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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吊唁(第2页/共2页)

在纸上,泅花了林大夫方才写下来的笔迹……

    求求了,记起来点儿字吧,他要说些什么,写些什么来着……

    伙计脑子生疼,手也抖得不成样子,他一边哭一边抬手用力磕了一下自己脑门,试图冷静下来写清事情的原委。

    “不要急,慢点儿写。”林冬阮看了一眼纸上的字,愈发无解,“我还是看不懂。”

    伙计终于松开了笔,绝望地瘫软在了地上。

    林冬阮低垂着眼眸,神色悲悯无奈,但还是感知到了对方莫大的哀伤苦痛。

    这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如此绝望又悲伤,他要告诉自己什么,又想要自己做些什么……

    ·

    另一边,羌宁关上门来,率先看了几个最紧急的折子,最近她不在封地与朝堂,还发生了不少棘手的事情,等折子千里迢迢送来这里,事儿都快凉的差不多了。

    “这怎能行,待在这小破地方和流放有什么区别?”羌宁心烦地丢开一本一月之前的折子,恼道,“本宫真是受不了这里。”

    下属小心地劝道:“殿下何不干脆把帝师带走呢?”

    “你以为本宫不想吗?”羌宁到底还是不想这么早就和林冬阮撕破感情,因为她知道对方不喜欢蒙受欺骗,每次自己撒谎那个人都要默默生气半天,更别提这么严重的欺骗行

    【请收藏本站】您现在阅读的是《她那么渣!还哭!》9、吊唁

    为了。

    “她很难哄的!”羌宁扬声,恼道,“本宫还不是因为舍不得她,她要是不会因为这点儿事儿生气,我还需要委屈自己留在这破地方演姐妹情深、相依为命的戏码?”

    下属不敢吭气儿了。

    羌宁自说自话中,又拿起另一本折子看着最近发生的破事儿:“她要是慕强贪财的性子就好办多了,都不需要威逼利诱,给点儿钱财或是权力就能直接连人带心地带走。”

    下属小声:“帝师不是那种人,若是强行带走,您和陛下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羌宁虽然心里知道林冬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经人一提醒,她还是心里很不舒服,“是是是,我比不上陛下在她心中的地位,人家二人可是浓情蜜意的师生俩,师徒情分那么多年,我个新来的算得上什么?”

    下属们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口,意识到了方才的失言。

    长公主与新帝甚少见面,相处得确实不怎么样,就不该在殿下面前提起“陛下”二字,尤其是这种带着怒火的情形下,长公主就好像燃了一半的炭火,一点就着了。

    “本宫也很心烦啊,整日都装出一副柔弱小意的模样,一声声地哄她,偶尔惹人不高兴了,还得受冷脸。”羌宁遇到心烦事儿就很暴躁,面前这折子又不是什么好消息,惹得她更窝火了,“这多久之前的破折子了,拿去烧火都嫌它晦气,日后这种过时很久的东西就别拿给本宫看了。”

    下属回答:“五丧镇这附近地广人稀,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彼此面熟的本乡人,我们京中来的生面孔本就容易引人怀疑,这附近的县与郡都有陛下的人,可能也是为了盯着帝师这边的动静吧。我们这次本就是小心行事,哪里敢驾着快马来送折子。”

    烦人。

    羌宁倒是知道新帝那边的动静,对方虽然已经组了后宫也立了中宫,但依旧对帝师心怀挂念,为了不惊扰到帝师,小皇帝在附近的郡县偷偷派了人,一旦帝师不想待了,有意向要离开五丧镇,他就会采取一些法子把人迅速安全迎回京城。

    贼心不死,羌宁的评价是。

    “林冬阮是本宫看上的,本宫有能耐离开封地来这里亲自寻她,他皇帝能做到吗?他甚至都不敢亲眼来这里瞧她一眼,凭什么说想抢走她?”羌宁倨傲地抬起精致的下巴,冷冷道,“让陛下做梦去吧,她林冬阮人是本宫的,没人能抢走。”

    正在说话的功夫,一楼厅堂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瞬间几人警惕拉满,将所有注意都集中了起来。

    “什么破动静?”羌宁指了一个人下属,吩咐道,“你下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下属躬身领命,退身去看了。

    羌宁没什么好心情地抬眼扫了一样众属下,猛地注意到了一个问题——从人数来看,这些草包居然都跟着自己来了,没人去留心一楼的人,他们居然没人在暗中保护林冬阮?

    真是一堆废物!

    羌宁一肚子火,心里渐渐泛起一阵后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甚至等不及下属回来复命,她自己就坐不住了。

    “算了,本宫亲自下楼看看发生什么了。”羌宁起身,整理好自己衣裳,收整好了满身戾气,抬步朝楼下而去。

    楼下。

    那伙计于慌乱中打翻了墨砚,沉重的砚台滚落在地,发出了很大响动。墨汁瞬间全洒了,而伙计的脸也全白了。

    因为过于害怕,他甚至有些四肢发软无力了,伙计看着面前场景,牙齿打着颤,宛若痴傻了似的。

    扮“掌柜”的暗卫带着装出来的平和笑意,从楼上一阶阶地走下来,脚步声渐渐近了:“林大夫没有受伤吧?是不是店里伙计毛手毛脚弄翻了砚台,是我看管不周,这就把他带走,免得扰了林大夫看病。”

    林冬阮总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她想的很对,下一瞬,她身边的伙计就直愣愣地跪到了地上,朝着那边柜台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下头。

    一跪,三叩首,是无声的吊唁。

    林冬阮看向他磕头的方向——那是曾经的掌柜最常待的地方,那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很爱财,总是守着那一方小小的柜台,等店里人少的时候,偷偷拿着衣角擦自己收回来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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