女生向他表白,结果表白才说了一半,穆从白就冰冷地回了一句,“你挡路了。”

    即便这样仍旧有人前仆后继来追求他,毕竟只要不谈感情,穆从白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大部分教授都很喜欢他。

    所以那些喜欢穆从白的人没觉得穆从白冷漠,反而认为他更完美了,遇到真爱前不与任何人暧昧,然后幻想自己说不定就是那个真爱。

    顾辑觉得那些人确实都只是在幻想,他和穆从白做了这么多年同学,穆从白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一个人。

    “穆从白,在跟你说话!”

    司越珩提醒穆从白,顾辑连忙说:“没事,我随便问问,不用理我。”

    穆从白余光往后瞥了一眼,满是警告的意味,顾辑用眼神表示他什么也没发现。

    到了车站,司越珩把顾辑送到了安检,等顾辑走了才转去接周妈妈他们。

    动车没有晚点,但他们来早了,这会儿没有车到站,出站口只有零星的人不时从里面出来。

    司越珩在边上靠着墙,穆从白站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问:“冷吗?”

    他要说不冷,穆从白却已经抓起他的手,塞到了自己衣服口袋里。

    这个动作穆从白的胸口几乎和他贴在一起,几乎将他整个人挡住。

    穆从白低下眼来望着他一笑,他觉出了这个姿势的暧昧,拒绝地说:“我自己有口袋。”

    这回穆从白倒是很听话,把他的手放出来,但他把手塞回自己口袋,穆从白的手也跟着塞过来。

    司越珩很无语,“这有什么区别。”

    “你的口袋比我小。”

    “放我自己的手够了。”

    穆从白在看不见的口袋里,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地握紧,“这样就刚好了。”

    “穆从白!”

    司越珩要抽手却完全挣不开,他抬眼对上穆从白的双眼,穆从白像完全不明白他们这样有多奇怪,还不解地望着他问:“怎么了?”

    这时有人路过,向他们奇怪地盯过来,司越珩下意识把脸躲到穆从白的阴影里,小声说:“有人在看我们,放手。”

    “看我们怎么了?”

    穆从白故意往前贴去,把司越珩完全挤在了怀里,司越珩只能抵着他的胸口仰头,唇几乎擦着他的下巴滑过。

    他感觉到了司越珩变得急促的心跳,面不改色地望着司越珩紧张的双眼。

    司越珩说:“你都这么大了,靠这么近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

    他说不出来,穆从白给了他一个台阶,“你叫我咬一下我就让开。”

    “你是狗吗?”

    “嗯,牙痒。”

    司越珩盯着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他蓦地把脸埋进了司越珩的脖子里。皮肤被衣服捂得发热,他先轻轻地舔了一下,司越珩微微一缩想要挣开,他没给机会,一口咬下去。

    又有人走出来,向他们这里盯来。

    司越珩从路人的眼中意识到了什么,他们这样就像是穆从白在亲他一样,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剧烈起来,用力挣着穆从白的手。

    穆从白的咬猛然变成了吮,他微微一怔,本能地轻轻发出了一声“唔”。

    “司越珩。”

    穆从白终于了口,喉咙发干,抬起眼来对着司越珩,他们的胸口抵在一起起伏,眼神交汇就如同相互缠绕的荆棘,理不清,分不开。

    作者有话说:

    我有一腔浓列,但无法诉说的爱。

    藏在夜晚你床前的月光里。

    藏在飘落过你耳畔的雪花里。

    藏在天际,藏在你身边。

    藏在你看向我时,你眼中的倒影里。

    第82章 不乖

    # 082

    出站口的广播响起了列车到站的提示音, 人也逐渐多起来,在人群的遮挡中,贴在墙边的两人反而显得不起眼了。

    司越珩终于躲开了穆从白的视线, “可以了吗?”

    “嗯。”

    穆从白回了一个含糊的鼻音, 口袋里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然后指尖不舍地粘着握住的手退出来。

    司越珩的感官还集中在被穆从白咬过的地方,微微有些疼, 还有些说不出的灼热。

    他想摸一下,可穆从白盯着他, 让他仿佛羞于什么不敢正视, 刻意地轻清了清嗓, “舅妈他们的车到了,走吧。”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转过去,从他身前溜走,衣角像是不舍地随着司越珩被掀开,然后又落回来。

    他悄悄把存了司越珩体温的唇抿进嘴里, 牙齿用力刮过, 再跟过去。

    周妈妈和周父两人像是搬家,大包小包走出来,远远就喊起来。

    “越珩!小白!”

