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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2页)

突然起身,朝着苏沅走去。

    一道阴影落下,苏沅不用看也知道是傅朔寒,恹恹地抬头:“怎么了?”

    傅朔寒伸手拉他:“很晚了,回去睡觉。”

    苏沅拿出手机,才刚过九点钟而已,他不想回去。

    傅朔寒看出他的心思,不等他拒绝,先搬出来一堆理由来:“你今晚的药还没吃,明天你还要拍照片。”

    “哦。”苏沅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他起争执,和大家告别,起身往别墅走,傅朔寒跟在他身后。

    鉴于今早时傅朔寒就说过不和自己一个房间,苏沅选了个靠边的单人间。

    他都走到房间门口了,傅朔寒还跟着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沅被他跟得有些烦了,转身回头:“傅先生,你可以回去了,我到房间了。”

    傅朔寒也冷着脸,指指里边:“我和你谈谈。”

    第33章

    傅朔寒平时严肃的样子就够吓人了,现在冷着脸,看上去更凶了。

    换作平时苏沅或许会有些怕他,但是今天很生气,不怕他。

    绷起小脸,拿出比他严肃一百的表情:“我现在特别生气,不想和你说话。”说完拉开房门,闪身进屋。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苏沅都忍不住想夸夸自己身手敏捷,一点都不像小病秧子。

    等傅朔寒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已经只剩冰冷的门板。

    苏沅闪进屋里以后,又咔咔上了两道锁,满意地拍了拍门。你说谈就谈?神经病。

    砰砰砰,传来敲门声,傅朔寒音调低了好几个度,哄着他:“苏沅听话,开门让我进去。”

    但苏沅并没有被他的轻声轻语骗到,非常果决:“不开,不想和你说话,你回自己房间,我要洗澡睡觉了。”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说完真的离开门口去洗澡。

    自己身体要自己爱护,早睡早起对身体才好。

    傅朔寒又敲了一会儿门,但苏沅进浴室洗澡,根本没听到。

    玩了一天,也挺累的,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想到明天有拍摄任务,苏沅又给自己敷了个面膜才出来。

    “小沅,沅沅……”门外传来傅朔寒的声音。

    苏沅被吓了一跳,以为这么长时间他早走了,没想到还在。

    傅朔寒靠在门板上,表情无奈又绝望。他刚刚创立公司那会儿,一次项目投资失败,亏了两个多亿,几乎是他当时的全部身家,那段日子是他记忆中最难熬的时光。

    但都没有现在难熬。

    那时候虽然难,但他有想法有目标,而不是像现在,面对苏沅,一点招儿都没有。

    他想想也的确怪自己,明明是带人家出来玩的,一路也是高高兴兴的,结果自己偏偏扫兴惹他生气。

    生气也没和自己闹,刚刚叫他回来睡觉,就又乖又懂事地和自己回来了。

    傅朔寒越想越觉得自己错了:“小沅,听话,让我进去,我刚刚用词不当,不是和你谈谈,是我单方面认错,小沅。”

    “小沅,小沅,小沅……”傅朔寒的声音忽然停了,随即变得焦急:“小沅我错了,快让我进去!”

    听他的口气好像外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苏沅趴在门上听了听,有笑闹声越传越近,应该是其他人也回来了。

    果然外边传来打招呼的声音:“傅总,您怎么站在外边?”

    傅朔寒转回身看向和自己打招呼的人,若无其事装得若无其事,开始编谎话:“我出来吸根烟。”被拒之门外的事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

    边说边把手背到身后,压了压门把手,示意苏沅给自己开门。

    苏沅全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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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人过去,傅朔寒急得快要挠门了:“小沅,让我进去,我给你赔礼道歉买礼物。”

    苏沅哼了声:“我不要礼物,你也不用给我道歉,我要睡觉,别敲门了。”

    傅朔寒贴着门板:“买辆车好不好?要不买个游艇?直升机喜欢什么颜色的?”

    “不要。”苏沅根本不喜欢这些。

    “那我给你转钱,喜欢什么你去挑。”傅朔寒找到之前给苏沅转钱的账号。

    苏沅同时手机响起提示音——卡号尾数2259,到账一千万元。

    他差点被提示音吓得跳起来:“你快撤回,我不要。”

    ——卡号尾数2259,到账一千万元。

    苏沅手机快要拿不住了:“傅朔寒,你再转我拉黑你了。”

    又一次失败,傅朔寒感觉人生都变得灰暗了,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又有一波人来袭,其中还有刚刚和他问好的那个:“傅总,您还在这呢?”

