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将他渲染了一番,有种致命的美感,连眼底都是浅浅的碎金,显得含情脉脉,他轻声问:“仙子,你为什么会这么信我呢?”
啊,这个男人上辈子别不是妲己吧?
李画自证:“你看,我都为你要去跟谢抚离婚了,还能不相信你吗?”
江刹侧过身轻轻理了理李画被微风吹乱的发丝,帮她顺到耳后,略带怜惜地问:“那我们算什么关系?”
这么快着急确定关系了?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李画浅浅一笑:“你这是在表白?还是在期望答案?”
“有什么区别?”
“表白的话,我会考虑,期望我回答的话,还不到时候。”这句话李画起码回答过五十几个男人。
轻车路熟,模棱两可。
一般男人都会选是表白,然后会说等你想清楚,这不就乖乖进鱼塘了吗?
但江刹没有再回答,而是看着她,道了一句:“仙子,你真漂亮。”
李画茫然地回应了一下,摸不着头脑。这思路被劈了叉,一时想不起到底哪一环出了问题。
听江刹感叹道:“仙子,余生好长啊,看不到头。”
还有人嫌命长的?
李画也没当真,随口回答:“我陪你啊。”
“画画。”江刹突然改了口,抓住李画的手背,“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送你。”
“啊啊啊!师尊!他们好像牵手!怎么办了!”远处的灌木从里,小道士看急得吱哇乱叫。
老道士一把拍了他脑袋:“别吵,我又不瞎,叫你送去的东西都送到了没?”
小道士连连点头:“我后来又送了好多。”
此刻,谢抚看着满房间的绿色,莫名其妙。
他就闪出去钓了个鱼的功夫,房间已经面目全非。从床单被褥,到灯罩烛台,从窗户到天花板,全被人换成了绿色。
谢抚疑惑着打开窗户,窗边念青辞的弟子浑身也是绿衣绿冠绿鞋,连脚底踩的台子都漆绿了。
见到谢抚开窗,弟子紧张得舌头打转,吞吞吐吐,在跪还是念之间疯狂摇摆。
谢抚问:“你们上泽仙宫这是在筹备什么主题活动?”
弟子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听说是有人被绿了?”
谢抚愣了一下。
小道士还接着说:“被绿就是,自己没本事,留不住对象,然后对象跟人跑了,就没对象了。”
其他的倒还好,谢抚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李画会不断地一直提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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