    司越珩看到他们挥了挥手,回头叫穆从白,却发现他站得隔了好几人远, 视线相对了一眼他才挤过去,隔着衣袖抓起穆从白的手腕,往出口处挤。

    来接车的人很多, 出口处更是层层叠叠挤不进去, 司越珩拉着穆从白挤得太斯文, 反倒差点被推摔了。

    穆从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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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被他抓到的手搂住他,一把将他抱过去,他们胸口又撞在了一起。

    司越珩猝不及防没有站稳,下意识手往前抓,抓进了穆从白敞开的羽绒服里,揪住了穆从白腰际的毛衣。

    他趴在穆从白胸口,清楚地感觉到了穆从白急乱起来的心跳,仰头望去。

    穆从白没有看他,但紧紧地护住他,眼睛向刚刚推到他的人睨去。

    “人这么多又不是故意的,走了。”

    司越珩抓在穆从白衣服里的手捏了一下,穆从白倏地收回视线对着司越珩,他舍不得就这样放开,仍旧紧扣着手不松,就这么被周围的人推挤着紧贴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里面的暖气太热,司越珩感觉浑身都发烫,站稳了脚把手拿出来,推开穆从白搂着他的手,却把穆从白敞开的衣服扣起来,“天这冷,敞开会着凉。”

    穆从白一动不动任他把衣服拉上,视线粘着他不松,他转身要走,手却被突然拉住。

    “别闹,舅妈他们出来了。”

    司越珩把手抽出来,周妈妈和周父已经出来,他绕到外面人少的地方,终于成功接到了人。

    周妈妈放下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拉住他说:“你们等很久了吧?都怪你二舅,连点东西都拿不动。”

    周父刚要反驳,但被周妈妈看了一眼放弃了。

    穆从白跟过来,与司越珩隔了一步的距离,周妈妈看到他立即放开了司越珩过去,“小白又长高了,都比你叔叔高了!”

    司越珩向穆从白瞥去,正好撞上穆从白向他看来,他莫名地躲开了眼。

    “你们这是怎么了?”

    周妈妈看出了两人的古怪,来回打量了好几遍,“是不是吵架了?还真稀奇,小白你惹叔叔生气了?”

    穆从白盯着司越珩不眨眼,也不开口,司越珩没由来的有点慌,解释说:“我们能吵什么架,是他现在长大了,不像以前那样了。”

    他说完就感觉穆从白看他的眼神沉下去,不知又在想什么。

    周妈妈倒是没有多想,还劝穆从白,“越珩他呀实际特别喜欢粘人,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别人抱他,他就往人怀里趴,乖得不得了。”

    穆从白瞬间眼睛又亮起来,像是很感兴趣。

    周妈妈还要再说,司越珩倏地抢道:“舅妈,走了,不然要堵车了。”

    司越珩说完就去拧周妈妈刚放下的东西,穆从白来帮忙,与他的手握到一起,东西不放,手也不放。

    他看去又与穆从白的视线缠在了一起,周妈妈过来,他连忙地转眼开说:“穆从白,你去帮二舅拿。”

    穆从白的视线像胶水一样从他脸上刷过,总算松了手向周父走去。

    最后大部分的东西都到了穆从白手上,拧起来迈着长腿独自走在了前面。

    “他这是怎么了?”

    周妈妈看着穆从白颀长的背影,感觉是觉出了一点不对。

    司越珩想了想也不明白,他已经纵容得当街把脖子给他咬了,小狗崽子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他最后总结,“叛逆期。”

    周父突然接话,“就是等太久了,这里人又多又吵,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他那个年龄哪里呆得住嘛!”

    周妈妈很赞同,“那快走吧,回去再说。”

    司越珩没有解释,实际穆从白比谁都呆得住,平常周末的时候要不是得吃饭睡觉,穆从白能搂着他在床上躺一天,连话也可以说。

    他有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问过他怎么不去和同学玩,穆从白回答他没有和你好玩。

    然而穆从白的玩就是盯着他,小狗崽一样没事来打扰他做事。

    车站里的车实在太多,司越珩进来时把车停在了外面。

    他们大包小包找到车,把东西都塞进后备箱,周父才开始感慨,“上次来还是送嘉盛上大学,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处都变了。”

    这几天都在下雪,司越珩接道:“二舅,先上车,你不冷吗?”

