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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是离群的狼,没有那么的愤世嫉俗。
还在遵从黑手党法则的拉普兰德无法接
受德克萨斯近乎要离开狼群,变成平庸的‘狗’的蜕变。
她和埃佐一样意识到了德克萨斯的两面,但她做不到像埃佐那样的无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另一面。
因为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注定无法逃离的。
所以,她将埃佐所选择的正面看做一种危险的毒药,一种可能将德克萨斯的存在毁灭的毒药。
而在她面前的埃佐,就是调配出这份剧毒的人。
更加可怕的是,他不仅毒害德克萨斯,自己也在痛饮这种,名为‘平庸’的毒药。
不,甚至连那个黏在他身边的小刺客也中了他的毒。
可西西里人的规则刻在拉普兰德的骨髓中,这份法则,让她无法对埃佐出手。
“我不知道,这是德克萨斯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她眼下平静生活中的好朋友。”
所以,哪怕埃佐要为德克萨斯做些什么,他也会设法避开她。
因为他是德克萨斯平静生活的组成部分,那一堆血雨腥风的腌臜事绝对无法触碰的,德克萨斯人际关系中唯一的普通人。
他在,那个无忧无虑,下课抽烟,假日飙车,无忧无虑的鲁珀少女德克萨斯就还在。
他不打算改变自己,至少不在德克萨斯的眼中改变。
看着被自己说了一半的话刺激的浑身颤抖的拉普兰德,埃佐稍微放松了身体的力量。不再那么充满朝气的挺拔,有神的眼眸中多了一丝的复杂。
“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
在拉普兰德的眼中,埃佐和之前接触时候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是说那种黑箱时候的神秘莫测和早上低血压的护林人那种,类似展示的学识才华带来的认知变化。
埃佐的变化来自于更深层次的内心,立场的转变无意识的影响了他的身体。
倒不是长出鳞片和尾巴,又或者头发变黄浑身金光那种离谱的变化。
眼神,站姿,又或者眉宇的弧度只是改变稍许,但环绕在埃佐身上的氛围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被那双黑色的眸子注视,拉普兰德竟然觉得从脊柱涌出一种怪异的麻痒感。
作为一天到晚在红线上跳舞的拉普兰德,她太熟悉,不,只有她才能彻底的明白这种感觉所代表的意义。
她,遇到了同类。
虽然之前接触埃佐的时候就知道这点,可当着好好先生的埃佐根本不会露出獠牙——他嘴里甚至连犬牙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
自然,不会让拉普兰德生出这种近乎无法呼吸的危机感。
“西西里人有自己的荣光、历史和法则是没错。”
更加的贴近拉普兰德还没有和埃佐见面的时候,根据情报拼凑出来的,将德克萨斯玩弄在股掌之间的阴谋家的形象。
“但这里是奥斯塔诺,我的家。”
哪怕是最憨厚的日子人,被彻底激怒之后也会迸发出堪比火山的热量。
而埃佐,就是这么个一直想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人。
“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弓。”
对着白发鲁珀,卑劣的剽窃者扔下了手中的钢笔,冷笑着伸出右手。
“欢迎来到奥斯塔诺,拉普兰德小姐。”
46.解剖一只拉狗子
46.解剖一只拉狗子
“口气那么大,结果要做的事情就是喝咖啡?”
依然是在埃佐的卧室,依然是三个人,仿佛就是早上场景的复刻。
“知道我和你的区别在哪里吗?不是本质上的那种,而是行事风格上。”
唯一的不同就是埃佐这次没有习惯性的喝干净的大杯浓缩,而是往杯子里加了几块白糖。
动脑子的时候,需要简单粗暴的补充糖分。
这算是埃佐上辈子的习惯了,一壶咖啡,一堆放糖,一包烟,一个晚上,一篇文章。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见面不过两天的时间。”
虽然拉普兰德在见到埃佐的第一天晚上就几乎用各种手段把埃佐的底细摸了个遍,毕竟观察和分析一直都是拉普兰德的特长。
可随着对埃佐的了解越发深入,拉普兰德对埃佐的映像却变得越发混沌,似乎什么都知晓,却又什么身份都不是。
直到刚才,这个定义又一次被更新。
就像一个被黑暗覆盖的深渊,每次极力的观察都会有新的发现。
“倒不如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事风格的?”
拉普兰德不认为埃佐能做到她做不到的事情,这是她对自身能力的自信,对日复一日磨练技巧的自豪。
只不过,埃佐是规格外的。
看着一脸狂妄与自信元
素混合的拉普兰德,埃佐觉得自己似乎又多了一次降维打击的机会。
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因为埃佐看过拉普兰德的人物档案,里面不仅仅有各色人等对拉普兰德性格的大致勾画,甚至还记录了她未来的身高三围。
当然,三围是无聊的大手子通过立绘和身高的比例推算出来的。
人体解剖学,很神奇吧?
至于那帮写文的太太给埃佐带来的更多,虽然方舟对拉普兰德留下的笔墨几乎为零,但太太们最擅长的就是平地起高楼。
而在创作的过程中,拉狗子的行为逻辑模式也迎来了太太们的彻底解构。
埃佐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将他认为最匹配拉普兰德的性格解构说出来罢了。
“首先,你很自信。无论是对你的实力,还是你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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