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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 第 49 章 。(第2页/共2页)

毛利大叔您玉树临风英俊帅气,万一我产生了什么非分之想就不好了对不对?您大老远跑来接我我很感激,您这车我实在有点难上。

    我说太郎肯定是忘了我这个情况了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安排。其实就长野到东京这段路,哪就非得人接呢?我去买张夜行巴士的票,要不了多久也就能回去了。

    我这么说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贝尔摩德的脸上。

    如我所料,她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很显然我的反应并不符合她的预期。

    我不能就这么跟她走,但不意味着我不跟她走。

    我们之间还有那样一个“合作”的关系在,如果表现得太不配合,且不说她能不能善罢甘休,如果让她对我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印象,或者说干脆产生了怨念,之后的情况也会变得很糟糕。

    现在的情况是一波进退两难。

    而我想选择的是——前进。

    只是在前进的过程中,我当然要给自己找一道特别的保险。

    而此刻能充当保险牵制住贝尔摩德的人只有一个。

    在空气彻底安静下来之前,我“啊”了一声,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说抱歉啊毛利先生,这么说果然还是有点不太合适吧?我也知道您大老远特地跑过来挺不容易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薄了您的面子,但是我这个情况,就是说让我自己上您的车我心里也挺不安,这肯定不是您想看到的吧——

    “我的意思是……那个,就是,警察先生您会不会介意,就是,稍微,陪我们折腾这一趟呢?”

    对,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拉高明哥一起走这一趟。

    之所以表现出拒绝和犹豫的态度,是担心直接提出让诸伏高明同行会显得有些奇怪,贝尔摩德方面会拒绝。

    鲁迅先生说的话,在一个有很多人的房间里,如果你想开窗,那多半会有人反对,但如果你说要把房顶掀掉,那么人大抵是愿意开窗的。

    我直接说带上高明哥一起,贝姐可能会反对,但我说不带他我就不跟她走,说不定她就会同意了吧。

    尽管贝姐应该也很清楚,我带诸伏高明的目的是为了牵制她,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

    她没拒绝。

    或许是因为她原本的计划也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又或者是她也知道想要当着诸伏高明的面强行带走我的成本比带着一个警察走更高,所以选择妥协。

    总之高低该说一句鲁迅诚不欺我吧。

    我知道这步棋很险,这可能需要让诸伏高明跟贝姐发生一次长时间的正面接触,需要他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配合我的行动。

    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我相信高明哥。他应该已经察觉了我在面对贝尔摩德时紧张的态度,以他单凭一只手机就能推测出诸伏景光的大致经历的推理力,应该能理解我想做什么,也应该会选择配合我。

    我不确定,但我只能这么相信着。

    上车之前,诸伏高明以作为本地人更熟悉地形为由,主动提出坐上驾驶位,让人意外的是,贝尔摩德居然也没跟他抢方向盘,而是自然而然地坐上了副驾。

    这样的行为无疑将她对我们的威胁度降低了不少,至少看起来她应该不是直接来绑我去制药的,那么她特地跑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有些困惑。

    一路上贝尔摩德都没有表现出其他特别的地方,反而是我跟诸伏高明一唱一和地聊了不少。

    最开始的话题围绕的都是安全内容,大概就是所有我见过的日本人最开始都会问我的问题:来日本多久了,感觉日本这边怎么样?

    我回答得也很公式,五年了,挺好的,以后也打算长期留在这儿——毕竟我在国内也没家人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眼挂驾驶位旁边的倒镜。

    这可真是个好话题,既然聊到这里,我们就不免互相问候一下(已经不在了的)父母以示敬意。诸伏高明几乎在一瞬间就get到了我的意图,自然而然地接话安慰了两句,然后说他父母也在很小的时候去世了,他是被亲戚收养长大的孤儿,因为亲戚家没有其他孩子,所以对他还算很好。人生嘛,总是有得有失,浮浮沉沉,之后总会拥有新的家庭和幸福云云。

    聊天的语气漫不经心,目的当然是为了打消贝尔摩德对他和苏格兰威士忌之间的联想。

    坐在副驾的贝尔摩德单手撑着侧脸,听我们说到这里,饶有兴趣地插话问了句:“诸伏警官家里有什么年下的弟弟之类的亲戚吗?”