    他一说周父才想起来冷,转眼一看发现周妈妈已经在车上了,连忙钻进去说:“你怎么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不怕冷呢!越珩,小白,你们也快上来。”

    司越珩关好车门,从车尾绕去驾驶座,穆从白忽然一把拉住他,把他揽过去靠着后备箱,抵在他面前直直盯着他。

    “你又干要什么?”

    穆从白的手塞在外套口袋里,像是在表示他不会干什么。

    司越珩看到刚拉起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穆从白人和衣服一起像个牢笼一样罩着他,莫名其妙地问他。

    “我不像以前哪样了?”

    他感觉到穆从白身体涌同的热气,胸口用力地起伏了一下,向不知发什么神经的崽子瞪去,“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上车。”

    司越珩毫无犹豫地推开穆从白,快步绕过去坐进车里,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从另一边坐进副驾。

    他只往旁瞥了一眼,启动车子,“系好安全带。”

    列车到站的时间刚好赶在晚高峰开始前,他们没被堵路上,在天黑前回了家。

    司越珩带着周妈妈和周父上楼,两人从进电梯开始就到处打量,一直到出电梯,他指着左右的两道门说:“这边是嘉盛哥住,我和穆从白住这边。”

    周妈妈把到处都审视清楚了终于说:“这里的房租是不是很贵?看起来高级得和电视里一样。”

    司越珩如实地说:“不贵,是梁总空置的房子,便宜租给我们了。”

    “梁总?”

    周妈妈一时没想到梁总是谁,司越珩这一年叫习惯了,解释说:“就是梁隋。”

    “哦,他是老板啊?是不是很钱?”

    司越珩看出了周妈妈在担心什么,回道:“梁隋不是那种人,一直挺照顾我们的,你别多想了。”

    周妈妈点了点头,显然还是没放下心,司越珩就转开了话题,“嘉盛哥今天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你们先进去休息。”

    穆从白去打开了周嘉盛那边的门,拧起东西进去,司越珩在门口教周妈妈和周父输密码,教会了才进屋。

    两边的房子格局差不多,周嘉盛自己从来不收拾,全靠一周来一次的保洁。

    司越珩以为会看到乱成一团,没想到竟然还很干净,甚至连客房都收拾出来了,铺好了被子。

    周嘉盛肯定不可能这么周道,多半是梁隋叫人整理的。

    他指着客房说:“嘉盛哥他住那间,这一间是他给你们留的。”

    周妈妈到处看了一遍,回来问:“怎么这么干净?谁给他拾的?”

    司越珩本来想说是请人,但对着周妈妈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妈妈干脆问:“他和梁隋到底怎么样了?平时也不跟我们说,他是不是也住这里?”

    司越珩知道梁隋肯定有时候是在这里过夜,但不知道梁隋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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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住在这里。

    梁家的事他不太清楚,只知道梁隋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家里对他结不结婚似乎不管,他自己也是独立创业,对周嘉盛似乎也挺从一而终的,应该是个不错的对象。

    可是周嘉盛只想走肾,不想走心。

    “我明白了!”

    周妈妈看司越珩半天没说出来就猜到了,“他就是一天天混日子,什么都不考虑。不说他了,说了就生气。”

    她说着叮嘱起了司越珩,“你和小白千万不要像他,好好地找女朋友,过圆圆满满的日子。”

    司越珩第一次对这样的话感到了心虚,转眼见到穆从白盯着他这边。

    他岔开话题说:“舅妈,先把东西放好吧,你们带了些什么。”

    说到这个周妈妈顿时心情好起来,清点起了带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吃的,只要是存放的,一年四季产的都有。

    她把需要做的都分出来,对司越珩说:“周嘉盛是不是天天自己不做饭,上你们那儿吃。”

    司越珩笑起来,“他上下班时间有时不固定,常常只能吃冷饭。”

    周妈妈一脸“我就知道”的说:“这些拿去你们那边吧,放这里臭了周嘉盛都不会看一眼。”

