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卫宫在思考着很多事情。

    

    比如——

    

    “白先生，你们应该有什么战术吧？”

    

    “这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白自清悠哉悠哉的剥着开心果。

    

    “？？？”卫宫被白自清这回答弄懵了。

    

    而白自清则是看了一眼卫宫。

    

    “这场圣杯战争的小圣杯，名叫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什……什么？！”卫宫瞳孔一缩。

    

    对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情况，他确实知道的并不多，仅限于「卫宫切嗣是亚瑟王的御主」、「言峰绮礼涉足其中」以及「吉尔伽美什降临」这种程度的信息，远不如被老虚发刀片的读者了解的多。

    

    话说回来，如果有机会回家的话，把切嗣带到老虚面前会怎么样……

    

    “你确定吗？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什么的……”

    

    “‘通常不会有人会觉得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会是自己的母亲吧？’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白自清摸不着头脑，“呐，Berserker，你记得这话是谁说的吗？”

    

    黑无毛白了一眼自家的御主，继续看书。

    

    无情的王似乎没有陪着自家御主捉弄卫宫的雅兴，只是看了一眼中饭矜矜业业的厨师：“我正因为以Berserker的职介现界才能看清一些原本看不清，弄不明白的事情，Caster。不要让一时的所谓理性制约了自己，到最后落得后悔而无处发泄，只能痛哭流涕的下场。”

    

    大概这就是皮卡皮卡的过来人吧。

    

    黑无毛说完这句话，便继续读她的历史书。对于亚瑟王的故事她没什么去看的兴趣，也没有看的必要，没有人比她更懂亚瑟王了。

    

    “……我该怎么做？”卫宫深吸一口气，表情深沉。

    

    “提问，为什么爱因兹贝伦要将小圣杯做成人型。”白自清走进厨房，自己打开冰箱思索着究竟喝红枣味的酸奶还是芒果果粒的酸奶，同时问话。

    

    “……为了在圣杯战争的过程中，小圣杯有一定程度的行动能力和自我保全能力，使得爱因兹贝伦家族获得优势？”卫宫不是很确定这个答案的准确性。

    

    “所以呢？”虽然间桐脏砚真正重要的知识在老虫子的刻印里，而不是间桐家的书房，但即便如此书房中的知识足以让白自清对圣杯战争的各个环节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所以？”卫宫说实话，虽然现在顶着Caster的职介，但作为实战者而非时钟塔学究的他，依旧除了投影魔术和强化魔术之外别无所长。

    

    “所以，小圣杯和人造人之间并不是完全合而为一。人造人只是一层壳，就像是开心果的壳一样，而小圣杯则是开心果的果仁。”白自清拿起手中的开心果，轻轻一掰，将果仁取了出来。

    

    “可以把小圣杯取出来！”卫宫眼睛一亮。

    

    “治标不治本，但眼下对你来说需要的只是治标对吧？圣杯战争还没开始，没有哪怕一骑进入小圣杯之中，令外面的「壳」损毁。只要将「果仁」取出来，爱丽丝菲尔便不会因为圣杯战争的继续而损毁。”白自清将果仁抛入自己嘴中，“那么，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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