    傅朔寒不仅面子挂不住,里子也变得破碎不堪,勉强维持体面:“嗯,我透透气。”

    一群人走过,窃窃私语:“傅总不会是让苏先生赶出来了吧?”

    好巧不巧,一阵风刮过,刚好停在傅朔寒耳边,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傅朔寒苦涩一笑,怎么可能被赶出来,根本就是连门都没进去。

    巨大的心理打击令他沉默,但有句古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变坏,就会在沉默中变.态。’

    他属于后者。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为了能让苏沅听清,他凑近门缝,恶魔低语:“苏沅你再不开门,我可不客气了。”

    说实话,苏沅有点慌,变成小结巴:“你……你回自己房间,别……骚.扰我了。”

    傅朔寒压了压门把手,见苏沅还是没开,清了清嗓子:“宝宝,你怎么还不给我开门?”

    这一句音量不低,苏沅听得清清楚楚,平白打了个激灵。

    “宝宝,你再不开门,刚刚过去那群人又会再回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听见我叫你宝宝。”傅朔寒又凑近了些:“今晚如果不开门,我以后都这么叫你。”

    苏沅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明明身边没人,苏沅却偏偏有一种当众裸.奔的羞耻感。

    傅朔寒真的没骗他,刚刚那群人是出去收餐具的,这回真的又回来了。

    苏沅也听到了他们聊天说话的声音,傅朔寒趁热打铁,又开始了恶魔低语:“宝宝,开……”

    苏沅嗖嗖解开两道门锁,猛地将门打开,傅朔寒只顾着变.态,一时没防备,直接摔了进来。

    好在他腰好核心力量强,只踉跄了两步就稳住了身形,转头看到了红透脸颊的苏沅,正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傅先生,你不要脸了吗?”

    傅朔寒努力了一晚上,千辛万苦终于得偿所愿进来了,奔着苏沅蓄力,揽住他的腰,径直将人扑倒在床上。

    苏沅怕自己摔着,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把他也拉了下来。

    两人一起陷进被子里,傅朔寒一手护住他的腰,一手撑住自己的身子,将人半压.在.床.上。

    苏沅被吓得不轻,眼神慌乱无措,唇瓣微张着喘息。

    傅朔寒居高临下,盯着身下的人,眼里不自觉地透出笑意:“宝宝?”

    或许是傅朔寒的眼神过于热切,又或许是称呼过于亲昵,苏沅羞到脸颊通红,连耳朵都红了:“别叫了,闭嘴。”

    苏沅不明白是什么让傅朔寒变得如此丧心病狂,之前他明明最受不了这两个字,现在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反过来恶心自己。

    傅朔寒抽出护在他腰下的手,拨了拨他微乱了刘海,给人家扒拉成了中分,还恬不知耻地笑着问:“知道叫宝宝就会开门,我早点叫多好,是不是?”

    苏沅烦躁地把自己的刘海弄好,用力推他:“起来,你压到我了。”

    “压到了吗?”傅朔寒一本正经地问。

    苏沅以为他要起来,还很认真地点头:“压到了,起来。”

    傅朔寒应了声,下一刻却直接放开撑着的胳膊,真的压到了苏沅身上,把头埋进苏沅的脖颈间,呼着热气:“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苏沅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傅朔寒,你是无赖吗?”

    被关在门外的这段时间,彻底把傅朔寒的脾气磨没了。

    无赖就无赖吧,宝宝都叫了,脸也不要了,犯错总要付出点代价的,这个道理他懂,骂就骂吧,忽略内容,只听声音,软软乎乎很好听。

    又在他颈间蹭了蹭:“你好香,刚刚洗澡了吗?”

    苏沅哪禁得住这样的撩.拨,心砰砰地都快跳到快出来了,叫他时声音有些发颤:“傅先生,我们这样不对,你快起来。”

    傅朔寒顿了两秒,在苏沅还没完全想明白前撑起身,转移话题:“今晚的药都按时吃了吗?”

    苏沅手背贴了贴热烘烘的脸颊,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发展有些不对,但是又一时理不清哪里不对。

    傅朔寒揉了揉他的脑袋,企图阻止他长脑子:“我先去洗澡了,待会一起选礼物。”

    果然,苏沅思维被带走了:“什么礼物?”

