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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节(第1页/共2页)

    毕竟根据爱国者和埃佐的说法,纯血的温迪戈在临死之前,都能通过自己的声音去传达一个未来。而且根据阿卡兹的历史看,温迪戈的预言还么出错过。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不过在听坎伯兰小姐诉说自己小时数这次独特经历的时候,埃佐多少却又觉得这次兽主的预言有些有趣。

    因为这种预言,很多时候就像是稀奇古怪的注脚,注定了一个人的一生。

    毕竟他都给维娜送到玻利瓦尔去了,假设坎伯兰再次和维娜重逢,那还会兽主预料的那种重逢吗?

    “这件事,开斯特公爵知道吗?”

    不过这种想法都是后话,根据坎伯兰的回忆,埃佐有了新的突破口。

    “她知道,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兽主不会在不喜欢的人面前出现,所以和宅邸的仆人和卫兵都说了一遍。”

    这下,事情就变得明朗起来了。

    兽主承认维多利亚未来的王女,兽主的预言,坎伯兰的忠诚贵族。这个故事中,还有什么出现了一次,却不应该被遗忘的信息。

    兽主驮着维娜说出预言之后,嘴里依然叼着的国剑。

    “明白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埃佐在诸王之息这几个字边上,着重的打上了标记。

    17.亚瑟开怀畅饮

    17.亚瑟开怀畅饮

    “诸王之息有什么秘密?埃佐你可是问错人了,这种机密信息可不是我一个威灵顿公爵家族的成员能知道的。”

    在结束对坎伯兰小姐的询问之后,埃佐在第一时间在第欧根尼俱乐部找到了亚瑟。不过这方面亚瑟也给不了埃佐太多的信息,因为威灵顿公爵的积淀完全是因为灭亡高卢之战中的积累,更是因为铁公爵本身是塔拉人,领地也在维多利亚的北部。有关于王室的辛秘,亚瑟了解的并不多。

    “而且就算可敬的铁公爵阁下真的知道什么,他也不会轻易告诉我的。毕竟秘密这种东西也是有浓度的,越是知道的人增加,这个秘密的意义和价值也会被削弱。”

    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亚瑟苦笑

    了一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杜松子酒。虽然在公开场合的时候,这位小公爵都会饮用香槟或者少量的威士忌,以展现风度和节制。不过在私下里,埃佐认识的小公爵还是更像一名一直泡在前线战火中的老练士兵,喜欢的是能让人的喉咙和勇气一同点燃的杜松子酒。

    “在我的了解中,这就是一柄当初从萨尔贡远道而来的阿斯兰王使用的佩剑,听说当初这柄剑一击斩开了盖尔王的法术,在维多利亚和盖尔签订和平协议之后,这柄剑就成为了维多利亚王室的象征。但在之后维多利亚对高卢的战争中,当时的维多利亚王也使用过诸王之息,但那不过是一柄比较坚固,历史意义比起实际意义大很多的剑罢了。”

    亚瑟一边说着一边站起,给埃佐也倒了一杯杜松子酒。明明可以说是整个维多利亚议会扫清前进道路的总蓝图设计师,但限于身份所累的亚瑟并不能像其他普通的议会成员那样高调的庆祝,甚至就连在第欧根尼俱乐部中,也只能悄悄的找到埃佐开瓶烈酒,事后还得算在某位小说家的头上。

    “亚瑟,你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难不成诸王之息这把剑,还曾经对你造成过什么影响不成?”

    因为和某位小虎鲸经常一起消磨时间,埃佐对于烈酒倒是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倒不如说因为银灰不怎么喝酒,哈克更偏爱威士忌的缘故。能陪着亚瑟痛饮的,基本上都是埃佐。只不过比起往常哪怕遇到了极端开心的事情也不过是一口喝个半杯,随意的和埃佐闲聊的放松状态相比。亚瑟现在每次都是干脆的一杯,而且还是直着脖子一饮而尽那种,一点享受的感觉都品味不出来。

    “哈,早知道就不给你那么多委托了。结果让你真变成了伦蒂尼姆最强的侦探,连我这个资深的间谍都瞒不住你了。不过不是因为诸王之息,在那位有名的铁公爵之前,威灵顿只不过是盖尔地区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小贵族罢了。我只是觉得,我可能和那个坎伯兰小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亚瑟又一次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而埃佐也将空了的杯子放了过去。他的态度很明显,如果亚瑟想要去说点什么的话,他也很乐意当这个有些神秘却又帮了他很多的好朋友做个聆听者,然后根据情况帮他暗中把事情设法给搞定。

