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哼哼哼。
只有冬马和纱自己听得到的笑声回荡在浴室的门外面。
明明想要忍住,但又止不住从自己的鼻腔里冒了出来。
冬马勉强收了收自己脸上的表情。
有些轻快地打断了对方。
“刚刚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现在心情好,也就大发慈悲听听看,他到底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什么坏毛病,打算说教了。
被这么一打岔,夏生也才想起来这件事。
“啊……啊~,是。”
刚刚两个人同时提及,然后就把话语权让给了对方,他都快忘记了。
伸出手指弹了弹浴缸里的水面,激起了一阵阵的水花。
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这几天的决定告知给对方。
“我要搬出去了。”
虽然前几天已经提到过,但这一次是真的要来真的。
“哦~你终于要搬出……”
先是轻松的带着笑容的轻快,然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停滞。
“是……吗?”
后知后觉发现了什么事情的感觉,就像是一道霹雳打了下来,带来的是有些突如其来的惊慌。
抓住了洗手台的大理石边缘,冬马镇静地,一如平常的样子说道:“你不是老早就说了要搬出去,这一次终于打算搬出去了?不会又和以前一样吧?赖着不走?”
“这一次不是,托了理发店老板帮的忙,应该可以找到一个不错的地方。”
在泥轰,还是这些原住民、退隐的黑圈大佬消息灵通,知道什么地方有适合的房子住。
因为一连串找了许多间房子都没有满足自己的心意,偶然间接到了曾经为自己理过头发的Tony旬的电话,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对方马上就说自己的手上有许多适合的房源。
并说到时候如果他有时间,就可以去看看。
也许这就是有钱大佬的退隐生活,手里拿着十几套小区的房子,然后开了一间小理发铺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东京都这种地方,卧虎藏龙,谁也不知道这种悠悠闲闲过日子,仿佛从来不担心生计的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家世。
“那你……你什么时候搬出去?”
旧时代的阴影仿佛又重新袭来。
属于自己母亲带给自己的不好的回忆。
“还没有确定下来,周末的时候我会挑空去看看。如果不出意外,那就应该会定下来,大概再过个几天就搬出去吧。”
差不多泡了挺久的夏生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
“选择太多,就像是从果林中过一样,想要那个最大最好的,可是最后却很容易什么也没有拿到。所以到时候有看得上眼的,还不错的,就定下来好了,而且拖的时间也够久了。”
也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总不能一直像是个大家长一样跟在冬马和纱的身边,围绕着她转吧?
自己总不能一直把她当做女神供奉着。
在两人之间,他已经走了98步。而现在打算离开的这一步,是最后的一步。
如果还不能带来什么变化的话,他是真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吗……?”
面对着这种似曾相识的离开,冬马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只能一如往常的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一种最安全的,能够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保护姿态。
“那恭喜你了。”
冷冷的声音,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言语之间一下子冷落下来。
“你肯定高兴得要死吧?我终于搬出去了。”
念了两年多,现在终于要搬走。
对于这种还处于叛逆期没有缓和过来的人来说,该像是感觉压抑在自己心头的一座大山被掀开一样轻松。
豁然之间眼前一片明亮。
外面冬马和纱的回答没有逃出预料。
“是,我的确高兴的快死了。”
不过夏生也没有指望着说出来之后就能见到什么成效。
等着吧,反正。
冬马迟早会意识到自己的身边缺了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生活。
没有人叫她起床,没有人在回家之后给她做饭,没有人打扫,没有人唠叨。
很快她就会意识到有些人是无法离开的。
有些生活是已经习惯了的。
“你最快能什么时候走?”
夏生打开浴缸底下的塞子放着水,由于太过嘈杂的咕噜咕噜的流入下水道的声音,而没有注意到更多因为话语而氤氲在空气中的气氛,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心情。
人在套中,看不见外面世界的悲欢和喜乐。
夏生慢悠悠的回答道:“不是说了吗,看情况。快一点周末,慢一点的话周一周二的样子。反正也不怎么缺钱,合适的就定下来,反正很快就能出结果了。”
甚至因为找到了门路,而轻松起来的夏生还起了点取笑冬马的心思,开起了玩笑。
“你问这个,到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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