    “向你道歉的礼物。”傅朔寒十分擅长浑水摸鱼,说话工夫已经走到浴室门口:“我洗澡的时候你想想要什么。”

    苏沅不想要他的礼物:“我不要。”

    “好,那就买两件。”不收那就是没选对,多送几件总会有喜欢的。

    套路这方面苏沅自然绕不过他,最终傅朔寒以‘你上学以后有辆车方便’为理由,成功送出了道歉礼物。

    经历了‘被拒之门外’事件后,傅朔寒明白管住嘴的重要性。

    剩下的几天时间,安分守己没再惹事,苏沅拍摄工作时,他努力扮演好一个优秀助理的角色。

    拍摄的任务量并不重,可以说是边玩边工作。

    傅朔寒照顾的很周到,苏沅玩的很尽兴,开学前一天,才不舍地返程回到沪城。

    由于提前得到通知,张管家已经让人等在机场了。

    苏沅和傅朔寒中午抵沪,下午就已经回到了傅宅。

    船长作为他忠实的小尾巴,第一个扑进他怀里贴贴。

    傅朔寒在旁边,伸手掸飞飘在面前的猫毛,嫌弃地看着船长:“那么丑还掉毛。”

    船长有苏沅抱着,人壮怂猫胆,瞪着傅朔寒对着他狠狠挥了一拳。

    不过可惜胳膊太短,只打到了空气。

    苏沅急忙揉了揉船长的脑袋安抚道:“船长一点都不丑,不气不气。”

    船长被rua的很舒服,把脑袋搭在苏沅肩头,轻蔑地看着傅朔寒。

    因为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为了有充沛的精力迎接第一天的校园生活,苏沅比平时早上床一个小时。

    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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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在临海玩得太疯,睡觉多数时候都比较晚,突然早睡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他精神还是很足。

    傅朔寒在书房忙着处理这些天积攒下来的工作,苏沅也不好意思去打扰。

    船长不知道跑去哪层巡逻了,并不在它的房间里,苏沅只能躺在床上数羊。

    数羊数到口渴,起身去小客厅找水,路过傅朔寒书房时,发现门是开着的,傅朔寒还在看电脑。

    苏沅看了看,怕耽误他工作,准备悄悄离开。

    傅朔寒却像是有感应似的,抬头朝门口看过来,刚好对上苏沅小心翼翼的目光:“来。”

    苏沅迟疑地停在门口:“不会打扰你工作吗?”

    “不会。”傅朔寒干脆把电脑关了:“处理完了,正要去找你。”

    苏沅听到他这么说才走进书房。

    这是他第一次进这间书房,倒不是傅朔寒不允许,是他主动避嫌。

    苏沅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前准备坐下,傅朔寒却冲他招手:“我有事和你说。”

    苏沅走到他跟前:“什么事?”

    傅朔寒起身把椅子让给了他:“坐下和你说。”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双手撑着两侧扶手,轻易地就将人困在了自己的包围圈:“明天去学校,是大学生了,又长大了一点。”

    苏沅听的有点想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和我比,你就是小孩子,二十岁生日还没过吧?”

    提起生日,苏沅迟疑了一下,实际上他二十岁生日已经过完了,但原主的生日在十月份,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他没给出回应,傅朔寒看出他似乎不想说这些,没再追问,回到自己想说的话题:“小沅,到了大学你会遇到许多同学和新的朋友。”

    苏沅点点头,这些他自然知道:“嗯,我知道。”

    傅朔寒目光变得幽深,屈指托住他的下颌,指腹在他颌线处轻轻抚擦:“人和人交往的时候是有标准线的,不可以越线。”

    苏沅:“我知道。”

    “小沅,你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好。”傅朔寒说这些话时,语气很认真,表情也很严肃:“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苏沅侧头躲开他的手指,有些忐忑:“我会和他们保持距离的。”

    傅朔寒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我没有要限制你的意思,但是你要懂得分辨,哪些行为是可以的,哪些是不可以的,正常相处可以,但亲密的动作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会有人不怀好意。”

    苏沅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个事来:“那你在临海抱我,说我好香的时候,不怀好意了吗?”

    傅朔寒站立不稳,差点摔了:“当然没有!”