    “我们都不过是大公爵手中的棋子,只不过坎伯兰小姐还有一个记忆中爱着她的勇敢的,可以被当做英雄的父亲去怀念。而将我扔到这个举目无亲的伦蒂尼姆,不断的给我各种命令的,却是我那个令人尊敬的‘英雄’般的父亲。或者说,作为棋子的我,也许不配拥有一个父亲吧。”

    明明都是八大公爵之一,为什么威灵顿公爵会让亚瑟去支持议会,而不是想着像其他公爵一样,有着将伦蒂尼姆纳入自己掌心的野望?一方面是因为铁公爵那在高层中并不秘密的塔拉人血统,而另一方面则是威灵顿公爵领的位置了。哪怕是想要南下伦蒂尼姆,威灵顿公爵还需要面对一个卡在必经之路上的塔斯福德公爵,而边上还有一个开斯特公爵虎视眈眈。

    用个有些不恰当的说法,那就是维多利亚的局面有点类似于同心圆。那么总有一些大公爵的位置是在版图的最外圈,他们和一些没有纳入公爵领的独立伯爵,边境侯爵一同构成了维多利亚领土的最外圈。

    可以说除非内环的贵族给铁公爵让路,不然威灵顿公爵领的军队是根本不可能兵临城下的。而且就算强行行军,也需要小心被切断补给和归途的可能。从先天角度上讲,就不是争夺伦蒂尼姆的有力选手。再加上维多利亚周边的邻居们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例如威灵顿、诺曼底、温德米尔等几位公爵甚至还需要留下不少军队提防邻居可能的趁火打劫。

    所以说八位大公爵并非铁板一块,甚至乐意去支援伦蒂尼姆的议会开展改革这件事中,有多少是因为大公爵真心的期待维多利亚的和平,又有多少是不愿意自己的竞争对手取得胜利。宁愿胜利被摧毁,也不愿意胜利落在竞争对手身上的心态作祟,这就多少有些难以估计了。

    “甚至啊,埃佐,也许等到张伯伦大臣逐渐确立权威之后,我们可能就要从朋友变成敌人了。”

    毕竟一个强大的伦蒂尼姆可以干脆的斩断大公爵们的觊觎之心,而所有帝国的伯爵领都能派遣成员加入议会的政策,虽然在长远角度上看可以分散大公爵的权利。但是在短时间之内,大公爵在议会中的影响力必然空前增长。等到那个时候,如果刻意的去挑起伦蒂尼姆这个中央和某个大公爵的冲突,然后以远交近攻的策略进行操作,是完全能够坐收渔利的。

    甚至,趁着伦蒂尼姆和内圈的几位大公爵打得筋疲力尽的绝佳机会。剩下的公爵们就可以真

    正的开启,争夺维多利亚最高王冠的战争。毕竟,掌握维多利亚的野心,都是萦绕在公爵们心头的。

    “毕竟我们接下来的路是不是还能一起走下去,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毕竟一旦伦蒂尼姆的情况稳定下来,亚瑟就要着手去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游说议会,让塔斯福德公爵领的权力传承以一种稳定平缓的形式进行。这对于需要树立权威的议会而言绝对会是个求之不得的机会,却又同时拉进了威灵顿和塔斯福德两家的关联。要知道从塔斯福德的领地,也是能够直达伦蒂尼姆的。

    可以说,在伦蒂尼姆的叛乱尘埃落地的那一刻。更大的,名为维多利亚的棋局就冷酷而又毫无缓冲的在埃佐、哈克、亚瑟的面前展开,将更加直白的,不加修饰的现实铺陈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这次,原本在伦蒂尼姆还有着自由度的亚瑟,彻底蜕化成了一枚只能俯首帖耳的棋子。

    “也许你现在无法掌握这一切,毕竟世界是铁公爵、还有张伯伦大臣这样伟大的人掌握的。但他们终究会老去,那时候,维多利亚的未来,可就要放在你这位将‘小’字抹去的,公爵阁下的身上了。”

    埃佐又一次的拿起了杯子,说了一句祝铁公爵春秋鼎盛的祝酒词。免得自己之前打个比方的言论,显得太过尖锐了。

    “可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我可不就是要将维多利亚拿住掌心的公爵大人了。那时候你又应该如何自处呢,汐斯塔先生?”

