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再这样下去。
可就赶不上艾利欧剧本里规划好的时间了。
“你……”
被打断思路的符玄忍不住瞪了一眼卡芙卡。
接着看向一旁委委屈屈的停云,道:
“罢了,本座方才占了一卦,卦象显示与现状无差,看来今日是不可能乘坐星槎直达太卜司了,那厢也受星核作祟,出了点麻烦,没了我坐镇,也不知道司内乱成什么样子了……”
符玄说着,又忍不住叹息一声。
感叹这偌大的仙舟,竟无一人靠谱。
随后。
符玄便带着卡芙卡离开了这里,去进行审讯前的准备。
而列车三人组则是留在这里,等待太卜司准备工作的完成。
于是,符玄便带着无尽的疑惑离开了这里。
列车组和停云则是在稍微讨论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之后,决定先在四周逛逛,体会一下仙舟的风土人情。
可刚一进入长乐天。
列车组就看到了超出他们理解之外的事情。
一个紫发的小龙人捧着药葫到处跑来跑去,而每一个见到她的大人都对她表现得十分恭敬。
“去取川穹二钱,白芷一钱,动作快!”
“别墨迹,赶紧用石膏固定断掉的骨头。”
“哎呀,你这只是普通的感冒,就别来这里凑热闹啦!”
“……”
白露长乐天广场的中央,指挥着这里丹士们的行动。
三月七见状,不禁有些感叹。
“哇,仙舟的孩子都这么厉害吗?贝洛伯格的小孩现在应该都还在玩泥巴吧?”
星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突然开口道:
“符乾来过这儿。”
此言一出,老杨和三月七都感到无比意外。
“你怎么知道?”
三月七好奇的问道。
只见星指向了前方担架上的云骑军。
这名云骑军显然已经堕入了魔阴身,身上长出了如同银杏一般的枝条。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陷入昏厥,任由几个丹士在他的身边进行治疗。
“……嗯?然后?”
三月七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云骑军的额头上面,有卦。”
星宝这样说道:
“据我所知,只有符乾一个人,喜欢拿着卦象摁在别人脑门上。”
星宝说着,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这……”
三月七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
符玄之前出现的时候,那叫一个飘逸出尘,风姿绰约。
可符乾每一次出现,不是发癫,就是拿着卦象往别人脑门上怼。
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卜者的战斗方式。
“万一有别的卜者也喜欢这么干呢?”
三月七挠挠头,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星也沉默了下来。
她承认,三月七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在冥冥之中。
她就认定了这绝对是符乾干的。
而就在此时。
在广场上指挥的白露看到列车组一行人,便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戴眼镜的成熟大叔,粉蓝色头发的非主流,还有拎着棒球棍的灰毛二流子。”
白露看着面前的三人,开口问道:
“你们就是从星穹列车上来的吧?”
听着这奇怪的称号。
列车组顿时陷入了沉默。
三月七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叹息道:
“我确认符乾的确来过这里了……”
她蹲下身子,对着白露问道:
“小朋友,你妈妈有没有教过你,不要乱给别人起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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