    苏沅恍然状点了点头:“傅先生今晚和我说的话,都记住了。”

    苏沅返校上课,意味着赵辰要离开傅宅,穿进来这么久,他和赵辰相处时间最长,生病住院都是他照顾着,苏沅很舍不得。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别时苏沅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赵辰年长几岁,比他理性,不想让他第一天肿着眼睛去学校报道,把他硬给推上了车。

    上车开出一段时间,苏沅坐在后座看着窗外一声不吭。进过一条车辆较少的路口时,车子慢慢停住,他才诧异地看向驾驶位。

    一看吓一跳。

    送他去学校的不是家里司机,而是傅朔寒。

    昨晚临睡前傅朔寒和他打过招呼,说是要去L国出差,今天不能送他去学校。

    傅朔寒也正从后视镜里盯着他:“下车。”

    苏沅大惊:“这是哪儿啊?你把我丢这?”

    傅朔寒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前边来。”

    苏沅这才下车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你怎么送我了?昨晚不是说今天要去L国出差吗?”

    车子重新启动慢慢汇入车流,傅朔寒淡淡到:“十点的飞机,送你还来得及。”

    “你去L国出差要很久吗?”

    傅朔寒等红灯的机会转头看他:“大概十天左右。”

    苏沅:“哦,那挺久的。”

    傅朔寒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阵,语气严肃:“这周末虽然我不在家,但是你要回家。”

    苏沅拽了拽安全带:“我知道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华大门口。

    华大在沪城有两个校区,苏沅的专业在新校区。

    新校区投入使用不过三年,建的宽敞漂亮,唯一的缺点就是大,他现在在南二门,也就是正门,他的寝室东区男五寝,在东三门附近。

    外来车辆不能驶进校区,傅朔寒将车停在路边,苏沅推门下车。

    傅朔寒也跟着下车,径直走向后备箱,拿出行李。

    手术以后他咳嗽的症状好了,但是体质依旧很弱,提行李箱对他来说很吃力,傅朔寒没让他动手,自己提在手里,苏沅跟在身后一步远的距离,前后走进学校。

    苏沅之前做过攻略,弄了份新生地图,手指抵在地图上,从南二门出发,一寸一寸地寻找东三门。

    他不想麻烦傅朔寒送他到寝室,怕耽误他航班:“傅先生你别送我了,我自己过去吧”

    傅朔寒扫了眼身边时不时路过的学生,躲开苏沅拿行李的手:“我送你过去,时间来得及。”

    自从进校门开始,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落在苏沅身上的视线就没断过。

    甚至有几个人已经跟着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其中一个男生看苏沅的眼神,抹了胶似的。

    真令人厌恶。

    “同学,你是今天才报道的新生吗?”

    苏沅寻声抬头,一个男生站在他们面前。

    男生大概比他高了半头,一身运动装,五官长得很帅气,看上去年纪和他相仿,应该也是华大的学生。

    只不过这男生呆呆的,苏沅抬头看向他时他像被勾了魂,愣愣地盯着苏沅。

    苏沅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下意识地向傅朔寒身边靠近了些,礼貌地笑笑:“我想去男五寝。”

    他这一笑,直接把男生的脸给笑红了,人也回过神儿,意识到自己失态,男生更害羞了,躲开苏沅的目光,和他道歉:“对不起,刚刚我走神了,你在找男五寝是吧,我送你过去。”

    第34章

    男生的靠近,像是打开了勇气开关,和他同行的另外两人也走了过来,自傅朔寒的角度看,他们的眼中似乎有绿光闪动。

    另外一男生直接向苏沅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曹阳,大二哲学系的。”曹阳要比刚刚的那个男生矮了一点,白衬衫搭配休闲西装,带着无框眼镜,斯斯文文,长相秀气干净,和最先过来的男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苏沅见遇到自己同系学长有些小欣喜,和曹阳握了握手:“好巧,我也是哲学系的,我叫苏沅。”

    最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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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男生也将手递到苏沅面前:“学弟,我叫韩明轩,和曹阳同班。”

    剩下的另外一个男生名叫时牧,黑衣黑裤棒球帽,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旁边没出声,看着几人互相介绍,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简单介绍后,苏沅看向傅朔寒:“傅先生,我可以和学长们去寝室,你快走吧,别误了飞机。”

    傅朔寒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几人身上掠过,面色严肃:“我送你到寝室。”其实他更想说我带你回家,他突然很后悔答应苏沅住在学校,尤其是见到这几个人之后,把他带回家的想法愈加强烈。

    苏沅看了看时间,距离十点钟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再耽误下去真的会来不及:“行李箱我可以的,你快走吧,不然真的来不及。”

    曹阳:“您如果赶时间行李我们可以帮学弟拿到寝室,我们也在五寝。”转而看向苏沅“学弟,你寝室在几楼?”

