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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7节(第1页/共2页)

    “关于我的扈从们给你们二位造成的伤害我会照价赔偿,不过相应的,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至少根据我理解的莱塔尼亚法律,并没有萨卡兹不得进入城区的指示。你们的行动让我很不愉快,我需要一个解释。”

    不用去做什么没意义的自我介绍,光是埃佐的穿着还有治安官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他贵族的身份。而在莱塔尼亚,尤其是贵族领地的莱塔尼亚区域,平民对贵族的冒犯是一件不可接受的粗鲁行径,会招致最为严厉的惩罚。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开恩手下留情,我绝对没有冒犯您,对您不敬的意思。”

    只是一个开场白加一个眼神,那名醉汉的酒登时就彻底情形,冷汗直接浸透后背。一骨碌从铁架床上滚到了地上,对着埃佐瑟瑟发抖。而莱塔尼亚的绝大多数领土,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司空见惯。

    “那就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理由对萨卡兹成见那么深的?别和我说什么喝了酒迷了心窍,你就一次机会。”

    看似是对醉汉说的话,埃佐其实瞄准的是被闪灵打的一天爬不起来的人。对萨卡兹看不顺眼挑衅的事情的确不少,但煽动居民群起而攻之,这阴谋的味道就太过明显了一些。而埃佐现在对醉汉的施压,则是一种敲山震虎。

    “大人,大人,我发誓,我过去只是讨厌萨卡兹,但这次真的不是那个,我是因为预言。说是萨卡兹会招致维谢海姆的毁灭,我只是想保护维谢海姆,然后又多喝了两口,就没管住自己的手。”

    醉汉的交待倒是个意外的收获,而交待的语言的详细内容,更是让埃佐皱起了眉头。

    “外地来的萨卡兹会操纵血,害了整个维谢海姆的人。”

    虽然醉汉其他内容都记不全了,但外地来的,萨卡兹还有血三个元素一叠加,几乎等于指名道姓的在针对海涅先生了。而事情的发生也位置选的很好,是不知道海涅先生其实是个不错好人的片区。

    “接下来,说说你的问题。”

    让醉汉去水池边醒酒,埃佐走到了被打的动弹不得的挑事者身边。然后,装模作样的动用了点贵族的特权。

    “没人会平白无故的起哄,你背后的人是谁,给我个回答。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别犯浑。”

    不过对方则是矢口否认,死命的坚持他就是讨厌萨卡兹,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起哄的。不知道闪灵和W是贵族侍从,也是听了预言才想着赶走萨卡兹。

    不过很多时候,否定也是一种明确的回答。毕竟死不交代,很多时候意味着和最高层有关。

    “那预言是什么,说清楚,你可没喝酒。”

    等埃佐交完赔偿金,带着闪灵和W从监牢离开到了门口,才遇到了姗姗来迟一脸紧张模样的格特鲁德。从那副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模样看,怕不是一路狂奔赶来。

    “汐斯塔爵士,非常抱歉让您在维谢海姆遭遇到了这种不愉快,请接受我的道歉。”

    埃佐则是笑着和女伯爵点头致意,话语中带着点调皮。

    “无妨,这点小事还劳烦格特鲁德女士特意跑一趟才是我应该道歉。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就不叨扰您和情人的欢愉时间了。”

    而听到埃佐的调侃,格特鲁德女士的脸色一僵。等埃佐擦肩而过,却又连回头都做不到。

    只能又一次的,将羞辱咽回肚里。

    代步车是下午和泥岩去租赁行弄来的,W一看到机动车就大呼小叫的说要开。不过最后还是被闪灵给压制住,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了副驾驶位。

    而埃佐则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回了后排,开始回忆起那个起哄的帮闲交待的所谓预言的内容。

    越过高高的山岗,恶魔踏入黄昏的中央。

    血中的恶疾隐伏,款款招来蔓延的死亡。

    虫自阴暗中涌出,肆意喷吐毁灭的前奏。

    终曲的合奏消散,灾祸带走最后的阳光。

    前两句的意指相当明显,说的是从远处来的萨卡兹进入了夕照区,而随着萨卡兹的到来,会有瘟疫扩散,带来大规模的死亡。只不过因为醉汉的文化程度不高,大概是义务教育漏网之鱼的缘故,这才错误的字面意思的理解了,外来的萨卡兹会带来灾祸。

    这是针对海涅老师的流言,但针对的却又不仅仅是海涅老师。

    “终曲的合奏消散,灾祸带走最后的阳光。”

    海涅老师的合奏搭档是车尔尼,而他们其实一周之后还有一场公共的演奏会。

    特意在没有感染者的区域散播针对海涅和车尔尼的谣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格特鲁德女士?

    109.埃佐选择进攻

    “这种兜圈子自己躲在幕后的行事风格确实很有格特鲁德的风格,不过无论是我还是海涅对她根本构不成障碍。”

    车尔尼只是一个有名的艺术家,这个身份在莱塔尼亚的贵族圈子面前不过是一个高级一些的花瓶和点缀,更别提他本

    人罹患矿石病以至于就连作为花瓶的价值都要大打折扣。至于海涅,只不过是夕照区小学的校长。而夕照区是一个感染者片区,被派到这里的海涅,自然是在莱塔尼亚被当成了碍眼的存在,只不过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罢了。

    有缺陷的音乐家和小学校长哪怕是绑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是一名莱塔尼亚贵族的对手,甚至根本连台面都端不上,权力的差距实在是太过令人绝望。

    “而且如果伯爵真的要对我们下手,她有很多年的时间,毕竟我和车尔尼搭档已经很多年。我想,也许是我们最近做了什么威胁到了格特鲁德女士命门的事情,而我们自己却又对此缺乏自觉。埃佐,你有没有查到这个流言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

