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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的家,即便已经烧成白地,却依然在切尔诺伯格。
“不,妈妈和我说了,家人在的地方才能说是家,不然的话,只是个很贵的房子而已。”
柳德米拉知道安洁莉娜的母亲来自遥远的东国,所以她一开始就很钦佩对方的抛下一切远行的勇气。
不过安心院女士的话,还柳德米拉带来了全新的概念
“家人在得地方才是家,哈,的确是这样。”
爆米花浓郁的奶香味在口中扩散,心情又变得阳光而干脆起来。
伸手,一把就把安洁莉娜拦腰抱起夹在腋下。
“等等,你干什么?”
忽然被抱起的安洁莉娜还有些迷惑,然后就忽然的发现柳德米拉开始朝着一面墙开始助跑。
“你都要离开了,要是不把这座城市看个遍岂不是太可怜了。”
利用砖缝,轻而易举的爬到了墙的顶端。
“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带你好好逛一圈。”
轻灵的身躯,在屋顶飞驰,带着幼女的尖叫,从一幢楼,跳到另一幢。
“快停下,这里也不是你家吧!”
66.拉普兰德:谢谢你,德克萨斯
66.拉普兰德:谢谢你,德克萨斯
“哟,一天比一天更精神了嘛,德克萨斯。”
从护林人的窗户翻出,白发鲁跳进对面德克萨斯卧室的窗户。
“你可以走门。”
放下手中的小说,德克萨斯有些不快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拉普兰德。
自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也住进护林人的小屋之后,白发鲁珀就三天两头炫耀似得闯进自己的房间。
“可走窗户明显更快嘛,而且顺道还能把给埃佐的那份也给他送去。”
说着帕勒莫的教子大大咧咧的将散发着好闻香味的千层酥放在了德克萨斯的床头柜前,从白色围裙的小口袋里拿出餐具旗杆似得插在上面。
“那你就更不能打扰他,尤其是在这种时间点。”
铃兰节结束外加卡兹戴尔突然爆发的混乱让平静的奥斯塔诺蒙上了一丝不安的味道,以至于安洁莉娜的父亲,也就是埃佐的书商兼编辑几乎天天上门催更。
毕竟埃佐越早完稿,他们就能越快回到远离战火的叙拉古。
这就导致埃佐这几天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书桌,卧室的灯光也几乎要到后半夜才会消退。
反正每天隔着窗户也能打照面,德克萨斯就熄了去拜访埃佐的想法。
毕竟这次不仅仅是变形者的袭击,还有她之前的很多次的袭击,甚至还有德克萨斯家族都受了埃佐的恩惠。
她欠埃佐很多,必须要好好报答。
当然更多是因为她现在还发着烧行动不便,见面也没什么乐子好找。
这段时间,不妨让埃佐忙自己的事情吧。
可拉普兰德就像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样,每天都要在某位虚伪的抄袭者的房间里弄出不少动静。
就比如刚才侵入德克萨斯房间的时候,德克萨斯就听到了埃佐一声惨叫。
“至少,你也不应该踩到他的稿子上。”
反正听响动,似乎是拉普兰德一脚踩埃佐桌子上了。
除此之外,德克萨斯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某位护林员发出如此大的声音了。
“可是如果我不踩的话,他又怎么会毫无防备地抬头往上看呢?”
捏起裙角,拉普兰德以极快的速度在德克萨斯面前转了一圈。
吊带袜和围裙之间的缝隙,一闪而过。
看到裙摆下风景的德克萨斯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埃佐会惨叫了,哪怕是开玩笑这也有些过分。
“你到底在想什么?”
埃佐是她的好朋友,而且是欠下了大人情的挚友。
作为秉承欠债必还理念的‘德克萨斯’,她无法对拉普兰德的恣意妄为坐视不管。
即便拉普兰德对这一切根本不在意,埃佐还有着正常的思维。
“哪怕是戏弄,这种程度也太过了。”
这比铃兰节的那个吻,远远的超过了。
德克萨斯拿着小说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因为长期修养而变得苍白的肌肤下,隐约能看到隆起的血管。
“戏弄太过了?”
看着德克萨斯那垮下来的表情,拉普兰德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虽然我承认的确是在戏弄他啦,不过那和对你的戏弄可是两回事。”
往前两部走到德克萨斯身前,弯下腰将那恶趣味的笑容送到黑发鲁珀的面前。
“知道吗,其实我来这里的目标就是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是用不同的事情啦。”
让德克萨斯意识到她
的乏味生活什么意义都没有,在这里待着的话,她只会变弱,变得平庸。
为了这个目标,她要尽可能的让德克萨斯不舒服,让她败在自己的手里。
“因为,这就能证明你所谓的‘生活’什么意义都没有。”
不过,现在这个目标,多少有了点变化。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再这么想了。”
从在床边坐下的白色鲁珀那银色的眼眸中,德克萨斯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你是对的,刚刚来到奥斯塔诺的我只是单纯的活着,根本不懂什么是生活的乐趣。”
只是想着弱肉强食,只是想着成为教父最可靠的从属,只是想着那些不容违反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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