    “3楼,312。”

    韩明轩眼睛忽然亮了一个度,意外道:“竟然我们是寝室的!原来那个小少爷是你啊!”

    “小少爷?”苏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见面就给自己取了个这样的称呼。

    曹阳胳膊肘撞了一下韩明轩,笑着替他解释:“前几天有位叔叔带着几个人来过寝室,把寝室里从头到尾打扫过,添置了不少新的东西,我们和那位叔叔聊了几句,他说他是管家,提前来整理寝室。

    我们随口开了句玩笑,说新室友家里还有管家,是个小少爷。”

    苏沅其实不大喜欢这个称呼,但看他们主动帮忙带路,觉得他们又很热心,叫小少爷大概是出于一种调侃,并不是恶意嘲讽:“原来是这样啊。”

    傅朔寒听到他们不仅和苏沅同专业还同寝时,本就冷着的脸又沉了一度。

    让苏沅和这群眼冒绿光的家伙共处一室,是想想都要发疯的程度。

    正想着,放在他手边的行李箱突然被韩明轩提走:“叔叔你放心,我们会把学弟安全送到寝室的,您去忙吧。”

    “叔叔?!”

    “叔叔???”

    和傅朔寒对视的瞬间,苏沅甚至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苏沅急忙挽住他的胳膊,将人稳住,看到他刚刚的眼神,好怕他会发火,边说边拉着他往校门的方向走:“傅先生,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傅朔寒气到冒烟,咬着后槽牙说话:“我……老成这样了吗?!”

    为了安抚老傅,苏沅只能说点好听的,攀着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他瞎说的,你才不老,我觉得你比他们都帅。”

    傅朔寒哼了声,还是很生气。

    苏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软甜甜:“别生气了,傅先生最帅了。”

    傅朔寒脸色缓和了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苏沅给挡了回去:“这都过九点了,你赶时间开车我会担心你的。”

    傅朔寒火气在缓步下降:“担心我?”

    苏沅满眼真诚地看着他:“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呀。”

    傅先生的火气就是这么不值钱,苏沅几句软话散的干干净净,但危机感还是存在的:“和他们保持距离。”

    苏沅很乖地答应:“好的,我记住了,快走吧!”

    傅朔寒也知道再留下去真的来不及了,他这次出差是和傅徊包机去L国,不仅有他们叔侄,还有公司里项目负责人和合作方的几位主理人,很重要的一次行程,不能耽误,他只能忧心忡忡地走了。

    几位同学还在等自己,苏沅不好耽误太久,转身跟着曹阳他们往寝室的方向走。

    韩明轩提着行李箱走在苏沅左侧,他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没注意到刚刚自己的称呼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打听:“刚刚那人是你叔叔吧?”

    苏沅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傅朔寒离开的方向,很怕傅朔寒听到会杀回来:“他不是我叔叔,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曹阳和韩明轩异口同声,就连一直没出声的时牧也看向他。

    苏沅被人这么大反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我们订婚了。而且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老,比我大几岁而已。”

    苏沅觉得和他们是室友,以后要在一块生活很久,而且他和傅朔寒订婚的事情上过新闻,网上随便一搜名字到处都是,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现在说也没什么。

    听了苏沅的话,韩明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称呼有问题,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说他长得老,是他气质的原因,他在那儿一站比咱们院长还严肃,我,我不尊称他点什么,张不开嘴说话。”

    韩明轩性格直心里藏不住话,有什么就问什么:“不过你这么早订婚?成年了吗?”

    曹阳又用胳膊撞他,眼神示意他少说几句,别打听太过。

    苏沅笑笑:“我成年了,其实如果不休学的话,我今年也应该读大二,和你们是同级。”

    韩明轩好奇心极强,俗称八卦,曹阳刚刚提醒他的事,转头就忘了:“你休学了一整年?为什么啊?”

