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有了一个一同逛学园祭的女生,还在她的面前说这种另外一个女生的事情。”
这种话,总觉得好像小木曾曾经说过。
扣着自己的脸,夏生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可能吧,我大概说过类似的话?我不记得了。”
最近总是被这两个女生给弄得昏头转向的,首当其冲的就是小木曾那个总是笑眯眯的笑面虎。
左右小心小木曾。
夏生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自己的手腕上写上这么一句话,只要见到她的时候,就用装作看表的姿势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小木曾雪菜可不是一个像面前的冬马和纱一样,连木瓜这种东西都很好糊弄的家伙,稍有不慎,就会掉到小木曾雪菜的陷阱里面去。
“如果要否定掉的话,那就完完全全的否定掉,不要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
冬马和纱叹了口气。
“要求一个很多年没有上过台的人上台表演,你难道不觉得有点强人所难吗?”
最起码,也得提前很久就要告知她一声吧?
这又不是什么惊喜的礼物。
“哪里强人所难了?对你来说,这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不专业的观众,配上不专业的表演,又不是像去比赛一样严肃。
冬马和纱很多的担心,都是完完全全多余的,用她过去曾经用在比赛上的经验来推测学园祭的难度了。
明明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就好了。
“哪里轻轻松松了,只有不到三个星期的练习,如果不想蒙羞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退出吧?”
“我甚至都觉得你是在做梦。”
这样的安乐冈夏生,可和记忆里面的他完全不一样。
夏生则是反问道:
“只是做梦的话,很奇怪吗?”
“你难道不想上台去表演?你的梦想,一直以来都是去追上曜子阿姨的脚步吧?”
“既然现在重新捡起来钢琴,,那就应该从小的地方开始,一点点得往上,慢慢的努力,总有一天神大人会看到你的努力的。”
“就从学园祭开始。”
“总要得让人看见冬马的,冬马的努力。”
毕竟冬马和纱说,乐器什么,一天练习十个小时可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到时候冬马曜子也会回国,正好看到自己女儿的努力,从里面感受到了音乐的一丝丝可能性,然后就会带她出国。
冬马和纱难得没有因为提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而生气,而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像是正常人交谈一样的质问。
“所以就拉我上了这样的贼船吗?”
这么一艘,除了主唱之外,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她的团队。
为了给自己增加自信心,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但相比起来在表演结束之后自己的一枝独秀,如果最后的表演弄砸了,才是最大的问题吧?
还是说他有自信为这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兜底?
夏生继续回答道:“对你来说,这么一点点困是无所谓的吧?更何况还有我在。”
虽然一直嘴上说个不停,可冬马和纱的手却诚实的很,不停往自己的嘴里面塞着东西。实际上在这短短的聊天之中,她都已经吃完一碗饭了。
嘴里还塞着东西,显得有点鼓鼓的像是个松鼠一样的冬马有点含混不清的开口:“嗨……还真是你的风格,什么事情都过于指手画脚,为……为别人做决定。”
“说话的时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看到这么一幅没有什么饭桌礼仪的冬马和纱,夏生也觉得有点无奈。
该说是自己饭菜做的香?还是说自己除了教她会在开饭之前来一句地爆天星以外,什么都没有教会?
“不要以为你完全了解我,你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前面一段时间,他都差点因为越来越紧迫的时间而崩溃了。
马上就是IC线的开篇,结果却看起来丝毫没有见涨的进度条。
感觉就像是玩黑魂3连门口的古达都打不过一样。
是个人都想着要退款的吧?
明明游戏是带来快乐的,如果不能带来快乐,那要求退款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而被选中,所重来一次的人生,难道不是带来幸福的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
如果夏生的重新再来的人生是一个被创世神操控的故事的话。
那这个操纵了一切的神明,让自己得不到快乐的神,一定是个性质恶劣的家伙。
趁着夏生发愣的功夫,冬马和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碗筷。
她都已经恰完两碗了,而夏生这边才提起来筷子没吃上几口呢。
冬马是为了躲避,他为了慢慢磨练冬马的习惯而定下来的,谁吃得慢谁洗碗这个家庭规矩。
冬马开口说道:“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不要以为你了解我,你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比如说,你就这么确定我当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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