    司越珩很认同这点,周嘉盛不到迫不得已连方便面都不会动手泡的。

    收拾好了周嘉盛这边,周妈妈和周父又去了他们家,周妈妈又参观了一遍,非常没有原则地拉踩了周嘉盛一番,连看到拖鞋都要说一句他们比周嘉盛放得好。

    房子的厨房很大,周妈妈把带来的东西都放好后,又开始夸他们的厨房,夸后就要开始做饭。

    司越珩说:“你们赶了一天车都累了,等嘉盛哥回来我们出去吃。”

    “坐车累什么,你和小白在车站站了半天,你们去休息,我和你二舅做。”

    周父连忙说:“你让她做吧,来之前天天念叨着要给你们做什么。”

    “舅妈真好。”

    司越珩靠去抱了抱周妈妈,结果被笑了,周妈妈说:“你也跟小白一样会撒娇了。”

    他蓦地一怔,向厨房门口的穆从白看了一眼,正经起来和周妈妈说了厨房里的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了,跟家里都差不多,你们去玩吧。”

    周妈妈把司越珩推出去,司越珩又和厨房门口的穆从白对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地回了房间。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城市的灯火亮起来,从房间的落地窗看出去,脚下一片璀璨。

    司越珩走到窗前,那里有一张单人沙发,躺进去对着窗户的玻璃,终于扯开衣领摸到了在车站被穆从白吸过的地方,留了一个明显的红印,就仿佛是吻痕。

    不对!

    他下意识否认,穆从白只是不知道又在和他闹什么别扭,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认知,把咬他当成撒娇而已。

    穆从白走到门口,司越珩听到脚步声就向他看来,他进去把门锁上,然后走过去。

    “你锁门干什么?”

    穆从白在沙前停下,蹲到他面前捉起了他的手才说:“不想被打扰。”

    “有什么被打扰的?”

    司越珩立即要把手抽走,却被穆从白握得更紧,他垂眼对上了穆从白的双眼,像是被什么吸住无法再转开。

    穆从白半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把他的手拉过去贴住了自己的脸,望着他问:“你在害怕什么?”

    “我在害怕什么!”

    司越珩脱口而出,又笃定地补充,“你再这样莫名其妙闹别扭,小心我揍你。”

    穆从白忽然笑了一下,收起他仿佛要侵略进司越珩眼里的眼神,蹭着他的手说:“我累了,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你就推了会儿箱子,撒什么娇!”

    司越珩看着恢复成平时模样的穆从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指尖摩挲了一下穆从白握着他的手,忽然说:“穆小狗,你一直这么乖不行吗?”

    第83章 浴室

    # 083

    窗外的冷光与房间里的灯交汇在司越珩脸上, 绘出了冷暖对比的光影。

    穆从白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整个人倾过去,身影完全笼罩住了司越珩, 压下要从喉咙里逃出来的欲望凶兽, 不轻不缓,却容不得反对地回答。

    “不行。”

    司越珩后背紧贴着沙发,有种要被穆从白这眼神吞了的错觉, 他转开脸避过穆从白的视线,“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越不知分寸了。”

    穆从白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瞬间变得天真又无知, 像是真的不懂司越珩在说什么一样问:“我怎么了?”

    司越珩又转回视线向他看来, 眼眸的流转如同在他如同深潭的眼里,漾起了涟漪,他撑在扶手上的手握紧,绷起了一条条突起的青筋。

    “就像你现在这样。”

    司越珩为了表示是哪样,摸过去抓到了穆从白的手, 蓦地被上面布满的筋吓了一跳, 他不明白穆从白是和沙发有什么仇,安抚般地捏了捏,穆从白倏地放松下来。

    他才严肃地指责:“你这个姿势是为了显示你长得高吗?”

    “嗯。”穆从白微微一笑,反抓住了司越珩的手,十指相扣地握过来, 问他,“你不喜欢吗?”

    “我——”

    司越珩说了一个字感觉这个问题很奇怪,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变成了教育,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讲一讲, 和人相处的距离感。”

    穆从白认真听讲,却一点没有拉开距离,也没打算放了他的手。

    他就把穆从白扣着他的手举起来,“比如这样,你现在长大了,不许再这样牵我的手。”

    “为什么?”

    “人家谈恋爱才这样牵!”

    穆从白不认同地说:“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男的就更不行,就好像、像——”

    司越珩怎么也没说出来像什么,穆从白还要追问他,“两个男的像什么?”

    “像变态!你烦死了,放开!”