    就算这个预言是刻意的在夕照区之外的地方传播,但夕照区和维谢海姆有没有物理上的隔离,迟早能够传到夕照区居民的耳朵里。可既然海涅和车尔尼还没有被热心的居民提醒,那就说明这个预言被推出来的时间应该不算长久。

    “没有,为了避免太过刺激到格特鲁德,我在逮住那个散播谣言的人的时候没有逼问太多。不过老师你们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她干扰到你们的演奏会。”

    海涅和车尔尼的研究可以说是为治愈矿石病找到了一个全新的研究方向,这对于泰拉而言意义深远。可有因为这个研究的基础源自于巫王的尘世之音,所以莱塔尼亚已经不是个适合他们长久研究的地方。埃佐本就计划邀请海涅和车尔尼离开维谢海姆,到埃佐更加能控制局面,氛围更加自由的汐斯塔去。

    埃佐其实也很疑惑,为什么这句预言的最后针对的是海涅和车尔尼的合奏。无论从哪点看,一场演奏会都不至于让一个伯爵用如此隐晦的方式去干扰才对。

    “烦恼那些有的没的根本就没有意义,格特鲁德要做什么就让她放马过来,我问心无愧。如果只是想凭借一个预言阻止我的演奏会,那格特鲁德那个女人肯定还准备了一连串的阴谋,费神去思考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对勾心斗角这件事情感到厌烦,车尔尼打开了钢琴盖板开始了对演奏会曲目的核对。毕竟对‘探听’的消化可不是一晚上就能完成的。倒不如说因为埃佐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角度,光是昨天的发现,就足够海涅和车尔尼研究好几个月。

    所以眼下他们要做的不是再去钻研巫王的尘世之音,而是为一周后的正式音乐会做出充足的准备。这是让夕照区进一步在莱塔尼亚具有知名度的一种尝试,毕竟夕照区这几年的时间也逐渐涌现出了一些优秀的音乐家。而车尔尼通过投入不少版权的方式,邀请了不少音乐评论家莅临。

    “那也不能把脑袋塞在沙土里装作一无所知,第三句预言也挺浅显。虫子从阴暗中涌出,维谢海姆这座城市的角落也没有多少。喷吐可就更加直接了,应该是一种进化出毒气性状的变种源石虫。而一个城市里能有这种源石虫的地方,大概也只有排水系统了。”

    走到琴箱边的海涅也拿出了自己的小提琴,一通调试之后,从琴弦上流泻而出的是无忧无虑的欢快音符。编织的成的曲调,轻易的跟上了车尔尼的节奏。作为整个夕照区少有的能和车尔尼打擂台的小提琴手,海涅先生自然也是被演奏会抓了差。

    “怎么学校里的老师这种东西都得知道吗?我记得你教的应该是文学才对吧?”

    对于这两位几乎将演奏融入了生命的乐手而言,这种查漏补缺的演奏中甚至有闲谈的余裕。

    “因为奥斯塔诺是个很靠近的自然的地方,很容易见到各种各样的源石虫。而海涅先生放假的时候经常来护林人小屋做客,我们经常一起去看源石虫呲牙。一来二去的,老师也知道了不少源石虫的事情,当初我还写过观察日记的。”

    埃佐则是笑着到音乐厅边上拉过了一把椅子,海涅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毕竟对于源石虫而言,人流密集的城市绝对不是什么宜居的地方,毕竟源石虫对于不少贫民而言可是重要的肉食来源。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藏在下水道深处的源石虫了。毕竟它们生活在污染环境,吃了之后几乎百分百会生病。

    “在学校里,传授知识的不仅仅是老师,我也从学生们的身上学到了很多。”

    一曲演奏完毕,海涅即兴来了一小段独奏。这旋律来自他随意写下的一首小诗,之后被谱写成曲。

    “这就是你写了《源石虫之歌》这首小调的理由?我就说呢,源石虫这玩意怎么写得出那么欢快的小调。”

    看着海涅演奏的时候脸上露出的享受神情,车尔尼点点头。他一直坚信,作曲家的心境和曲子本身的极端契合的。所以在一开始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他还以为海涅在和他开玩笑。毕竟看源石虫打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带着那么诗情画意

    的欢乐。搞了半天,是因为内心明媚晴朗,所以一切都被带上了一重柔和的光环。

    “好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你起个头,我们试试看《春潮》。埃佐你也听听看,这是我们为演奏会准备的压轴区。”

    两名音乐家一边闲扯,一边小幅度的调整自己的乐器直到最佳状态。这首《春潮》是他们这半年多时光来倾尽心血之作,融合了海涅和车尔尼对音乐这段时间探索的感悟,甚至可以说这场演奏会,其实也是为了将《春潮》以他们能做到的最高平台推广出去。

    毕竟车尔尼认为既然感染者都能通过音乐获得一些生存的曙光,那萨卡兹也一定可以。之前海涅和他的合作几乎都是在幕后的帮助,现在,轮到他去还个人情了。

    埃佐倒是没有考虑太多,他只是单纯的希望老师能展现出自己的光辉。毕竟改变萨卡兹的待遇和名声终究是需要一个楷模的,那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老师?如果有需要的话,埃佐不介意找出女皇之声要求对方偿还在玻利瓦尔欠下的人情。

    所以对于《春潮》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埃佐异常的期待。而这份期待,随着第一个音符的奏响,逐渐变为焦虑和担忧。

    倒不是说乐曲给人带来的感官有什么问题,倒不如说这绝对是相当优秀的原创曲,可这首原创曲它实在是太耳熟了。熟悉到,埃佐觉得昨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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