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放在刘氏的碗碟里:“父亲,这个可好吃了,”
刘氏一脸慈爱的看向江漾,一副‘我幺女真好,真贴心’的表情。
终于用完了一顿饭,刘氏临时有事要去处理几个庶子先走了,跟江轻舟闲聊了起来。
“听蓝千说,你抓到了一条鲛人,才惹来了巨浪?”江轻舟眸中浸着寒光。
因为蓝千已经提前把遇到鲛人的事情跟张年说了,所以江轻舟会知道,江漾并不意外。
幸好蓝千不算没脑子,没有把池眉和她之间纠缠不清的事情告诉张年。
江漾惋惜说道:“是啊,本想着捉到一条罕见鲛人献给皇上,能让我江氏一族在皇上面前露脸,谁知真是可惜了。”
江轻舟说:“不必可惜,一条小畜生而已,江氏需要露脸自然应以军工政绩,而不是鲛人这种旁门左类。”
江漾心中一激灵,差点忘了,江轻舟一直防着拔尖露头:“姐姐说的是,反正那条鲛人没了,还险些搭进我半条命,我也不想再下海了。”
不过小畜生?
她还没有忘记池眉说的,江轻舟跟扶月之间的故事,用小畜生形容自己睡过的鲛人,真的好吗?这不是连自己也一块贬低了吗?
也不知道扶月找到江轻舟了没有,如果真的找到江轻舟了,她会怎么对待他?
“不下海也好。”江轻舟对她的很满意:“海上风险多,变数多,你去也危险,不如就在家中,我们江家也不会断了你的吃食。”
江漾端起酒杯敬向江轻舟:“还是姐姐懂我,我就不是干大事那块料,要不是母亲非逼着我去,我才不想去,不过经过这一次,想来母亲也不会再逼我了。”
江轻舟回敬了江漾一杯:“只要你能平安无事,就算干不成大业又如何。”
江漾靠在桌上无意间撞翻了酒壶,酒香四溢,嫣红的酒气爬上脸颊。
“漾儿喝醉了?”江轻舟放下酒杯,明明与她喝得一样多,眼神却一派清明。
江漾打了一个酒嗝儿:“姐姐,你回去吧,我要去找秋意了。”
“秋意?”
江漾嘿嘿一笑,酒气为她的笑容染上了几分憨态:“秋意,我的小相公。”
江轻舟轻笑着摇头:“怡红楼里的?”
“什么怡红楼,怡红楼里的人都不新鲜了,是醉花楼里的,新任花魁,我可包了他好久呢,我出了事也不知他可有为我披麻戴孝,要是没有,我就去包养他的对家,让那小贱人吃点苦头。”
江轻舟笑容渐深:“那就去吧。”
江漾跌跌撞撞的从桌上爬起来:“蓝千,蓝千呐,死哪去了你?还不快扶我去醉花楼!”
蓝千从屋外跑了进来,冲着江轻舟行了个礼,带着江漾往外走。
前脚江漾刚走,处理完庶子的刘氏就回来了,看见江漾的位置空着,脸色阴了下来:“漾儿呢?”
“漾儿她”江轻舟没有直说。
刘氏愤怒拂袖:“你不说我也知道,又被外头那些小贱蹄子勾走了,这个江漾,真是不让我省心!”——
清清冷冷的小木屋里,两个男人,两个小孩坐在一起,春见顶着被揍了一拳的紫红色眼圈,嘲讽又凄凉的笑着:“刚刚还跟我说你们家阿漾如何如何好,如何?人家走了,连招呼都不给你打一声。”
“她说过会娶我的。”池眉抱着鱼尾,发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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