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话说的，我能哪有那本事？不过是都会一点点罢了，各方面都有涉猎，只可惜，多而杂，杂而不精，学废了，学废了！”商衍摆摆手，笑着谦虚道。

    “嗨，又来……”

    李靖笑了笑，再次一抱拳，沉声道：“改日入朝歌，定然登门找商大人一叙，倒是还望商大人不要嫌弃才好！”

    “哈哈，怎么会呢？李将军若是拜访，当是扫榻欢迎，既如此，那商某也不就留了，这便告辞！”商衍一笑，转身，就上了马车！

    “哒哒哒……”

    在车轱辘的转动声与马蹄声的伴随下，一行马车渐行渐远，最终，远离了视线尽头，李靖与殷十娘夫妇这才收回眼。

    “这商大人，还真是个趣人儿！”殷十娘笑着开口，说实话，商衍是她见过最惊艳的存在，简直堪称全能。

    “呵呵，商大人，这等人物，确实不是你我可以揣度的，虽然他不修仙，但却有超越常人的智慧，不是吾等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能够比拟的！”李靖也是赞叹开口，对商衍，他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话可说。

    他甚至都在想，等自己儿子们都学成出山，若是可以，都交给商衍去使唤，若是能在商大人那边学个一招半式，那也足以傲世天下了！

    “对了……”

    正在这时，李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旁边下人，皱眉询问道：“商大人如厕时，有没有说过茅厕脏乱差？”

    这是他最后关心的问题，因为他是修士，压根不需要上厕所，包括殷十娘也是一样，从来不会去上厕所，府中的茅厕，那可都是下人用的，他生怕下人没打扫干净，给商衍留下什么坏印象，故而连忙询问。

    “商大人？茅厕？额……”

    那小厮愣了愣，旋即，愕然开口道：“老爷，商大人从来没去过茅厕啊！”

    “什么？”

    李靖陡然瞪大眼，连忙追问：“那第一日来，夫人生的时候，商大人没去吗？”

    “没啊……”下人有些茫然，开口肯定道：“当时夫人要生了，小的还特异环视了一圈，生怕有什么错漏，可没看到商大人去茅厕啊……”

    李靖呼吸有些急促，双目死死盯着那小厮，再次咬牙，沉声道：“那第五日呢？第五日，那个道人离去后，商大人有没有去茅厕？”

    “没有！”小厮无比肯定。

    “这……”李靖望向马车消失方向，神色阴晴不定，商大人没有上茅房，又会去什么地方？或者说，他又为什么要说去茅厕……

    忽然，李靖想到了某种可能，眼神陡然有精光闪烁……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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