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股威压之中,唯一蕴含的情感,就是愤怒。
如果是普通人,在这种威压下,就连呼吸都会是一种奢望。
“大帝,我一直有个问题。”
但这里的,是埃佐.汐斯塔。
“小子,你是想说遗言吗?某个被折断了獠牙的兽主,现在可是非常的生气。”
虽然是个企鹅,但大帝却十分人性化的做出了挑眉的动作。
“兽主这种存在,能被杀死吗?”
埃佐的提问让大帝的身体就像是被重锤击中了一般,随即爆笑中快流出眼泪。
“反正我没见过被杀死的兽主,无论多么严重的伤害,我们都是不死不灭的。”
有意思,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大帝淡了掏枪给那个不懂事的大狗狗脑袋开洞的想法,至少,得看看埃佐准备干什么。
“前无古人的事情,我有点想试试看。”
推开车门,埃佐从后备箱中拿出了一块重型盾牌,然后抽出一柄长剑。
看着剑上的花纹,还有那一看就很有岁月的穗带装饰,跟着埃佐下车的德克萨斯眼中异彩连连。
他,还带着自己送他的剑。
“喂,我听说叙拉古的兽主都不会干涉凡人的事情的,你这算不算是坏规矩?”
黑色的雾气中,巨狼红色的眼眸仿佛能将血肉撕碎。
“你毁了我的计划,我的獠牙,我苦心培养了他六十多年,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锋利的爪子轻而易举的撕碎大地,留下丑陋的伤痕。
“你葬送了我的胜利,六十多年的忍耐和付出,全都付诸东流了。”
锋利的牙齿从黑色的烟雾中显现,带着浓重的血腥。
“侮辱狼之主的代价是巨大的,你知道我的存在还如此肆意妄为,今天,你必须付出代价。”
看着眼前的狼主,埃佐忽然有了一种很滑稽的魔幻主义既视感。
一匹纯粹的野兽,却用一名家族领袖的口吻,要让自己去支付代价。
“而代价,就是你的性命。”
哈哈哈——
于是,回答狼主这死亡宣告的,是埃佐爽朗的笑声。
“人类,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回答狼之主的,是拔剑出鞘的高卢军刀。
“当然好笑了,因为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用家族的口吻去讲话,去下达死亡威胁。”
将沉重的盾牌护在身侧,上面是以红与黑装饰的军团旗帜。
“我是阿尔卑斯兵团的司令官,给西西里带来毁灭之人。家族成员面对我除了死亡,只有跪倒投降一路可选!”
烈日下的埃佐,眼眸仿佛在剧烈的燃烧。
埃佐的话语彻底激怒了扎罗,巨狼的身影转瞬而逝。
“狂妄!”
锋利的爪子却未能破开装甲,犹如钢针一般的毛皮,甚至被军刀砍至变形。
“说谁狂妄,你连我的盾牌都打不穿。”
埃佐话音刚落,从天空坠落的剑雨席卷了狼主的身躯,而白色的鲁珀从另一侧挥舞双剑猛攻。但锋利的爪子仅仅一击,就逼迫两名鲁珀连连后提。
“你们也伤不到我,手里的玩具,连我的皮都切不开。”
扎罗则是抖动了一下自己变形的皮毛,黑雾飘过再次恢复原样。
只不过下一瞬间,黑红的大盾已经撞在了扎罗的脸上,军刀再次挥砍。
这已经不是拉普兰德和切里尼娜能够介入其中的战斗,每一次的碰撞发出的闷响都是那么的震耳欲聋,飞沙走石的交锋中,唯一留下的只有满是龟裂的大地。
狼主的撕咬奈何不了那红与黑的大盾,高卢的军刀也破不开狼主的防御。
直到某个临界点,
也许是攻击天赋足够,这次成功的砍断了扎罗的皮毛,将狼之主的血,泼洒在了大地之上。
“现在,谁的皮被切开了?谁的血,又洒在了大地上?”
纵横荒野的狼之主彻底出离了愤怒,数千年来,除了它那些可恶的同族之外,从未有人胆敢如此的挑衅,让它的血泼洒在大地之上。
“不过是学会了摆弄一些工具,别太自以为是。人类,你们从未征服荒野。”
“只是摆弄工具?”
随着按钮按下,原本只会一颗一颗接触皮肤的源石从盾牌的包裹下露出真容——那面盾牌本身,竟然是一个装满至纯源石的容器。
而之前的交锋中,它不过空了一小半。
而随着盾牌改变形状,所有的源石,都已经贴合在埃佐手臂的肌肤上。
“只从浅层看东西,只会让视野越发狭窄。”
攻击
性的天赋全部打开,血色文书展开法术拟态的同时,搜集到的法术天赋全部堆叠,缠绕于高卢军刀之上。
也许是能量过于磅礴,埃佐的眼眸呈现出耀眼而又诡异的深紫。
鹰眼和致命弱点侦查两个天赋的同时运转,多少带来些特别的变化。
“人类不会征服荒野,但文明必然驯服野性。”
而埃佐的天赋,无不是文明的累积。
为了对抗荒野锻炼身体,磨练技艺,堆叠盔甲,积累战斗经验,这一切的结晶,才是天赋的本义。
“而荒野,不过是野蛮苟延残喘的角落!”
笔直,心无旁骛的冲击,瞄准狼之主那被侦查而出的致命弱点,笔直捅下。
自诩不灭的扎罗却也从埃佐那一往无前的攻击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全力躲闪。
被这把剑刺中,搞不好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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