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呈交给了皇上。林幼仪现下想来,前一世,萧余安一直说的“那件东西”。
许就是祁允去衢州暗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装在锦匣中的木制榫卯。
而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也都是萧余安凯旋之后,被皇上册封为冠军侯时,他一时兴奋,饮醉了酒,稀里糊涂与林幼仪说的。
上一世,林幼仪为了讨好萧余安,曾十分努力的感受和照顾他的情绪。
凡是会让萧余安不悦的事情,林幼仪都只字不提。
凡是能让萧余安欢喜的事情,林幼仪也都能做到恰到好处的引导。
所以,当萧余安酒醉之后,得意洋洋的说起叛乱之事时,林幼仪也只是顺着他话,恭维的点到即止。
关于天宝花这个族徽,以及它背后所牵扯出的真相。
萧余安不敢深究,自然知之甚少。
而且,酒醉尚有三分醒。
萧余安跟林幼仪说着说着,便自己警醒的住了口。
而后,他便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萧余安不是没有试探性的追问过林幼仪,他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林幼仪十分明智的的避开了天宝花族徽一事。
她只说了一些让萧余安引以为傲的丰功伟绩。
是以,萧余安也没有再追究。
毕竟,就算林幼仪真的知道什么,可她的眼睛看不到,人也被养在这方寸的宅邸之中,接触不到任何外人。
正在林幼仪努力的回忆,关于天宝花相关的事情时,穆铮终于回来了。
他刚一回府,就听下人说,林幼仪来了,正在厅堂等着他。
穆铮心中一暖,脚步轻快,大步流星的就向厅堂而去。
“小丫头,心都玩野了吧,还记得来看本王?”
“您又知道?”
“本王这几日忙着处理公务,便没顾得上去看你。你便撒了欢儿的,又是骑马,又是逛瓦子、看杂耍,玩的还真是不亦乐乎!”
林幼仪听到穆铮这样说,不禁嘟着嘴叹了一口气。
“王爷,您都忙得脚不沾地了,还有心思顾着我都做了什么?”
穆铮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林幼仪的柔荑,顺势往怀中一代,便将林幼仪紧紧的箍住。
“小丫头,你可是本王心尖尖上的人,便是你多喘了一口气,本王都要知道!”
“咦,听着便不得自由!王爷,您别闹了,我有要事与您说。”
穆铮抓着林幼仪的双臂,将她扣在怀中。
并且,自然而然的将头搭在了她的肩上。
“说吧,本王听着呢。”
“那个族徽,是天宝花,锡金族、鱼凫氏,您听过吗?还有……禹王之乱!”
林幼仪在说到“禹王之乱”的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穆铮拥着她的手臂,倏然收紧了一下。
紧接着,穆铮面色肃然,抓着林幼仪的双肩,将她扳过身来。
“小丫头,你又预见了什么?”
穆铮刚一问出这句话,便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一只手牵着林幼仪,一只手抬手示意。
五福心领神会,将厅堂内外伺候的下人全都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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