    毕竟哪怕真的成为公爵,亚瑟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任性妄为。他只要在局中,就不可能躲过大鱼吃小鱼的倾轧。而一直被张伯伦看好的埃佐如果一直留在伦蒂尼姆的话,亚瑟必然会遇上可能是维多利亚历史上最为强势的首席大臣。他们最终,会发生惨烈的争夺。比起如今伦蒂尼姆发生的,血腥千百倍。

    “我?那当然是平静的生活在汐斯塔,享受着强盛的维多利亚提供的安全保障。开心的时候在报纸上连载小说,不开心的时候就在报纸上写骂人的文章,波澜不惊却又愉快的享受着每天睡到自然醒的生活。”

    拿起被亚瑟斟满的酒杯,埃佐在这位好朋友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将近乎火药般炙热的杜松子酒灌进了喉咙。

    “而现在,我正有幸看到一个即将再次放射出光芒的维多利亚,正重新铺垫起坚实的地基。对于未来,或者说对于我们费尽苦心建立起了的东西,我充满信心。就算是你,也推不倒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建造的奇迹。因为之后,也会不断的有人给它添砖加瓦。”

    看着随时随地都双眼闪闪放光,似乎从不会被任何悲观前景压倒的埃佐。亚瑟之前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一口喝下了半杯的杜松子酒,脸上展露出笑容。

    “哈,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明明我这个设计师,还什么都没考虑到呢。”

    看着又活跃起来的亚瑟,埃佐则是摆了摆手。

    “我们做不到的事情,总有后来人。要是什么都给你想到了,我俩现在也没法这么轻松的在一起喝酒了。”

    这一次,埃佐拿起了杜松子酒,给亚瑟那剩下了一半的杯子满上。

    “杜松子酒也被称作战士的勇敢,第一次见你喝这玩意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狠角色,这才像是我认识的小公爵阁下。真要是有什么麻烦的话,不妨直接和我说。你看恩西迪欧斯之前遇到了多大的麻烦,我和他两个人直接给谢拉格拿下了。你要是担心拿不下威灵顿公爵领,我们也会是你的力量。”

    毕竟一个议会派的大公爵,对于维多利亚的政治机器逐渐现代化,也是有很大的好处的。而且埃佐有一种感觉,亚瑟似乎是真的在期望,公爵争夺维多利亚的时代能够画上句号的。不过这既然只是一种预感,埃佐自然是不好直接开口询问的。毕竟,时候未到。

    “哈,你还想干涉威灵顿公爵领的内部事务,也不怕野心太大撑死了自己。赶紧去调查那个诸王之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我就在这里坐着,看看你能在和开斯特公爵那个老狐狸的对决中,拿出什么样的表现来。”

    说完,一口干掉半杯的亚瑟又一次拿起了酒瓶,眉宇间已经恢复了神采。

    “要是连坎伯兰小姐那种级别的棋子都拉不回来,我就当你在说梦话好了。”

    大概是因为有着相同的境遇,埃佐觉得亚瑟对自己提了一嘴的坎伯兰小姐有些额外关照。不过也是,如果说谁能理解一个间谍的话,那也只有另一个间谍了。

    “哈,你就在这里坐好等着看我的表演吧。不光是开斯特公爵,这次无论是哪位阁下想来趁火打劫,我都得想办法让他崩了牙齿。”

    说着埃佐直接抓过亚瑟的瓶子,痛饮了一口走上战场

    之前的‘士兵之胆’。

    “哪怕是铁公爵本人亲至?”

    被亚瑟这番有些离谱的发言差点呛到的埃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位之前还在苦中作乐的小公爵,当初银灰也是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是说自己的朋友们沾染了权力之后,都有些往腹黑发展的趋势?

    “就算是历代维多利亚先王从坟墓里爬出来,我也得把他们再按回到棺材里面去,一切都是为了我之后能在汐斯塔的海边悠闲度日,无忧无虑的那种。”

    “哈,亚瑟,这个杜松子酒可真的是能给人带来‘勇气’。不然平常的我,哪里能说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真的,是顶好的酒。”

    说完埃佐将酒瓶放回了桌上,甚至还和亚瑟说了个冷笑话之后,便是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小小的会客室。只留下微醺,却又微微摇晃着酒杯的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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