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找怜星。
结果却在她那里得知,邀月闭关去了。
秦贺肆:“……”
闭什么关?
什么闭关?!
分明是躲着他!
邀月早在五年前就明玉功大成,天下无敌手了,还闭关干什么?修炼成仙吗?!
当时的秦贺肆就觉得莫名其妙,心里也有一丝委屈。
毕竟被邀月宠了那么久,在邀月的心里,当年他为她挡了一击的那一幕,一直让她的神经紧绷,深怕身子骨不好的他,再一次有虚弱到她根本救不回来的时候。所以这些年,他不管干什么,她哪怕不明白、不认可,却还是依了他。
没想到还没等他去找邀月质问,怜星就从他讲的那些事中,明白了这次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她摇了摇头,道:“江玉郎,你是知道的,我姐姐的性子,最为霸道,她喜欢的也只能喜欢她……”
秦贺肆蹙眉:“对啊,那又怎样?这关她不理我什么事?”
怜星:“没有人能占据你心里,属于姐姐的地位。哪怕……骄月也不行。”
秦贺肆一时被怜星这话弄惊了。
“不、不会吧……娇娇可是姐姐的女儿啊。”
“姐姐的爱,独一无二。她爱你,可以为你毁天灭地,但也会霸道的强求你只爱她,并且,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越过她去占据你心里的位置,即使同等,也不行……”
“啊这……”秦贺肆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甜蜜有,害怕也有。
庆幸自己一心一意的只想让邀月爱上他,不去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不然就以邀月连女儿的醋都吃,要是被逮着他对什么人有外心,那么不等他瞎搞,估计邀月就得把他杀了,永远跟他尸体在一起。
不过弄清楚了情况,秦贺肆当然知道是自己错了。
女儿要宠爱,当然她那强大霸气的母亲,也是需要哄的。
这对秦贺肆来说,可谓是拿手的事。
当晚,在他执着的在邀月闭关的门外,可怜的倾诉着委屈、缱绻的表达爱意,深情地唤着娘子的时候……石壁内,早就心软的清冷美人最终还是出来了。
只不过对于江玉郎胆敢因为女儿忽略自己,邀月还是给予了他惩罚。
那一晚的明玉殿,喘息之声不停,从夜幕到微光……
想到这里,秦贺肆就没法理直气壮的哄骗小棉袄了。
还没等他说点其他的转移话题,就听小棉袄又嫌弃道:“爹爹,我是江骄月,是天骄皓月,是将来要成为天下最强的人,要是别人知道了你一直叫我娇娇,他们就不尊重我了!”
我这生来要强的女儿哟~
秦贺肆手指骨刮了刮女儿白嫩的小脸,道:“怎么会?要是你能把他们打服,哪怕你是叫江甲江乙江丙之类的,天下人也只会觉得那是你的个性!”
“真的?”江骄月有点怀疑。
“当然,”秦贺肆举手发誓,“爹爹这次可没骗你。你瞧你娘亲可不就是这样?”
说的也是。
江骄月点点小脑袋,片刻又道:“爹爹,那你快放开我。”
秦贺肆一愣,“怎么?”
“成为天下第一是需要从小刻苦的,所以你不要阻碍我啦!”
秦贺肆:“……”
好家伙,没想到又绕了回来。
“爹爹真的心疼你,我们放松一下再练好吗?”
在秦贺肆看来,江骄月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身子骨都还没长成就要用常人没有的意志力,在寒风腊月、风雨不断的用那幼小的身躯,挥舞着跟她差不多高的木剑,这也太残忍了。
还没等江骄月摇头,父女俩身后的寝宫门就“咔吱——”地从内往外推开……
殿内走出来的绝美女人,俯视着相拥说着悄悄话的父女俩,寒霜的眸子在一瞬间的波动后,便恢复平静。
邀月冷厉地道:“还在偷懒?完不成任务,今夜不许睡!”
“姐姐,娇娇每日的任务未免也太重了,我们不如劳逸结合……”没等他说完,怀中的小棉袄就扭身离开了他的怀抱。
那张精致瓷白的小脸也不复刚刚父女俩人闲聊时的鲜活,小嘴一抿,就向着梅花树下走去。
飘飞的雪花缭绕在挥舞着木剑的江骄月身边,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这道小小的身影顶着霜雪,认真的重复着每日的功课。
见此,秦贺肆无语,这母女俩,没一个肯听他的。
耳边传来邀月冷冷地斥责:“知道自己身子骨弱,就不要在明知环境寒冷的情况下,还在外面吹冷风!”