    “为什么这么问?”诸伏高明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波澜起伏。

    “也没什么,就是几年前在东京一个地下夜场酒吧里遇到过一个贝斯手,看脸的话和您有一点像——但那个时候的您应该不会跑去东京玩什么驻唱乐队吧。”

    她果然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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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抱歉。”诸伏高明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在我的印象里,家里好像并没有这样一个亲戚。”

    “或许只是长得像吧,毕竟这世界上相似之人多不胜数。”

    他顿了顿,又道:“毛利先生记性很好,连几年前见过的人也记得。可惜上次见面的时候您没有跟我提起过,不然或许我可以回去跟家人确认一下,说不准这次就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就是之前见过之后觉得熟悉,回去仔细想了很久才想起当年的事。”贝尔摩德将视线投向窗外:“我对那个人的印象挺深的,毕竟在那次见面之后没多久,就见到了他的尸体。”

    “是吗。”诸伏高明的表情依然没有多少波澜:“死生有命,做我们,还有毛利侦探这种职业的,总免不了要遇到这样的事。”

    “是啊。”贝尔摩德轻轻弯起嘴角:“看来诸伏警官对这种事也已经见惯了。”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您恐怕也没怎么见过吧——不久之前,我隐约又看到了一个和那个人很像的家伙呢。可惜只是一闪而过,没办法去确认。”

    “明明当时已经确认过是一副尸体了,时隔这么多年还会重新出现,是偶然遇到的双生子呢,还是这世界上不该存在的克隆复制品呢?又或者,是苏生的幽灵,还是别的东西。”

    “这样的案件真让人感兴趣,不是吗?”

    贝姐这段话信息量着实有点大——不是,等一下?她说她看到了诸伏景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是温泉旅馆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吗?

    不对啊那个时候在旅馆的所有人我都见过了根本没有贝姐的身影啊,而且那个时候不是易容.面具被温泉水ban掉了吗?难道贝姐有什么独特的配方?

    这个姑且不论吧,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责最多也只是亡羊补牢,这个牢我们什么时候补都来得及,现在我们的重点应该放在之后的问题上——

    就是说,贝姐到底想干嘛?

    如果她真的看到了复活的诸伏景光,这张牌捏在手里的份量无疑很大,她可以利用这张牌调查很多事情,甚至搞不好能顺藤摸瓜地揪出波本是二五仔的证据。

    但她此刻却把这张牌展示给了我们——这显然不是一个常规操作,毕竟王牌在没露面的时候才有威慑力,一旦知道谁手里有王牌,另外一方就有机会针对性地破局。

    就算贝姐日常放水,可她和我之间的信赖关系还没到可以交付底牌的程度,所以这么做明显不自然。

    她是在用放水的行为和我们示好?不,虽然贝尔摩德经常会用实际行动花式放水,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她不会讨好或取悦任何人。

    否则她早就跟红方站到统一战线上了。

    所以更有可能的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她已经用这张牌达到了自己的某种目的,她现在选择将这张牌展示给我们看,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顺水人情。

    即使我们知道她拥有这张牌,也不会影响她要做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或者我更想问的是她将这张牌用在哪里了?她来找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她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诸伏景光的存在暴露在组织面前的话,那对红方的行动势必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而且……还有一点让我稍微有点在意,听她的意思是,当年她自己也确认了苏格兰威士忌的“死亡”。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诸伏景光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车子转过了某个转角,露出了被山体遮掩的前行的道路,就在这个瞬间,狭窄的双车道公路的前方忽然出现了成片黑色的轿车,几乎与此同时,倒镜里的道路上,同款的黑色轿车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不知道多少辆车前后夹击着将这条狭窄的山路堵得水泄不通,完全是一副要将我们的车子逼停的架势。

    诸伏高明理所当然地踩下了刹车,停在了那些黑色轿车的包围圈中间。

    “毛利先生,看来接下来的路好像有些不好走了。”

    “对于现在这个状况,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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