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星熊小姐手中的剑,或许不一样,即便挥着与大人一样的剑技,但……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我是这么认为的。”
观月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怀地大笑道:“可以啊阿叉,能在我面前谈论剑道了,你太爷爷都没这个勇气。”
“不过,这么说来,我倒好像真的没有给她出剑的机会来着。”
女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好像让小星白挨打了啊。”
夜叉笑道:“星熊小姐不会介意的。”
“我会介意啊,看来想办法得补偿补偿她,那我先走了阿叉,修理道馆的事就交给你了。”
观月黎穿上木屐,匆匆忙忙地向外跑去,而夜叉则回头看向道馆内,失笑。
“大人还真是喜欢星熊小姐啊……”
观月黎从不吝啬于传授自己的剑技,杀生流曾于多个时代在东国肆虐一时,但最后终会归于虚无,就像一个……诅咒。
夜叉曾目睹过观月黎是如何向自己的弟子传授剑技的,那种场面……称为修罗炼狱也不为过。
现在活着的,知晓杀生流技法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创立者观月黎和她妹妹星熊了,而星熊,是唯一一个在被观月黎指导的时候,几乎不受伤的人。
——哪怕星熊并不热衷于剑道,但观月黎对自身武艺的态度,就决定了学习她技法的人是不可能好过的。
但之前,星熊挨了车裂一剑,一点事也没有。
可她身后所在的大半个道馆……
早已彻底化为粉芥。
第十八章——陈小姐逐渐危险
陈坐在办公室内,用钢笔敲着自己的脑袋,面色凝重。
四天,整整四天下来,她和她的组员搭档,没有在这个任务上获得丝毫进展。
是真真正正的,没、有、进、展。
“陈sir,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她的同事苦笑着凑到她旁边,“之前几次任务也是过分又麻烦,这次直接就丢了个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给你,太过分了吧。”
陈盯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喃喃自语:“总有办法的。”
她的同事摇摇头离去了,而陈还在纠结这个案件。
四天时间,虽然没有任何进展,但陈已经将这个案子分析的无比透彻。
受害者李有良,二十五岁,男,现在尚未脱离生命危险,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吊命。
医生的报告说这家伙的身子就像个一碰就碎的瓷器,除非有最顶尖的医师用超凡的医疗法术进行救治,不然最好的情况也是一辈子躺床上,身上还得插好几根管。
但陈并不同情这个人,虽然在明确的档案上,李有良的的确确是个“良民”,但陈自己查到,起码有三件死了人的案子和这个富二代有关,两个女生自杀,一个中年男人出车祸而死。
陈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叫李有良的家伙,只是看起来像“受害者”而已。
但这只是她的个人看法,对案件没有任何帮助和意义,关键还是在于……线索。
在车祸发生的那个十字路口,总共可以调取六个摄像头,原本存在的交通摄像头和三家大型企业大门的摄像头,可陈一无所获。
删的……彻彻底底,没有备份,文件还原也不起作用。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没有目击者。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那天正午,工作日,车辆人流来来往往,人多得数不清楚,竟然他妈的没有目击者!
警车和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周围全是人,那时的近卫局警员肯定也找人录了口供,但在陈接手这件事的时候,所有和口供有关的东西,包括口供内容,提供口供的人员及其信息,口供时的录像,全都不翼而飞了!
最后,摆在陈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荒诞可笑的事实——没有目击者。
没有近卫局里的记录,她根本无从查起目击者;所有监控都被删除,她也没有用笨办法进行排查,这个任务就和是她同事说的一样,横看竖看都完全是一个故意刁难她的误解死局。
近卫局里有对方的人,这毋庸置疑,但陈的质问无法起到任何作用,管理档案和监控的警员全都在职,一个也没被解雇,那些之前参与这起车祸的警员,死也不肯向陈提起口供的内容。
孤立无援。
即便想要向星熊求助,也根本求不来什么东西,因为从近卫局这里根本得不到任何情报。
要么是上面那帮家伙真的在刻意刁难自己,要么就是近卫局已经烂到底了,这两种情况,哪一个都让陈打心底里不爽。
“只希望是前面一种情况吧。”
她面无表情地喝了口咖啡。
看来得从别的方面入手了,在近卫局里找线索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外部……外部……”
她无意识的用指节敲打着桌面。
“李氏集团……”
从受害者角度入手,如何?
如果近卫局可靠的话,陈根本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但现在看来……她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犯人的势力可以干涉到近卫局,就不方便直接找受害者了。”
思路渐渐清晰的陈起身在办公室中来回踱步:“资本集团……和李氏集团一样的资本集团,有联系的那种。”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某位富婆同事。
“……她还是算了吧。”
倒不是讨厌自己求她帮忙时,那家伙“嚯嚯嚯”怪笑的嘴脸,只是……在那个女人的世家前,李氏集团和蚂蚁没多大区别,找她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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