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一些没有源石亲和不怎么重要的人,但一口气死那么多也是一件令人恼火的事情。
回答术士的,依然只有沉默。
不,变化还是发生了。
头顶的破空声让那术师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看到的最后景象死近卫军之锋在眼前划过留下的光辉。
不可能,高卢灭亡都那么多年了!
是近卫军的亡魂,来报复陛下了吗。
落地的人头滚了几圈,沾满了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之前被屠戮殆尽的护卫的鲜血。
剩下的术士想要反抗,但却连法杖都无法抬起。
因为就在第一个术士的头颅被砍下的瞬间,喷涌而出大部分血液化为无比坚韧的细线,将术士们的手腕死死地束缚。
老护林人自然也没什么公平决斗的想法,一斧头一个干脆的砍下所有术师的头颅。
“血魔?!这怎么可能!”
倒是最后一个术师不甘的怒吼引起了老鲁珀的兴趣,于是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
“怎么就不可能了,血魔怎么就不能和我做朋友了?”
将战斧扛在肩上的老鲁珀笑了笑。
“而且,那可是我儿子的老师,你得尊称他海涅先生。”
不再啰嗦,老鲁珀一斧劈开了最后的脑袋。
外面的喊打喊杀,薄薄的铁门的根本抵挡不住。
与此同时,黑键和白垩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有诀窍,又或者还有其他机关,铁门在被不快的敲击了一下之后,又一次陷入了寂静。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就在白垩安慰黑键的时候,铁门后首先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
随后,整扇铁门轰然倒下。
从门后出现的,正是刚刚分别的埃佐。
笑着对两位少年伸出手。
“欢迎来到世间,黑键,白垩。”
41.总之和巴别塔收点利息
41.总之和巴别塔收点利息
“这真的能被称为巫王的残党吗?”
听完埃佐的讲述,老护林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作为和巫王统治的莱塔尼亚真刀真枪拼杀过的老兵,他自然知道效忠巫王的术师都是些什么货色。
把普通人变成感染者,随随便便就触碰人体试验,仿佛术师之外的人根本不能算是人,只是消耗品一样。
但是,他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份疯狂,又或者高估了巫王残党对主君的忠诚。
哪怕是对科西嘉一世失望透顶的老近卫军如果有一天碰到陛下的子嗣陷入危难,那肯定是要出手去救一救的。
哪怕后面不搀和什么复
国大业之类的破事,老护林人也会找个安全的足够让陛下血脉平安长大的地方。
哪怕平等博爱和自由的许诺是谎言,但老护林人也会尽一份香火情。
可这些巫王的残党在对付巫王后嗣的时候,那手段就和对付试验品的感染者一样。
讽刺的意义上而言,这些残党真正的做到了一视同仁。
“毕竟他们怀念的只是那个巫王统治的,贵族可以恣意妄为的时代罢了。”
推开门走进来的是眼眶有些发红的海涅,忽然出现的血魔让原本有些放松的黑键猛地缩起了脖子,有些畏惧的看着海涅因为恼火而在嘴角露出的尖牙。
而在埃佐低声和两名小卡普里尼说明海涅就是他的授业恩师的时候,老护林人笑着招呼了一声红了眼睛的血魔。
“怎么了海涅先生,这么生气?这堆破纸片怎么你了?”
走进房间的海涅并不是空手,而是捏着一本烫金的笔记本。
因为手上十分的用力,以至于那让小提琴演奏出雅致音乐的修长手指青白一片。
“你知道吗,在埃佐之前,他们今年已经用十几个人练手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海涅并不会如此的愤怒,毕竟这些人已经被老护林人砍下了脑袋。
“为了确保最后两个试验品不被浪费,他们本就是朝着失败去进行试验的。而为了让试验的反馈足够准确,他们甚至没有对那些年轻人麻醉。”
海涅手里这样的笔记本还有好几本,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令人触目惊心的源石法术试验,还有对各种感知神经的刺激。
虽然对源石法术的造诣并不算高,但只是想象一下,海涅都知道那会产生何种程度的痛苦。
而不是笔记本上简单的‘实验体无法忍受疼痛发出尖叫,于是卸下下巴塞入毛巾’这样一行没有感情的冰冷文字。
都是一些怀着对未来憧憬的学生,却因为这些残党的残忍手段而失去了生命。
而这一切的目标,就是为了让巫王的后嗣能够通过尘世之音拥有能够挑战双子女皇的力量。
说白了,就是制造出一件能够击败女皇的武器。
他们的确打出了巫王的旗帜,但绝对不是想让巫王回来。
他们要的,只是那种可以恣意将别人的性命和珍视的一切踩在脚下的好时光罢了。
“砍掉他们的头太便宜他们了,我应该让他们的血液直接慢慢升温,直接把他们从内到外的煮熟。”
海涅这幅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怖,而那副发言简直比传说中的血魔还要像血魔,于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噫’。
“不,我,对不起!”
然后被海涅看了一眼之后就缩到了埃佐的身后,弄的某位中学老师一下子就没法继续生气了。
至于白垩?则是有些哭笑不得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应对眼下的情况。
“你没什么要道歉的,我的愤怒并不是朝着你,而是朝着那些巫王的残党。”
担心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又或者又犯了教师的职业病,海涅收敛了一下怒火,在两名少年身边蹲下。
“你们只是继承了巫王的血脉,可无论是把无辜的人绑架过来,还是进行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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