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样。
感觉就像是在名为《明日方舟》的作品上,留下了强烈的,名为埃佐的注脚和改写一样。
哪怕没人知道,但看着缺憾被悄悄填补,比较着印象和现实的区别。
这份满足,就足够埃佐在心中无比振奋,并且为此感到自豪了。
毕竟在背景故事的时候劳伦缇娜表示过对于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并不是很在意,但埃佐觉得那更多是阿戈尔艺术家内心的豁达和苦中作乐的生活态度。
毕竟,自我这种东西应该是没人愿意去分享,也不愿意去消散的。
就比如埃佐,哪怕是人生稍微的被莱塔尼亚转动了一些,他就展现出了彻底的反抗。
“可这样花的都是你的钱啊。”
虽然有些欠缺对人情世故的了解,但虎鲸小姐也分得出好坏。她知道这是埃佐的好意,也本能的想要做一些能够帮助埃佐的事情。
可无论是之前埃佐在面对追捕和现在被卷进暗杀骚乱的时候,埃佐都和她说不需要她的帮助。
但作为映照,埃佐不仅仅帮她救出了劳伦缇娜,还帮她找到了一直追踪她,伤害她所在意的伙伴的海洋教会。
她已经欠了埃佐很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哪怕只有一丁点,她也想帮上埃佐的忙。
“那样的话,你就让我帮你梳梳头吧,这副杂乱的模样我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小说作家,埃佐并不是什么不知冷暖的木头。
但他也很难让斯卡蒂去理解,她把埃佐定义为‘逃亡者’这件事给埃佐带来了多大的力量。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了迷惘,也许埃佐在面对巴希上校的时候还是会被对自我定义的迷惘所困扰,甚至有可能直接被带回军营。
现在这个心无杂念,想要继续追求日子人生活的埃佐,离不开游荡在荒野的虎鲸的邂逅。
不过因为某位憨憨虎鲸一直拒绝理解文学的感性,埃佐现在的报恩都异常的费劲,甚至被斯卡蒂当成了更多的亏欠。
所以,埃佐也至少向斯卡蒂索取些许无关紧要的东西,顺便达成一下自己的心愿了。
“梳头发?”
虽然对自己的发质很有自信,但斯卡蒂还是有些无法理解挨揍的思维模式。
只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嗯,只是梳头发就可以,毕竟我已经很久没做这件事了。”
说起来也不是谦虚,埃佐梳毛的技巧起始于安洁莉娜,在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她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锻炼,最终在铃兰的身上得到了圆满。
这倒不说是有什么furry的倾向,只是作为博士活了一辈子,对大尾巴之类的东西有些喜好其实也没什么吧?
虽然斯卡蒂没有尾巴,但是那个像鱼尾巴一样的长发,埃佐要说不心痒痒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番有些复杂的内心独白斯卡蒂
还是无法理解的,不过最终虎鲸小姐却像是带着写无可奈何,乖乖的在床铺边上坐下,任由埃佐施展他当初rua鲁珀和沃尔珀的时候磨练出的技巧。
天地好轮回,谁都rua过谁。
刚被接触到头发的时候,斯卡蒂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毕竟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触碰过头发了,不过在手指触碰到头皮的瞬间,虎鲸小姐却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和怀念。
明明她都做好了被拽下几根头发的准备,但埃佐的动作却轻柔却又灵巧的过分。搅在一起的发烧被轻灵的分开,然后被梳子轻轻的整理柔顺。
虽然和记忆中的各种感觉都不一样,但闭上眼的斯卡蒂却仿佛又回到了魂牵梦绕的阿戈尔,推开门能看到母亲和微笑着的姐妹。
“斯卡蒂?要吃晚饭了哦。”
在轻柔的摇晃中,斯卡蒂缓缓睁开了眼睛,窗外已是夕阳正浓。虎鲸小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竟然睡着了。
甚至,还是那种对于周边的环境毫无感知的沉睡。
这种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拥有过了,那甚至要追溯到她成为深海猎人之前,追溯到她的家人们被海嗣杀死之前。
“我睡着了?”
看着自己身上做完SPA之后换上的睡衣,斯卡蒂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脑海中有两个声音,一个告诉她埃佐是值得信任的人,穿成这样给他看没什么。
而另一个声音并不否认前一点,但却认为不应该给埃佐看自己这样的打扮。
“嗯,因为你看起来有些疲劳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把你叫起来。”
在床边角落的垃圾桶里,有些沾着斯卡蒂眼泪的卫生纸,不过埃佐并不是那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白目人。
“劳伦缇娜不用担心,我让治疗师又给她安排了一个疗程,反正她挺吃力的,多按摩一下没什么坏处。”
不过刚才SPA给埃佐挂了电话,说是按摩师傅要求换人去休息,埃佐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吃饭的时候,这才把斯卡蒂叫了起来。
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白天不熬猫,晚上猫熬你。
这个道理,对于虎鲸小姐也是差不多的。
“劳伦缇娜差不多要醒了,换衣服这件事只能拜托你,我在大堂里等你。”
对于埃佐的催促,斯卡蒂有些不舍的点点头,将一双纤足踏上了准备好的拖鞋。
推开门的时候,带着些不舍回头。
“如果你以后有危机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会去救你的。”
而对于虎鲸小姐这番深情表达,埃佐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他之后会超级小心的去运营的,哪里还会像之前一样遇到危及生命的危机。
“好吧,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会惹上麻烦的人。”
大概是因为被按摩的师傅消耗了太多的热量,无论是斯卡蒂还有劳伦缇娜的胃口都相当的好,甚至还拉着埃佐喝了不少的葡萄酒。
某种意义上,账单也给埃佐带来了长远的威胁。
但是万幸,他不是职业虎鲸饲养员。
在回到酒店之后,埃佐把通讯器的开关打开,结果立刻就响起了急促的呼叫声。
“你之前为什么关上了通讯器。”
明明是问句,用的却是陈述性预计。
表现的,是说话人非常不愉快的情绪。
毕竟自己也是晾了黑很久,所以埃佐也没什么反应。
“和你的情况差不多,我也有要顾虑的人。不过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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