    曹阳清了清嗓子:“韩明轩,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这个问题苏沅的确不想细说,含糊道:“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入学。”原主当时休学,身体不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当时苏文淮和他的两个儿子被执行死刑,苏太太大病不起,没撑过一个月也撒手人寰,当时的苏家可谓天塌地陷,原主伤心欲绝,同时也躲着傅朔寒不敢回国。

    被曹阳连续两次提醒,韩明轩终于长了点记性,没再继续追问。

    曹阳性格要比他沉稳的多,情商也高,回寝室的一路都没有冷场,沿途路过的地点都会和苏沅简单地说上几句。

    为了尽快熟悉学校,苏沅听得很认真,他的记忆力不错,以后要经常去的图书馆、各科教室、食堂他基本都记住了位置。

    很快来到寝室,里边的装修令苏沅很满意,四人间,上床下桌,空间很宽敞,有晾晒衣服的阳台,还有浴室和洗手间,电器也很齐全,经常用到的基本都有。

    苏沅的床在左侧靠窗的位置,对面是曹阳和韩明轩,时牧和他在一侧。

    但时牧一直没说话,苏沅还不知道他叫什么,而且他回寝室不久就又出去了,苏沅也没机会和他打招呼。

    大部分物品张管家已经来整理过了,苏沅只需把带来的换洗衣服挂在衣柜里就可以了。

    衣服刚刚收拾好,他的手机就响了,是傅朔寒打来的电话,但他那边马上要起飞,并没有聊太久,嘱咐几句后就挂了。

    他们叔侄位置在贵宾舱,只有他们两人。

    挂了电话,傅朔寒把手机切换到飞行模式,盯着苏沅的号码看了好一会儿才熄灭屏幕。

    坐一旁的傅徊看他的眼神都要喷火了,脸色铁青气,得咬牙切齿:“苏沅的迷魂汤就那么好喝,你喝不够了?”

    傅徊上次摔坏的胳膊刚好没多久,还不能吃力,要不他非得把手里的杯子砸傅朔寒身上。

    傅朔寒对危险的感知力很强,收起手机,第一件事就收走了他手里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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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消消气,气大伤身。”

    见了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傅徊不止眼睛要喷火,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这世上那么多人你不找,偏偏被苏文淮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我看你是疯了。”

    提起苏文淮,傅朔寒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神色变得晦暗:“苏沅和苏家人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表面正人君子,实际却是卑鄙小人,做最阴损毒辣的龌龊事!当年大哥就是被苏文淮表面的样子给骗了,傅家为此付出的代价还小吗?你却一点教训都不长。”傅徊情绪很激动,握成拳的手还在抖:“我原本觉得你已经长大了,做事有分寸,不需要我事事提醒管教,最开始你把他弄到身边才没有干涉,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

    傅朔寒沉着脸色没有出声,半晌道:“我只是想等他养好身体,以后再……”

    “住口!这么拙劣的借口你是在骗谁?骗我还是骗你自己?”傅徊气得几欲呕血,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气:“你和他之间隔着几条人命你数过吗?你父母的命不是命?他父母和两个哥哥的命也不是命?

    你要恋爱我很高兴,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不会干涉,但唯独和他不行!”

    飞机开始滑行,平稳升空,傅朔寒的心里却风起云涌,好半天才开口,满满的失落与无奈:“可我不恨他。”

    傅徊到青筋暴起:“你不恨他,他就不会恨你吗?别忘了,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是你送进监狱的,如果没有你暗中提供的那些证据,他们父子不会判死刑。他母亲也是因为这件事死的,你不恨,他能不恨吗?”

    飞机还在不断攀升,傅朔寒的心却跌入了谷底,漆黑冰冷,面对傅徊的质问,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他这模样,傅徊也不愿意见,但有些错事如果不及时止损,以后只会更痛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他年龄小,苏文淮当年做的事不算在他头上,你们从此以后不互相干是最好的结果。

    但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心狠,我反正已经是个废人,可以和他一命换一命,那样死后还有脸去见你父母。”

    傅朔寒从窗外收回视线,目光冰冷一片:“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动他。”

    傅徊这次并打算轻易罢休:“时间呢?”