    司越珩的道理讲不下去,耍起赖要推开穆从白,却没能挣开穆从白与他嵌在一起手,反倒被穆从白抓着压到了椅背上,成了他完全被掌握的姿势。

    穆从白还一只膝盖跪到沙发上,把他的腿挤向了两边,向他贴近过来,如同要对他做什么一样望着他。

    “穆从白!”

    司越珩的声音有点慌,穆从白不急不缓地应了他一声“嗯”,视线描过他微启的唇,然后沉起声音告诉他。

    “司越珩,我就是变态。”

    司越珩真的慌了,他头一回在穆从白眼中看到这样的眼神,仿佛里面有什么化成了实体,伸出来像蛇一般爬到他身上,紧紧地缠住了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放开,小崽子!”

    穆从白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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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盯着司越珩,欣赏他红透的耳朵,急促起伏的胸口,那双像开满桃花的眼睛像是快要哭了。

    “穆从白,我真的要生气了。”

    穆从白的呼吸狠狠一滞,司越珩可能不知道自己说要生气是什么模样,他确实不正常,他真的想看司越珩那双眼睛在他身下哭出来,想看司越珩真的生气却又不舍得他难过,没有底线地不断对他妥协。

    可是那天周嘉盛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一句,他害怕司越珩对他只有妥协,怕司越珩和他在一起再也不会笑了。

    “叔叔。”

    穆从白忽然叫了一声,司越珩从这两个字里放松了片刻,可穆从白却俯过身来凑在了他耳边,一口轻咬在他耳朵上,他被吓得一缩,穆从白一下就松了口,贴在耳边低低地说:“对不起。”

    司越珩不确定这声对不起是说给什么的,穆从白声音落下就松手,指尖抚过他被咬的耳朵,收起膝盖如同绅士一样站直起来,变回了他乖巧的穆小狗对着他微笑。

    这回变成了司越珩紧握住沙发的扶手,视线像被锁在穆从白眼里,对着他好半晌才找回了被扰乱的意识。

    他生气地站起来,捏住穆从白的嘴,像以往一样想要教训点什么,可是话在喉咙里换了好几轮都没想好他到底要说什么。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接着是拧锁的声音,没能拧开,周父隐约的声音透进来。

    司越珩最终放开了穆从白什么也没说,从他面前走过去,却又被拉住了手。

    “穆小狗,够了。”

    穆从白不听话地向他抱过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脸与他越靠越近。

    他不受控制地心提起来,穆从白的唇却擦着他的脸颊错过去,只是埋在他脖子里抱了他一下。

    “我去开门。”

    穆从白说完就放开他,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向门口走去。

    门打开,周父在外面往里探头,看了司越珩奇怪地问:“你们干什么呢还锁门?”

    司越珩解释不出来,穆从白却自然地回答:“可能不小心锁上的。”

    周父没有那么细心,说了就信了,问穆从白,“你舅奶奶问有没有香料。”

    “有,我去拿。”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和周父离开了门口,他愣在原地半天,最后又躺回了沙发里,转过去看外面的夜景,却又看到玻璃上映出他脖子上的红印。

    他闭起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穆从白没有再回来,直到周嘉盛回来,才来叫他去吃饭。

    家里的暖气足够,司越珩脱了外套脖子就露出来,他看了穆从白一眼,去衣帽间换了一件高领毛衣。

    走出来时穆从白盯着他的脖子,他如常地说:“别发愣,去吃饭。”

    穆从白在司越珩走到他身边时,轻轻地握了下司越珩的手指,但只碰到就被司越珩躲开了。

    “好香!舅妈做的就是不一样。”

    司越珩就走去见到人就喊起来,撇下穆从白快步往餐厅过去。

    周嘉盛正在偷吃,朝着后面的穆从白瞟了一眼,问司越珩,“你这么兴奋干嘛?是不是想掩饰什么?”

    司越珩向他看了一眼,明显心虚地说:“我一年没吃到舅妈做的饭了,我高兴!”

    周妈妈端菜过来,“你以为都像你,都不知道欢迎你妈一下。”

    周嘉盛打量着司越珩,又看了眼穆从白,直觉两人肯定发生了什么。随口地敷衍他妈,“你要怎么欢迎?在楼下拉条横幅,再请个仪仗队怎么样?”

    周妈妈快一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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