秦贺肆抬头瞧着面色冰冷的邀月,知道话不好听,却隐含了她的关心。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娘子,就不能让娇娇休息会儿吗?”
邀月冷酷道:“不能。”
“你好严厉哦……”秦贺肆嘀咕。他不禁想起了曾经自己被邀月特训的那段魔鬼时光,真是想想大腿都要打颤。
“现在打好基础,将来她才不会落后于同龄人!她没有继承本宫百年难遇的武学天资,现在不勤奋,将来最多只能成为一流高手!不是绝世天才还不努力,你是想让她将来出移花宫踏入江湖给本宫丢脸吗?!”
邀月说到这,秦贺肆就不敢逼逼了。
只能在心里抱歉,是他托女儿后腿了,难受。
还没等他想找小A想办法,就察觉到邀月的玉手拉住了他。
秦贺肆疑惑地歪头,“娘子?”
“随本宫进屋……”
邀月说着不待秦贺肆拒绝,就拉着她身娇体弱的小相公,进了殿内。
而在她合上殿门的那一刻,邀月余光瞥见认真执拗的一次次挥动木剑的女儿,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嘴唇一抿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
因为秦贺肆想要守着娇娇练功,邀月就把这里弄成了他休息的地方。
应该说,在他醒来后,本来清清冷冷的移花宫,都被邀月让手下侍女布满了生机鲜活的装饰,并且所有寒冷的殿内,都铺了地暖与绒毯,就怕他受凉。
一进入房间,秦贺肆就赤足走在铺满了毛绒的地毯上。
邀月蹙眉:“江玉郎!”
“你不要命了?!”
果然又是这样,秦贺肆每次只要这样,邀月就会责骂他不爱惜身体。话虽难听,但他知道邀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担心他,但是话里话外总是会习惯性的充斥着冷漠语调。
而只要他有一丝不舒服的表现,总是会看见邀月眼眸中的焦急之色。
母女俩人皆是如此,仿佛把他当成了个易碎的瓷娃娃,稍微不在她们看见的视线中,就仿佛要挂掉般……
瞧着邀月冷着张脸坐在鼓凳上,秦贺肆眼珠子一转,黏糊地凑了过去。
他拉过另外的凳子,先是坐下,但是没一息的功夫,他就硬是把自己挤进了她的怀里。明明是比邀月要高大的身子,但是因为他纤瘦细腰的身段,也不觉违和。
邀月抱着她娇气的夫君,玉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丝滑的黑发。
“姐姐~”
秦贺肆亲昵地唤道。
邀月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应。
只听他又道:“姐姐~~”
心知肚明他是什么意思的邀月叹息一声,明明知道自己身子骨不好,还对这种事如此热衷。
邀月无奈地问:“你又想要了?”
娇气夫君轻抬眼帘,那双黑亮的眸子,此刻泛着水光。
不言而喻。
罢了,毕竟江玉郎的年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年少贪欢……
邀月还是依了他。
……
殿内屏风后,白色的纱帘随之而动。
那宽大的床上,隔着纱帘若隐若现的浮现了一男一女的身影。
期间,隐隐约约的传来一声声撒娇的催促……
“娘子,你快点呀~”
“别闹!你身子吃不消的。”
“娘子,你凶我!”
这带着委屈的控诉,让此刻在上位的女人有点无措,“我没、”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这话的主人倏地降低了嗓音,无奈地道:“……我没有。”
“哼!”
“别气了。”她冷冽的嗓音软了下来,柔声道:“小心闷着自己,嗯?”
“那你哄哄我~”
“额,我不会……”
“我就知道,娘子你一点都在乎我!”
“怎么会……”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女人又先认输了。
她问:“好吧,你想怎样?”
忽地兴奋起来的嗓音如此说道:
“你要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最后要……”
“……”
不时的闷哼声在殿内回响。
没过一会儿,只听女人一声羞怒——
“嘶,江玉郎,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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