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是一条狗，只不过没有人给你加上束缚。”

    没错。

    白凡的目光如同钉子一样，死死地钉在言峰绮礼的身上。

    言峰绮礼现在所想的，所要做的，一切其实都是白凡刻意诱导下的结果。

    从一开始见面，谈话，语言上面的诱导，行动上的暗示。

    再到后面与言峰绮礼打一架，踩踏他，将观念深深地植入他的头脑之中。

    这些都全部在白凡的掌握之中。

    没错...言峰绮礼从一开始就没有逃过白凡的掌握，哪怕中途由于吉尔伽美什到来，导致白凡没有将暗示植入得更加深刻这一点也在白凡的额外计划中。

    “那个暗示就是——‘要让和自己一样的人更加不幸’。”

    白凡的声音如同手术刀一样，切割着言峰绮礼的信念。

    “或许你还不明白，可你之前的行动都是为了看见别人不幸所采取的取悦自己的行为，可你现在，已经完全转变成‘想让白凡这一个体不幸’的思想观念了。”

    “人的思想，总是被别人影响，而我做的事情十分简单，就是让你从追逐我的身影，到让我不幸这一点转变。”

    白凡淡淡地说道。

    “换而言之，从一开始，你做出的决定就没有跳出这个圈子。”

    你始终还是在我的世界里面打转啊——

    言峰绮礼。

    （目前的字数！93W！距离百万！只差7W！这说明什么？那些说我短小无力，说我短小无力，说我短小无力的，此刻就要迎来第一次的被打脸！没错！妹抖其实很强！）

    

    

    第四百四六章.毕竟我白凡是一个适可而止的人嘛

    白凡并不是多么冷血残忍的人，相反，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善良，就是随处一个可见普普通通的靠着读者混吃等死的作者。

    笑起来很阳光，与少女们相处得十分友好——

    “你还真的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白凡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斜了一眼旁边躺着的言峰绮礼的尸体。

    说实话，不管杀掉言峰绮礼亦或是不杀掉言峰绮礼，都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吉尔伽美什被黑泥浸泡过后的单独行动这一点属性可以说是突破天际，就算没有言峰绮礼这个御主，她也可以在这个世界上行动自如。

    只不过需要保持魔力的输送。

    而作为其御主言峰绮礼的死亡，到最后也会导致最重要的魔力这一点消失。换而言之——

    白凡回头看向吉尔伽美什与四名从者战斗的森林。

    已经没有多余魔力可以使用的吉尔伽美什同样的也不可能再随心所欲的驱使EA。

    败北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白凡浅浅地吸入一口气，看着言峰绮礼的尸体，多少还是觉得对方是一个体面人，姑且没有让他曝尸荒野。

    白凡随手点了一把火又垒了一点柴把他给烧干净后拍拍手，看向神社本殿。

    “这边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啊。”

    白凡沉吟一声。

    “宿...宿主？你难不成要...和此世之恶战个痛？那个...这样你是绝对会死的喔，那种东西不同于一般的BOSS，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凡哥不要啊！你想死不要拖着我死啊！唔啊啊啊啊！”

    系统惊恐的声音在白凡耳边疯狂回响，这让白凡又是一阵蛋疼忧伤。

    你看看别人家的系统是什么样的？‘冰冷如同机械一样的声音’‘如同上位者一样的威严’动不动就发布抹杀命令，张口开口就是‘只要你完成本系统的任务，成为宇宙第一也没有问题’‘给本系统去做！’。

    可这个家伙呢？

    “宿主，你在心里想得东西我可都知道喔！你别想瞒过我！”

    “我说，你这玩意儿干脆再重新选个宿主怎么样？我看隔壁那个小时候被马踢傻却突然变聪明起来的智障儿童就不错。”

    白凡像是唠家常一样的向着大圣杯所在的方向走去。

    “听说那个熊孩子这次被退了娃娃亲，并且还发出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马不行’的誓要把马术修炼到巅峰的宣言，感觉那个家伙比我有主角命格，怎么样？你真的不考虑那家伙吗？”

    系统娘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才委屈屈开口。

    “...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斗帝的马没我的马快，斗帝强者不过如此？’的梗？我知道的！你别想玩儿我！你只是想拖时间！你现在都已经走到大圣杯面前了！”

    “没有啊。”

    对于系统娘的智商突然上线，白凡并没有慌乱，他满脸无辜委屈高声叫道。

    “我这是在为你考虑啊！系统娘！你看！跟着我这种咸鱼宿主你有什么好处吗？！根本就没有好处吧？而且我还天天骂你。你看，R1BQ不是要从小抓起吗？找个小孩子，多舒服？”

    白凡满脸慈祥老父亲的‘我是在为你考虑啊，为什么你就是不理解我呢？’的神色让系统娘有一些摸不准他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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