    “我会尽快处理好。”

    苏沅整理好物品,休息一会到了午饭的时间,韩明轩和曹阳刚刚被同学叫出去了,时牧一直没有回来,这会只有他自己在寝室。

    刚刚来寝室的路上,曹阳已经告诉他食堂的位置,苏沅记得很清楚,带上钥匙出门。

    明天开学,学生已经基本都返校了,这会去食堂的人很多,由于苏沅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只能先买饭,再找座位。

    站在食堂窗口前,他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吃什么才好,其实他不是很饿,但是待会要吃药,不能空腹。

    犹豫间,胳膊忽然被人撞了一下,被撞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苏沅提着衣服转身,一个男生端着托盘正瞪着他:“你怎么回事?好狗还不挡路呢?你站路中间讹人吗?”

    男生手里端着的大概是米线或者汤粉一类的东西,刚刚撞过来的时候洒了好些热汤,这会苏沅半边袖子都湿了,又烫又疼,他只能扯住衣袖,让它不贴在皮肤上,皱着眉头看撞他的人:“明明是你走路不小心撞到我的,怎么你还恶人先告状。”

    “谁看到是我撞的你!明明是你故意撞过来想讹我,你想碰瓷讹我钱吧!”撞他的男生张口闭口都是讹人讹钱,不过是想堵苏沅的嘴,他心里自己清楚,这么热的汤洒到身上一定会被烫伤,少不了要去医院检查、赔偿医药费,所以他才要倒打一耙。

    苏沅身体弱,但也不是谁都能捏一把的软柿子,抖了抖湿透的衣袖:“这里是学校,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怎么会在食堂碰瓷讹人,至于到底是谁先撞的谁,待会一查监控就知道了。”

    听到两人争执,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男生听到要查监控,要惊动导员老师,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我待会还有事,不想和你纠缠浪费时间!”说完放下手里的托盘,转身就想走。

    苏沅上前拦住他:“你要是敢走,我立刻报警。”

    撞他的男生虽然长得不高,但是很壮,根本不把苏沅放在眼里,抬手就要把他推开,苏沅后退两步躲开。

    男生还想上前,胳膊却被人扯住,时牧抓着男生的胳膊,把人搡开:“事没解决别想走。”

    苏沅回过神,看到时牧很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男生见苏沅这边有了帮手,气焰顿时小了,支支吾吾,但还是嘴硬:“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凭什么不能走?你们想仗着人多一起讹人。”

    苏沅听出他就是想耍无赖,明白和这种人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张口闭口都是我要讹你钱,那我们就报警吧,如果我真的是故意碰瓷,正好让警察把我带走。”

    男生涨红着脸,为难道:“报警就报警,我又没错!”

    毕竟在学校里,老师很快赶来,把报警的事给压了下来,查过监控以后,确定是男生撞的苏沅,带苏沅去了附近的医院看伤,男生也道歉赔偿了医药费。

    但在衣服赔偿方面又产生了问题,原因很简单,男生赔不起。

    苏沅今天穿的是件限量款外套,价格小六位数,被弄湿的袖子不仅染色还因为温度过高烫坏了面料,没办法送去修补恢复。

    男生听到衣服的价格被吓到半天都愣在原地,老师叫了几次才回过神儿,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怂到哭着给苏沅道歉,说他家里穷叮当响,求苏沅放过他这一回。

    如果一开始男生给自己道歉,苏沅不会非得让他赔偿,但现在情况不同,苏沅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男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衣服的购买单据明天我会送给你,可以给你抹个零头,但剩下的十二万,你要一分不少地赔给我。”

    男生见求他没用,又回过头去求老师,老师象征性地讲了几句情,但苏沅不肯退让,就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让男生联系家里,尽快筹钱赔给苏沅。

    苏沅还赶时间吃午饭,不然会耽误他吃药,便离开了医院。

    刚一出门,发现时牧竟然等在医院门口。

    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他,苏沅走过去道谢。

    时牧回了句不客气,打量他身上的衣服。

    苏沅把外套脱给那个男生,就只剩下里边的一件单衣,虽说是春天,但只穿打底的单衣还是很冷。

    时牧解开自己的外套拉链:“我里边有卫衣,外套给你穿。”

    苏沅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一直戴着棒球帽,甚至都没看清样貌,不好意思去接他的外套:“谢谢你,不过我没有那么冷,回学校没问题。”

    时牧脱衣的动作停住,看了苏沅一会儿:“好吧,我和你一起回去。”

    回学校的路上,苏沅顺便买了份粥回宿舍。

    时牧一路像个隐形人跟在他身边,一句话都没说,两人全程无交流。

    回到寝室,苏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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